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滴泪,他被勾着,意识抬手想给她把那滴泪抹掉……她却缩着脖往后躲了躲,一脸不合作地拧开脸。
看她踉踉跄跄后,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要不是她的手肘还在他大手里,她大概已经一坐地上去了。
薄一昭微蹙眉,这才觉着不对:“脚怎么了?”
徐酒岁恼了,着哭得沙哑的嗓音:“说了脚疼!你要问几遍!”
她声音里带着恼火。
薄一昭眉还是皱,不容拒绝地将她往自己这边拖了拖,这才放开她,顺势蹲去要去捉她勾着的那边脚……徐酒岁勾着脚,单脚着往后躲。
“别动。”
“说了不要你!”
复读机么她。
薄一昭才懒得跟她磨叽,大手一伸就把她的脚踝握在手,徐酒岁倒一凉气,慌慌张张伸手去压自己的裙摆——
看她摇摇摆摆像只小鸭,还不忘记双手死死地压着自己的裙摆防走光。
又笨又可。
男人眉间一松,压着火也愣是被她逗乐了:“怕被人看还穿这么短裙,看都看见了,白的。”
一张脸上还挂着泪,听他这么一说她整个人都惊了,低瞪得圆的,对视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你”了半天,挤来一句——
“你是不是人啊,我都这么惨了!衣冠禽兽,臭氓!”
第17章 老师
薄一昭被她骂了个劈盖脸,然而她刚哭过,声音沙哑还带着一哭过的鼻音,气得很,一杀伤力没有。
反而让男人翘了翘角,嗤笑了声。
徐酒岁见跟他好好说话要被凶,骂他反而还见了笑,只觉得这男人可能脑也不太正常……
跟她还真是天生一对。
“笑什么笑?”
为了掩饰荒谬的绪,她凶。
“今晚去酒吧什么?”
薄一昭答非所问,没搭理她的凶,只是低着,将她的脚踝稍稍扯过来,以可以扭转的小幅度转了转,看了——
什么也没看来。
这七的校服袜倒是厚的。
拇指蹭了蹭,除了有温之外没觉到有别的可疑,那就是没有血,只是一破。
……可把她气的。
徐酒岁被他拇指压了压脚后跟,疼得“嘶”了声又要往后缩,他稍用力不让她把脚回去,引来一阵不满的哼哼。
“问你话。”
他了她脚踝凸起的骨骼,以作提醒。
“……”
总不能说去拿校服为了开启跟您六十集大型浪漫都市剧的第一集 吧?
“考试没考好,心烦。”
徐酒岁一瞬间戏上,了鼻,嗓音里带上了一丝失落——
“以前我总是年级第一的,这一次开学考掉到第二了,英语没考好,听力差了几个题……七什么鬼样老师想必也知的,他们都说只有第一名才可能考上二本。”
徐酒岁停顿了,低正好对视上薄一昭抬,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
徐酒岁觉得自己瞬间被鼓励了——
如果她是骗,他这个神,就是实锤共犯。
“老师,”徐酒岁慢吞吞地,作一慌张问,“我不会考不上大学吧?”
“……”
七的第一名,也值得她在这哭唧唧的买醉?
薄一昭有无语,早那么把学习当回事还至于去七么?
还是她真的很努力了,跑到那个烂学校去只是因为实在是笨?
为学术界天之骄,从读书开始就没把考试当回事,大考永远甩第二名一个太平洋那么宽的薄一昭有不知怎么安这小姑娘……
“听力多练就行了,一次失误不代表什么,”男人嗓音低柔,此此景,把没给十八小学霸们的心全给了前这位七的学渣,“又不是判了死刑,至于么?”
“……”
至于的。
她三那年有回月考没发挥好,掉了去年的一本分数线,当时又担心自己艺考的校考不过,生怕自己艺术类没得上就算了普通大学都没戏唱,结果就是越想越恐怖,连着失眠了整整三天,差没一撞死在课桌上。
“不跟你这学霸讲话,你懂什么人间疾苦,考残酷。”
她嘟囔着翻了个白,这次是真实的。
薄一昭微微笑了,不搭话了,又低去继续看她的脚除了脚跟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徐酒岁右脚脚踝被他大手握在手里,掌心的温度透过棉袜传到肤,她伸手扶住边的电线杆,站稳。
“袜脱了?”男人嗓音低沉地问。
纹在左边,此时被捉住的是右边,倒是不怕馅……但是光想到要站在这,让她把到大的袜脱了,她就忍不住想脸红。
好在灯什么也看不清楚,她脸本来就因为刚才哭过微泛红,只是意识地咬着,咬得微微发疼,才能冷静来,不去想东想西。
“不脱了,脱了穿鞋磨得更疼。”徐酒岁动了动脚踝,示意男人松手,“我脱鞋穿袜走回去就行。”
“这一路酒吧多,经常有喝醉的人摔碎酒瓶,你不怕踩着玻璃渣?”
“可是我不想穿鞋了,”徐酒岁调,“一秒都不想穿。”
听说徐酒岁和徐井年两人相依为命,父母很早就去世了……都说有这样可怜经历的小孩一般早熟,可惜薄一昭只在徐井年上看到了类似的东西。
至于徐酒岁……
真的气又任。
听她的声音丝毫不见妥协,男人只好放开她站起来,居临地看着她弯腰脱鞋——
昏黄的路灯照在她面颊一侧,连脸上的绒都照的清清楚楚。
她脸上还有未的泪痕。
因为她弯腰独立脱鞋的动作有些晃,前裹在薄薄的黑布料里的两只白兔得人晃。
然而这一次,徐酒岁真的不是故意想勾谁,她认认真真脱鞋,一心挂在“脚好疼”这件事上。
薄一昭在旁边看得额角突突地,转开视线,恨不得用手心去发的眉心,“以后别这么穿衣服”到了嘴边三四次又行咽了去……
毕竟这么突然说来有太奇怪了。
最后当徐酒岁好不容易脱了鞋拎在手里,脚得了解放,看着兴地抬起望向他时,只看见男人皱着眉,沉着脸,望着自己。
徐酒岁:“……”
尼玛德,又怎么啦?
她就弯腰脱个鞋的功夫,怎么又成阎王脸了?
徐酒岁有无奈。
“老师?”徐酒岁踮起脚,没拎鞋的手抬起来在他前晃了晃,“怎么了?”
又白又小的手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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