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立刻去救人。
舒星弥坐在椅上,手脚被绑得有些发麻。
郭大仙轻轻解开了蒙在舒星弥前的黑布条,布条落的一瞬间,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漂亮睛再次令他心神微。
“好久不见了。”郭大仙克制着自己的表。
“我不认识你。”
舒星弥眨了眨,其实是认识的,这张脸,分明就是龙公主的转版本,虽然褪去了先前的玲珑俏,平添几分哀愁,但五官和脸型没变。
没想到两人还能重遇。
“你不认识我……不认识我……”郭大仙重复着舒星弥的话,固执地把他的话放在齿间反复咀嚼。
“你到底是谁?”舒星弥的袖里贴了一枚微型|窃听,只有樱桃大小,他想把郭大仙的话录来当犯罪证据。
“我是一个先生,懂得一些术数,”郭大仙看舒星弥的睛,语气诚挚:“名字对一个人来说只是代号,这不重要。”
“为什么剪我的发和指甲?你想什么?”舒星弥想引导郭大仙说他的犯罪动机。
郭大仙坐在椅对面的沙发上,为自己倒了杯冷茶,款款开:“或许你不知,其实,我是你前世的人……”
舒星弥的角泛起一丝冷笑,转瞬即逝,他又恢复了懵懂无知的神:“怎么会?”
“我是通晓过去与未来的人,我当然知自己前世发生的事,我们前世就定了姻缘,只可惜造化人,使我们天各一方,无法终生相守。”
舒星弥差听笑了,这十世,无论是乐还是悲苦,都是裴同他一起走过来的,哪有你龙公主什么事了?
郭大仙站起,走到舒星弥前,微微俯凝视着他的脸庞:“今生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当然不会轻易放手。我要你的发和指甲,就是想…想拿去佛前祈愿,希望你能够早日回心转意。”
“我不信。你把我绑架到这里,还这么鲁,一定是有其他的目的。”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怕你不愿意见我,才特地把你‘请’到这里来的,”郭大仙脸上了歉疚之:“抱歉了。”
“我已经心有所属,就算你拿到我的发和指甲,也是无用。”舒星弥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郭大仙,面冷漠,丝毫没有被什么“前世缘”打动。
听到舒星弥亲拒绝,郭大仙手脚冰凉,登时有些失控。
“我就知你会这样说,”郭大仙低,双眉锁,满了怨毒之气:“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得不到……”
这些年来,郭大仙,也就是龙公主,一直没有忘记舒星弥,她喜过很多人,那些都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仰望着她的光芒,但她唯独没有得到舒星弥,求不得的人总是心的白月光、朱砂痣,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不能释怀,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依然保留着那份想要占有的烈|望。
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在新婚之夜被抢亲的屈辱和不甘,明明她喜的人就要到手了,却被玄异仙尊横刀夺。
如果当时和舒星弥成婚的人是她,她也许不到一个月就会腻烦了舒星弥,然后继续寻找一个追求目标,但舒星弥从她手心里逃走了,反而差错成为她最喜的人。
世界上的事,也许就是这么奇怪。
裴和林烛在外面听得都快掉来了。
裴心想,这怎么又是个觊觎我老婆的?闹半天作这么多幺蛾就是为了得到我老婆的?连前世姻缘都来了,觉这人神不太正常,你怕不是要笑死老……
林烛心想,敌好多,这人求的方式好极端,直接把人绑架到旅馆…简直是光天化日抢民男,还有没有王法了……
裴偷偷从门看了一,郭大仙还是站着说话,碎碎念自己有多舒星弥,裴保证,如果这人敢动舒星弥一手指,就会被揍得爹妈不认。
“你别说了……”舒星弥觉得仿佛有一万只蜂在自己耳边嗡嗡,吵得脑仁儿疼。
“我为什么不能说!我就是要说,我们明明换过婚帖,已经是夫妻……”郭大仙沉浸在往事滔滔不绝。
舒星弥觉得这简直是神污染。
“冷静一,好吗?”舒星弥用怜悯的神望着郭大仙:“无论是哪辈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可能的。”
郭大仙瞬间被舒星弥这个同的神激怒了,火星掉柴火堆里,刹那间心火难收。
杀了他。
得不到就杀了他,这样他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刺瞎他的双,让他再也不能对别人眉目传。
药哑他的嗓,让他再也不能对别人甜言语。
挖他的心脏,让他再也不能为别人砰然心动。
舒星弥看面前男人的神已经不对了,狠戾无比,他难动了杀心?
舒星弥缓缓活动着手腕,刚才林烛把他绑在椅上的时候,绳打的是活扣儿,只要一挣就能挣开,如果郭大仙真想对他动手,他还是有还手之力的。
但是,这绳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挣开,因为一旦他从椅上站起来,就说明绳是活扣儿,那林烛帮他活扣儿的事就暴了,林烛会成为组织里的叛徒。
舒星弥观察着郭大仙的表和动作,只见他慢慢转过,朝茶几走去,从茶几上拿起一把锋利的果刀。
舒星弥的结上动了动,仍旧坐在椅上,手指已经握住了糙的麻绳。
这人想什么?
状况一,太喜我,想给我削个苹果。
状况一的可能几乎为零。
状况二,太喜我,想拿把刀死我。
状况二的可能百分之百。
“……你怎么了?”舒星弥见郭大仙太久不说话,试探地问了句,想从他的语气听听他的神状态。
郭大仙的神已经近乎空,本听不舒星弥说了什么。
“不好了,”裴猛地推开门,几步走到郭大仙跟前,挡在舒星弥前面,对郭大仙说:“扫黄大队来了,这旅店里有不少嫖|娼的,咱们还是换个地方把,这地方不安全。”
郭大仙被裴惊得回过神来,眉透着狐疑,林烛也来了,郭大仙掂了掂果刀,灯的光芒转在刀刃上,他问林烛:“真事儿?”
“真的,再不走来不及了。”
郭大仙看了屋里,这绳捆索绑、蒙束缚的,看起来的确有不太单纯,再加上裴和林烛两人都说扫黄的来了,他也就来不及细究,恐怕待会儿真有人上来盘问他说不清楚,于是只好说:“撤吧。”
舒星弥松了气,裴帮他解开上的绳索。
“老板,现在去哪儿?”林烛问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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