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氏的话语,看了一陈二发,对着几位辈微微行礼最后说,“各位辈,既然爷把家里说得日都过不去了,我们一家也不要家里的片瓦和任何东西,只带着衣服这些属于自家的家离开,凡是属于爷置办的东西我们都不带走,但是我和我娘的嫁妆是要带走的。以后我就是累死累活也会挣银治好相公。公公婆婆是为了我们,我愿意赡养他们。但是以后爹娘该怎么赡养爷,还请各位辈商量一个数字来。该孝敬的我们绝不说废话,可是以后不该我们孝敬的我们也不会,不以后我们是乞丐还是人地有了息,都会遵守今日立的孝敬钱。但是以后各个小家有什么事,可不许煽动爷来找我们要银。今天大伯和三叔可是不愿意救我家相公的,他们说的话,我一辈都会记得……”
陈全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两五弟家里的二侄,耷拉着脑袋暮气沉沉,看着比他一个老还老。
“老五,这是得先拿来章程,老二净,给你们的孝敬钱也得跟着减少。”
陈腊不知老二家里宝平能不能好,他忘记了这茬,只顾着让他们去,忘记自己应该得的孝敬钱,失策 。
最后一群人商量,比对村里的其他分家的人家给。本来就是净,就算周氏有陪嫁,也不能要多少,都以为周玉兰有藏起来的陪嫁,向氏的陪嫁,大家都不再想这个问题,成亲多少年了。能有多少陪嫁,即使有一也没啥大用的。周氏敢接爷的话茬愿意净肯定是有原因的。
最后的决断是,二房每年给老人二两银,一担粮,其余的就看自己的良心。今年和明年的孝敬就免了,宝平的要银钱看病。
陈全拉着陈二发说,“二发,我家的老宅空着,你们一家先住着,前段时间你伯娘还打扫过,明天就搬过去。”
“大爷爷,一个月多少银钱?”周玉兰可不想白住,以后说不清楚。
“要啥钱,今年先住着,明年再说,手里的银钱先给宝平治病。”陈全瞪,别的帮不上,这还是能帮上的。
周玉兰还想说什么,看着大爷爷那样,最后她还是没有说来,这份人她记了。
分开以后,陈二发带着老妻,两个小儿还有女儿拿着扫把还有一些家伙什儿,过去大伯老宅打扫,还有修整。
周玉兰待在家里也没有闲着,自己房间的东西,属于自己小家的东西,她全收归起来。
陈四发带着家里妻儿全过去大伯老宅帮忙修整打扫。陈全回到家里,也让家里的人帮忙,老宅是人满为患,很快就打扫完,男人们回去陈二发住的西厢房帮忙搬东西,老宅没有任何家,没有太破败,房的茅草需要加盖,其余的都还不错,院里面还了菜。陈全一家住的新房离这里不远,大概就是二十米左右。
不用第二天,半天的时间就搬完,住的比之前还宽敞,一家人算是安定来,周玉兰把儿给婆婆,“娘,安儿给你看着,我城一趟,给相公买药,还有咱家也买一些粮和饭的家伙什回来,晚上请大爷爷和四叔一家吃饭。”
“你,你有银吗?”
“有,在娘家的时候自己悄悄存了一,暂且咱家能过一段日。”
“那是你的嫁妆,等家里好些了,再补给你。”
“再说吧。”周玉兰笑笑,原主在嫁妆问题上没有和陈宝平多说什么,现在的陈宝平是不知周玉兰的嫁妆有什么,至少原主的家底他不是很清楚。
很多古代的未婚姑娘家里条件稍稍好一些的,父母但凡疼闺女的,明面上一份嫁妆是列在嫁妆单上的,还有悄悄给一私房钱藏起来,不告诉婆家,也是退路钱,以后遇到什么难事,也不至于太为难。
私的嫁妆问题,很多人家都心知肚明,也不多问。
去到大爷爷家里借了车,一个人赶着车去了城里。来到大梁以后第一次一个人城,凭着记忆,先去买锅碗瓢盆筷,还有买粮和油盐,再去药房买了三天的药,自己再加了一些补药,看着也是药,却是补药。买了一饴糖,买了一些和排骨,自己再加一些排骨。赶赶着车往回赶。在快到村的时候,还拿来两大缸和桶,扁担,两把柴刀,一坛酒。
回到家里,已近黄昏,篱笆院外,婆婆和小姑抱着安哥儿等待在外面,“娘,嫂回来了。”
喜之溢于言表,其实她们担心很多很多。
“快喊你二哥和爹过来搬东西。”
“好,爹,二哥,快来搬东西。。”
周玉兰停好车,拎着铁锅屋,先撩撩锅,赶饭,还得请四叔和大爷爷一家人吃饭,也是分家的第一顿饭,丰盛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这里的风俗之一,分家饭只要不是穷到一定程度。分家饭多少会有荤菜的,这也是预示期盼,期盼未来的生活富足。
厨房里面的木柴都是陈全家里送来的,周玉兰手脚利落,陈宝石和爹抬完缸,转去挑,很快厨房里面缸洗好,里面盛满,似乎真的有家的样。
一顿晚饭,都是周玉兰在,婆婆和小姑帮忙。院里面蔬菜可以摘,不过菜还不多,菜苗比较多。
红烧,红烧排骨,别的一些菜组合来两大桌的菜,真是不容易,每桌都是用大盆装的红烧和排骨。三家人都吃的很闹,男人们喝酒聊天,陈全和陈二发说了很多,让他以后好好过日,别担心,生活会好的。
陈二发频频,“大伯,我记住了。只是给您和伯娘添了麻烦。”
“麻烦什么,我们原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好好待周氏,是个有成算的,以后家里说不定要指着她。宝平治病也得指着她,别像你爹娘似的,分来说不定还是好事。”
“会的,周氏确实不错。这次能主动承担起家里的责任,我这个辈的反而的不好,没有帮上忙。”
“别这么想,这些年为小家大家也没少付。”
拍拍侄的肩膀,他也能理解侄的担忧,还有压力。
晚上熬好药,给陈宝平喂完药,周玉兰才睡,一家人就这么分了来,直到睡觉前,一家人还如同活在梦一样。
陈全回到家里,还和自己的儿说,“你们以后多帮帮二发一家。”心底有话没说的是,以后尽量搞好关系,他家里只怕是要崛起了。看看周氏那架势,不像是没有成算的。
“知啦,二发是老实人,谁都愿意帮。”
他就一个儿,两个孙,一大家还住在一起,也没有分家。家里的人比陈腊家里少了很多。
家里的人也不算很多,也算清净,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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