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原本以前用替用得好好的,这些破观众瞎几把叫什么叫,害得她现在又不能轧戏又不能用替,真是事多。
顾姝在心里骂骂咧咧,好不容易挨过了扎步,没想到更绝望的事还在后面。
“你当我杂技演员呢?这怎么可能完成??”
“练……练二十次?你疯了吧!”
“我不要摔跤,我明天还要去给品牌站台,摔伤你能负责吗?”
闻樱也没求,反正段制片人让她帮忙的她没敷衍,老老实实教了,至于顾姝愿不愿意好好练,这就不在她的工作范围了。
她的助理在旁边劝了半天,就差跪地上求她了,这才好说歹说没让她撂挑。
开拍后顾姝上场,居然没像导演设想得那么糟糕,两边就过了。
导演谢地对闻樱说:
“这次多亏了闻樱,要不是闻小太忙了,我真想重金请你过来我们剧组当武术指导。”
其余工作人员也纷纷附和。
“真的好厉害啊,这才一个小时就教会了。”
“听隔剧组说闻樱自己的打戏就拍得特别好,阎导都夸呢。”
“上次她那个综艺我也看了,徒手打断木人桩,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而辛辛苦苦被折磨了一个小时的顾姝:
???最该被夸的人难不是她吗??动作是她亲上阵完成的好吗???
闻樱倒是又得名又得利,开开心心地走了,收工后的顾姝怎么想怎么憋屈,回酒店之后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跟尹佳禾说了一遍。
“……你说这闻樱看着清纯的,没看来心机啊?”顾姝这气没,堵得心里难受,“有了小名气就飘了,她要是再有真作品,那不是我都要拿去给她垫脚了?”
电话那的尹佳禾温柔安她:“姝别生气,跟新人计较什么?她才圈几年,不懂尊敬前辈,今后有她苦吃呢。”
“呵,那还真不一定,今天她教我这一个小时,哄得段意涛直接许诺给了她一个试镜的机会,这手段可跟一般小新人差得不是一星半……”
尹佳禾有些意外:“她要去试镜?”
“倒不是给自己要的,给那个徐晚晚,就是演火了的那个……”
尹佳禾一向心细,挂了电话后,她左思右想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上次在餐厅碰见她和徐晚晚还有两个练习生在一起,看闻樱那个样,似乎是给他们饯行似的。
但一个公司的艺人,就算关系好到一起聚餐,也很少有好到帮对方拿资源的吧?
尹佳禾记着这件事,第二天给闻樱的前经纪人纪昀打了电话。
“她当然要帮着徐晚晚。”纪昀语带嘲讽,“她接手了柏华那个烂摊,要是不捧人起来,那不是赔得倾家产啊?”
尹佳禾啊了一声。
难怪她对徐晚晚这么尽心尽力,原来她是柏华的老板啊。
“……柏华的那两个练习生,据说在节目里表现得好的?”尹佳禾脑转得很快,“纪可要小心了,听说樱桃娱乐的七个练习生,除了队之外,都有悬?”
纪昀沉默不语。
“如果能让柏华那两个人腾位来,后面的起码能再多一个人吧……”
尹佳禾温柔的语句宛如鬼的低语,一声声在纪昀耳边回。
说实话,要是一都没想过这事,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想归想,实际行动又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腾位置?”
尹佳禾微微一笑:
“这个圈里,少有人的背景是清清白白的,就算真的清白,也可以造假消息,等澄清的时候,这个比赛已经结束了,谁在乎真相如何?”
她暂时没有找到对闻樱手的突破。
但既然闻樱是柏华的老板,那么让她心培养的艺人付之一炬,想必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吧。
*
的剧本里面,闻樱也并非只有打戏。
这一场正好拍她和男主角傅知非的重逢。
放途的傅知非被受了委托的女匪劫,原本说好一手钱一手人,女匪却见傅知非样貌众,竟把人扣要压寨夫君。
闻樱扮演的角一路跟随,得知消息后毅然孤寨,营救傅知非。
她将傅知非救后,两人有一场简短的对话。
“孟老说你是无家可归的哑女,是吗?”
顾望东饰演的傅知非在烛火望着她。
年轻时的顾望东样貌英俊,时还因为得过于偶像派而被质疑实力。
如今年过四十,不仅没有变成啤酒肚年老男人,反而因为常年健的缘故,而格外有成熟男人的韵味。
也正因如此,他的目光相当有压迫,哪怕是温柔相望,也会令闻樱脑一片空白。
这个时候,闻樱就很庆幸她没有台词了。
她了,没有答话。
事实上,她并不是哑,她只是怕被傅知非认来才装作说不了话。
“你可有名字?”
她迟疑半响,小心翼翼地牵过傅知非的衣袖,后者也心领神会地摊开手心。
少女在他掌心里写了一个字。
莺
这是她尚在家时的小字,除了女眷之外无人知晓。
傅知非垂眸淡笑,缓缓合拢掌心。
“你既愿意作为侍卫护我周全,从今以后,我便给你一个新名字,叫莺如何?”
她的双眸亮晶晶地,闪烁着少女的雀跃。
照民间习俗,只有给亲近的人取小名时才会称,宋武帝小名寄,李白的女儿小名明月。
而从今日开始,她就是他的莺了。
“卡——过了。”
场记打板,演员戏,这个片段就算过了。
“闻樱,过来一。”
准备收工的时候,阎导把闻樱叫了过去。
“阎导。”闻樱还没换戏服,匆忙跑了过来。
阎嘉学拿着日程表给她看:“次你来,改拍傅知非死了这里,知吧?”
正常拍摄的顺序和成片播时的顺序不同,所以拍完傅知非死了之后,后面还会有莺和傅知非提亲初见的场景。
“你现在这个状态,打戏我是放心的,其余的地方,多拍两遍也凑合。”
阎嘉学的评相当无。
其实闻樱都觉得自己已经发挥得很好了。
“但一场戏不太好拍,明白吧,那个张力很大,所有人都死光了,你是唯一一个活来的,所以到时候绪推,要想把烘托到那个峰,就得看你哭的方式,懂我意思吗?”
闻樱其实脑一片空白,但是答应得相当快。
“明白!没问题!我回去好好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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