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很喜他们俩个早早过来,一家三和和用了一顿午膳,待从慈宁退来,两人便只能分扬镳,楚少渊回他的乾元斋戒去了。
这一日匆匆而过,到了除夕日,苏轻窈早早便起来,先领着人去百禧楼布置宴厅,忙了一个早上,回去用膳后略休息一会儿,又叫人过来安排乾清的宴事宜。
待督促人把所有的灯都更换成新的,这一日便才算忙完。
晚上,一家人在百禧楼享团圆宴。
如今妃不多,年底又病逝了三个,再加上重病在床的和嫔与孙选侍不便前来,整个百禧楼看起来也空空,一都没有闹气。
位妃如今只剩苏轻窈、沈如心两位贵妃以及宜妃、宁嫔、丽嫔和惠嫔,一共也就六个人,瞧着还都不是很神。
苏轻窈知她们是被顺嫔的事吓着了,在殿轻易不敢开,便也不叫人闹气氛,只让乐司奏些快的曲,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完了除夕团圆宴。
待宴席结束,苏轻窈和沈如心去送太后,而楚少渊还要赶回乾元,安排明日早上的祭祀等事宜。
忙了一天,苏轻窈倒也不算太累,不过想到明日还要早起,她也便早早歇,好养一养神。
建元五年的元旦日,便就在一派静谧之到来。
寅时正,苏轻窈便被柳沁叫醒。
外面还漆黑如夜,但整个信却都闹起来,一多半都人都醒来,开始忙碌早上的开年祭祀。
苏轻窈打着哈欠坐起来,柳沁忙端来一碗薄荷茶:“娘娘吃一,时间不多了。”
便是再困,今日也要打起神,苏轻窈闭着睛了一大薄荷茶,顿时觉得一阵凉窜脑,让她意识睁开睛。
等醒来,便要赶起床,一刻都不能耽搁。
因此苏轻窈起让人伺候她梳妆打扮,待穿妥当上妆完毕,这才直接了景玉。
凤鸾就在景玉隔,这会儿瞧见沈如心的步辇也停在门,苏轻窈坐上步辇,吩咐桃:“去问问令贵妃什么时候来?咱们一起走。”
她话音刚落,凤鸾那就传来些许动静,不过略等了一会儿,沈如心的步辇就追了过来。
沈如心的步辇隔窗开着,探:“你今日起得可真早。”
苏轻窈笑:“早到无妨,迟了可就不好。”
沈如心就嘀咕:“陛那最少也要巳时才能忙完,偏咱们要早早过去等,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规矩。”
“慎言。”苏轻窈压低声音劝她。
沈如心便不吭声了。
步辇一路沉默地来到慈宁前,乐已经守在这里,看到两位贵妃联袂而来,忙迎上来恭迎娘娘大驾。
苏轻窈了步辇,乐便:“偏殿已经布置妥当,两位娘娘还请里面请。”
苏轻窈和沈如心便一前一后了偏殿,苏轻窈直接坐在主位上,沈如心略往坐在她左手边。待他们俩个坐稳,其他几名妃嫔才陆续赶到。
今早楚少渊忙完祭祀、启年、明窗开笔等一系列事宜,才会赶到慈宁,率领众妃给太后请安,恭祝太后松鹤青。
等大礼行完,一行人还要赶去太庙拜谒先祖,那边忙完回到,就到了午时。
楚少渊一早上要奔波各,苏轻窈怕他空着肚不用早膳,坐后便对柳沁吩咐几句,柳沁就去找乐去了。
待柳沁回来,乐也跟着来呈上各糕,每人又各一碗杏仁酪并一碗芝麻糊,让她们好能垫垫肚。
乐行至苏轻窈边,低声:“已经安排好了,给陛准备了南瓜糕和红豆年糕,还有赤豆元宵汤,都在小厨房里着。”
苏轻窈:“辛苦你了。”
乐抿嘴一笑,福了福便退了去。
楚少渊这几日的饭是很有讲究的,早起第一一定要吃年糕,寓意年年升,早膳也也大多都是各糕、元宵一类,总之什么好听吃什么,味就没办法讲究了。
现在外面还漆黑一片,她们几个坐在偏殿里也没什么胃,一个个困得不行,却又都不好意思睡。
苏轻窈自己也很困,见她们几个睛都睁不开了,便:“都把发冠解了,小憩一会儿吧。”
纯贵妃娘娘发话了,妃们才敢休息,苏轻窈也趁机取冠,用手撑着闭假寐一会儿。官帽椅有些,硌得人不是很舒服,不过几位娘娘都困到了极,倒也不去在意这些琐事。
苏轻窈只觉得自己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一直是清醒着的,等到柳沁叫她时,她一便坐直,眨眨睛往四周看了看。
偏殿里静悄悄的,人们特地灭了几盏灯,好让娘娘们能睡得沉一些。
苏轻窈见旁人都没醒,便动了动僵的肩膀,让柳沁给她重新上凤冠。
她这边动了,沈如心便也浅浅醒来,随着灯重新亮,娘娘们便又回复往日神采。睡过一个回笼觉,大家这才觉得腹空空,一起用起早膳来。
苏轻窈只同沈如心和谢菱菡有来往,其他妃同她自不熟悉,得罪过她的宜妃惠嫔等这会儿也不太敢开,倒是都很老实。
兴许是觉得殿太过冷清,丽嫔却是开了。
“纯贵妃娘娘,听闻和嫔和孙选侍都病了?”丽嫔直接问的苏轻窈。
丽嫔本就是清,也很少同别人来往,此刻这话由她问,旁人都很诧异。
苏轻窈放瓷碗,:“确实都病了,兴许是天气太冷,她们不适应吧。”
她这是睁着睛说瞎话,和嫔是溧人,边疆冬日比盛京还要寒冷,她不可能不适应这边天气。孙选侍就更不可能了,她是盛京本地人,要说不适应没人会信。
但苏轻窈都开了,摆明不想多言,丽嫔顿了顿,垂眸没说话。
苏轻窈知她们都很好奇,经过顺嫔和赵婕妤这一回,是人人自危,现在听闻有人病了,便都心生疑惑。
苏轻窈看她们瞬间都不吭声了,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几句话。
“咱们平日里都没什么来往,也没请安的规矩,妹们也没什么机会能坐来一起说说话,”苏轻窈,“近来发生了许多事,本明白你们也很忐忑,不知以后要如何行事,今日会问一句,也是怕引火上。”
丽嫔顿时有不好意思,低了去。
苏轻窈继续:“你们能想到这一很好,既然今日正巧有这个机会,那本便多言几句。”
她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看向手的茶杯:“只要大家都老老实实过自己的日,忠心于陛,忠心于楚氏,你们这个主位便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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