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角度很刁钻。”
徐酒岁:“……”
徐井年:“啧啧,饼我拿去班里分了算啦!”
徐酒岁:“闭嘴。”
徐井年心满意足地闭上嘴,继续扒饭去了。
第3章 借校服
九月的奉市,午一两的时候,太能把人烤死,树上的知了都不吱声了。大街上除了苦命上学的学生之外,行人很少,只有空调机运作的轰隆声。
徐井年门之前跟抱怨,她把房买的离学校那么近只能走路去,是在整他。
这么的天,几分钟走到学校人就像从里捞来的一样了,更何况他这血气方刚的少年——徐井年同学的原话。
徐酒岁好说好歹把他哄门,自己也跟着后面门准备回店铺了,回了店铺开空调,换上之前的脱掉的面裙和人字拖,路过镜时候看了她小上的纹……
【我怕他看见你的纹,第一反应是拿刷碗的钢丝球给你搓搓。】
徐酒岁满脸黑线地收回目光。
店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瘦的影走了来,是徐酒岁午预约好的客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姓姜,叫姜宵,徐酒岁叫他姜哥。姜哥是徐井年的某个同学的哥哥,听说是当过兵,退伍回来自己开了家酒吧。
他的一个满背,徐酒岁自己设计的图,是她自己在创作的“墨意山海”系列的“蛊雕”,形似雄雕,上却了角,翅膀张开足以遮天蔽日,凶兽。
整个设计便是凶兽踏云,破苍穹,细节繁多,设计图一来发朋友圈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来询问想要排队——
徐酒岁的规矩向来是一张设计稿只选择一名载者,这张设计稿她很满意,所以当时选载者也选了很久。
太胖的不要,太瘦的也不要。
肩太窄的不要,腰太的也不要。
姜宵当过兵,衣服一脱,那背隆起的肌就征服了徐酒岁,她想看到自己的作品拥有最好的呈现方式。
一个纹的制作,首先是设计,好的刺青师一定拥有自主设计的能力,所以大多数刺青师收徒,二话不说会先让徒弟在纸上画个个把月素描打术基础。
徐酒岁是术生,这方面自然不成问题。设计之后选好了载者,就可以开始刺青的程了——
转印,将设计图的基本线条图导到电脑里,打印来,再印在载者需要刺青的位,调整位置。
转印之后,正式开始刺青的第一步是“割线”,纹枪用黑染料,刺表层端与真层上端之间,纹的时候自然不会血,因为在这一层只有白质和极其少量的血,只会在纹的过程会渗透黄的组织。
姜宵上个月来,用了八个小时完成了整个背的初步割线,今天来是行“打雾”,“打雾”是“割线”之后的第二步,加图案的影,分上和整表现,用的枪和割线用的也不是一枪。
男人来用徐酒岁递来的一次洗脸巾了汗,就在纹椅上趴了。
徐酒岁打开了纹椅上方的灯,凑过去看男人背上割线的恢复况——
没有,说明纹枪扎度刚刚好。
指尖在图案的线条上轻拂,柔的指尖没有一薄茧,清晰地觉到割线分平无起伏——
没有增生,说明割线时的力度适。
“恢复得不错。”她满意地叹息,是对自己的满意。
白皙指尖顺着蛊雕尾羽,致男人腰间凹陷分,趴在纹椅的男人这时动了动蝴蝶骨。
徐酒岁抬起:“怕么?”
“没有,”姜宵面无表,淡淡,“再摸要了。”
徐酒岁的手瞬间地离开了他的背,上罩,遮住微微泛红的耳,她模糊的抱怨从罩后面传来:“大哥,耍氓要加钱的。”
“手太了,”他严肃又公正地评价,“握着纹枪时候又那么心狠手辣。”
徐酒岁被嫌弃得笑眯了:“唷,还记恨上了?你一当过兵的大老爷们,来这门第一句话就是问有没有麻药,丢人不?”
正规专业刺青是不使用麻药的,麻药影响上效果,徐酒岁也不用,店里也没准备过这东西,多大的图,都是让客人抗。
于是上次姜宵趴在那扛了八个小时,生生了两包烟,自觉古代凌迟差不多也就这样了。
徐酒岁用酒给他背消毒。
然后给纹枪换上对应的打雾,想了想:“今儿带烟了吗?”
姜宵回过看了她一,那一里有沧海桑田。
徐酒岁笑了笑:“张什么呀,我就是想说你少,浪费时间,一咬牙一跺脚完算了。”
姜宵:“你又不让我叫疼,现在烟也不许了,你是鬼吗?”
徐酒岁:“我怕人家以为我这是非法男妇产科,大家以后都要在这条街走动的……”
姜宵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理且很有画面。于是默默掏一包烟,一只叼嘴里,没燃,只是在烟咬了个牙印……就当这是后小姑娘的细脖。
姜宵好奇地问:“你这么刻薄,怎么这家店还没被人砸了啊?”
徐酒岁在罩外的杏笑弯:“什么刻薄啊,你真想烟就随便你,反正我小时收费。哪怕途你去拉屎拉个半小时,我也不拦着你,你知那坨屎值二百五十块就行。”
姜宵叼着烟,又用牙尖用力咬了咬烟,哼笑了声:“小姑娘俗得很。”
徐酒岁打开了纹枪,嗡嗡滋滋的声音盖过了男人的笑声。
……
打雾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没那么痛,针扎的没那么,像是蚂蚁在咬。
姜宵趴在那,还有心思开着语音跟人家玩手机游戏……玩了半天觉后针的动作就没停过,回过看着埋苦的徐酒岁,想了发现了违和——
她针果断,缺少思考的过程。
令人难以心安。
“你打雾都不看设计图的吗?”
徐酒岁愣了。
纹枪嗡嗡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自己画的图,”她一脸无辜,“割了线还看什么设计图,哪儿影哪儿加我心里有数。”
男人沉默了,要不是徐酒岁的工作室在这座城市甚至省会都小有名气,他怀疑她真的是在胡来——
那对自己的技术和审,理直气壮的自信,不知哪来的。
他转过去,继续打自己的游戏,把自己的背给她。
徐酒岁低,正想继续,忽然余光看见一个白衬衫从纹店门经过——
咯噔一声。
是心漏拍的声音。
门经过的人还穿着上午那衣服,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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