自己提供简单的庇护。曾衍之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自己的独立,让他不至于在听到变动发生时被打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的是,曾父酝酿半晌,认真提的和他相关的事,依旧让他心产生了震颤,以至于一时失语,愣在原地。
曾父说,曾衍之的妈妈来找过他,想要将曾衍之的迁到她那边,曾衍之可以在国外继续读书生活。
她认为自己亏欠曾衍之太多,心里其实一直有疚,而边也没有亲人陪伴。如今她事业有成,想要对曾衍之作实质的弥补。
“那……您觉得呢?”曾衍之消化了信息,微微转过,看着曾父。
曾父浮起一个浅浅的笑,“我自始至终都认为,曼枝是个很善良的人。当初她只是没有学会承担。她是你的母亲,这一永远不会变,所以她对你的好,你也不用太过抗拒。”
曾衍之低,明白了曾父的意思。
“您给我一个……母亲的联系方式吧,我会主动联系她的。”
曾父宽厚的手掌覆盖上曾衍之的脊背,“衍宝,爸爸好像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你一直是我骄傲的儿。”
“我知。”
“国对你来说应该是非常好的机会,当然,爸爸也永远尊重你的任何决定。”
“谢谢爸。”
曾衍之角牵起一笑,笑意难达底。
吴音莉站在两扇门间,手里抬着一盘切开的果,表面的几块表层已经浮起了氧化的痕迹。
她敲响了曾吴的门,径自打开,惹来曾吴的抱怨:“妈你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就来了啊!”
吴音莉笑嗔:“是不是没在学习,怕我知?”
曾父推开门,上前声,“你们俩笑得那么开心,我隔着门都听见了,肯定没在学习。”
“爸——”曾吴有些恼地瞪着门角笑意未褪的父亲,“您总是向着我妈,但事实是,我们明明都快写完作业了!”
“应该的,明天要带你和哥哥去玩呢!明天你可没时间写作业。”吴音莉屋把果放到桌上,曾衍之跟在曾父背后房间,越过两个辈的肩膀,和曾吴目光相撞。
曾吴眨眨,莫名扬了,宛如赢得了一场比赛的获胜者。
曾衍之神平静地转,错开视线。
翌日,曾吴的生日,曾父找同事借了一辆商务车,载着一家人去郊游。他们计划吃过午饭后再到香城和漠城间,靠近偏香城位置的族馆去参观,最后顺便送曾衍之回学校。
族馆是新建的,规模很大,门票费也不低。吴音莉为了曾吴,钱是从不计较,可惜曾吴却对此兴致缺缺,到了郊游的地方,得知要爬山时甚至还为此多抱怨了几句麻烦。
曾衍之的力不是很好,背着一分行李,山路走到一半便有些气吁吁,曾吴见状,忍不住开嘲:“哥,你这力不行啊,没好好吃饭吧?别还没到山呢,你就了,咱们这一家可没人能捞动你一个成年人。”
曾衍之不跟他计较,“走你的路,小心脚。”
曾吴冷哼一声,几个跨步就跑远了。
“衍宝,要不把东西给爸爸吧,我们走慢一。”曾父站在前方的路边等曾衍之走近,伸手要接过他上的包裹。
曾衍之摆摆手,“没事,您去帮吴姨吧。”
吴音莉却反过来抢走了他一半的行李,持不让他太累,曾衍之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当作没看到这些行李最终还是到了曾父手里。
曾衍之从来都不是逞的人,只不过这次错估了自己的力以及太的毒辣程度。等到了休息地,只到一阵犯恶心,寻了个树荫收坐着,抱着一瓶矿泉喝休息。
吴音莉关心了他两句,得到没事的回复后,就拉上曾父和曾吴要去周围转转,曾吴满脸不愿,没过多久就跑了回来,在曾衍之边大大咧咧地一坐来。
“哥,你们上学真这么忙?不是说大学很轻松吗?”
“你想过得轻松也可以。”曾衍之没有不理他,但语气十足冷淡。
“哦,怎么才能轻松?”
“胆大,不作业。”
曾吴看他不想多谈的意思,自讨没趣地撇撇嘴。他百无聊赖地环视四周,尖地看到地上的手机,款式还是几年前的,这个家里除了曾父会用这旧手机,也就只有曾衍之不会换了。
手机屏幕正不断弹消息,或许是故意也可能是无意,被关了静音,因此没能得到主人的关心。
曾吴突然有些好奇,他抬起,发现曾衍之正在闭目养神。心轻松了,小心翼翼伸手把附近的手机捡起来,若无其事地揣自己兜里,起往后方走去。
曾衍之对此一无所知,受到了动静,只当曾吴闲不住。
曾吴站在不远,背对曾衍之所在的位置,确保曾衍之不会看到他在什么后,拿还在无声响铃的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备注——霸王龙。
……?曾吴是第一次发现曾衍之还有一幽默基因,会给人起外号。他意识了接听键,直到里面传人声才反应过来。
“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曾吴不知对方跟曾衍之什么关系,不敢说话,对方又连叫好几声曾衍之的名字,“不会是手机被偷了吧?”
听到这句,曾吴才开说:“我哥暑了,手机没在他边。”
“你是他弟弟?”
“嗯。请问您是?”
“我是他对象。”那边语气透了不耐烦,“他怎么会暑?你们在哪儿?”
对方脾气很暴躁,又凶,曾吴不由自主就全盘托了,对方听完,直截了当表示会亲自过来接曾衍之,不给曾吴缓过神的时间,利落地挂了电话。
曾吴看着手里的手机,一次产生了心虚的觉。
第35章
周围的声响嘈杂起来,曾衍之睁开,目是吴音莉和曾父在为曾吴拍照的画面。
每一年曾吴的生日,拍照是必不可少的环节,曾家电视柜放着一个致的相册,里面就是吴音莉专门为曾吴拍的“成记录”。相册里的照片以曾吴为主,还有一些一家三的照片,而曾衍之识趣地从不参与。
他坐在原地缓神,屈着一条,懒洋洋地看吴音莉一手挽着曾吴,等曾父站到曾吴的另一边,放在不远的相机设定了延迟拍摄,数秒后将完整的一家三拍小小的框里。
曾父拿起相机查看,注意到不远曾衍之醒了,走近他,问:“衍宝也和爸爸拍一张?”
“不了,今天是吴生日,给他拍就好。”曾衍之果断拒绝,曾父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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