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发展。
于是仰慕终于压制不住了。
“那他和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问题其实问了两遍,但你和他的位置一转变,味顿时变了。
婉婤自然也听来了。
她忍着泪:“他没有跟我开始,就是临去岛的时候,我跟他说让他过两年回来给我当驸,如果他不回来,我就去岛找他,然后我就去了。”
盘儿扶着额,半晌都没有声,心之复杂已经超过了往昔任何时候。
女儿有了意人,甚至不惜千里追过去,这件事不光在当是一件令人惊世骇俗的事,对亲人的冲击的也是可以想象。
过了许久,她才:“太后和你父皇并不一定会同意,他毕竟是你表叔。”
“那母后会反对女儿吗?又或是母后可会支持女儿?”婉婤拉着盘儿的手,睁着一双泪婆娑的大睛,看着她。
“我……”
“母后……”婉婤扑了盘儿的怀里,又开始哭了起来,她哭得很忐忑也很无助,一改之前刚回来时的愉快。
说白了,心里不是不慌,也不是不明白这么是不对的,只是很想去见他的想法冲垮了一切理智。
“你胆实在太大了,这段时间娘总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着你,以至于把你养得胆大妄为的格。你就没想想,你就这么傻乎乎地过去了,人家若是拒绝了你,你该怎么办?”
盘儿抚着女儿单薄的脊梁,想打她两,却又不去手。
“女儿有想过,女儿就想可能这一辈,就只能任这么一回了……我实在不甘心,所以我就想……若是他真对女儿无动于衷,我就回来,到时候听母后的话招个驸,老老实实过自己的日……”
母女相拥着,说了很多很多话。
这算是一次彻底的坦诚心扉,女儿的把心底藏了许久的心思,乃至于一些难以启齿的想法,都一一说了来。
直到婉婤沉沉睡去,盘儿才放她,让人拿了床薄毯与她盖上,了这阁。
刚越过屏风,就看见屏风后站着个男。
一龙袍,形消瘦但,正是宗琮。
盘儿早就知宗琮来了,因此她只是略微复杂地看了他一,两人去了偏殿。
“你是爹的,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吧?”
“婉婤的胆实在太大了。”宗琮在盘儿边坐,甩了甩腕上的佛珠。
盘儿从女手里接过茶,递给他:“还不是你给惯的,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什么事都敢。”
老父亲就有些不赞同了,“这叫什么无法无天?婉婤又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窈窕淑女君……”
说着,他住了声,也知这么形容是反了,应该是窈窕君淑女好逑才是。
可能于在自己女儿上就变成淑女好逑,宗琮颇有些不忿:“这傅磬也是,婉婤都表现得这么明白了,他怎么就一副无动于衷的样,还让婉婤追去了岛,难觉得朕的公主不上他?朕的公主可是金枝玉叶,千百……”
盘儿看着当即又从皇帝化老父亲的他,眨了眨:“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反对了?”
宗琮当即不声了。
盘儿也就不说话,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其实这事也不是太难办,傅磬那小还算有担当,寻了太后求亲,就是……”就是心里有些不妥帖,明明是表弟,现在娶了自己的女儿,那以后到底是表弟还是女婿?
“难得婉婤竟然也有了意人。”
最终这句话成了结语,说白了父母都是疼女的,也许惊世骇俗也许难以接受,可这一切在父母对女的关,可能都算不了什么。
“就怕太后那里……”盘儿有些担忧。
太后当时没同意,显然对这件事也难以接受,而且这件事对傅家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冲击。傅磬能着压力求到太后面前来,也是让盘儿这么快释怀的原因之一。
“太后其实疼傅磬的,不过让朕诧异的是傅磬能说服二舅母。”
*
太后最终还是同意了。
毕竟两个都是自己疼的孩。
婉婤的婚事就这么定了,免不了外面会有些风言风语,但显然这也是联合。苏皇后的嫡女嫁给了傅家二房的嫡,甚至有很多人认为这是太后的决定。
毕竟赐婚懿旨是由太后的。
所以难免会有人觉得太后这是在为傅家谋算,一朝天一朝臣,再是舅家,到底隔了一层。但娶个太一胞双生的亲,就完全没这顾虑了,哪怕日后太接了大位,他顾虑着亲,也会对傅家手留。
毕竟功震主,这是每个世家大族都会担心的事。
于是太后就这么背上了黑锅,可恰恰也是因为这样,倒没人对这门亲事过多非议。除非是打算得罪傅家得罪皇后一系,同时还得罪了太后和陛,这世上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敢一起得罪这么多人。
再于是所有人都这门婚事都是持着祝福的态度,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同时,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影响的,有着太后和傅家在后,太的地位自然更稳固了。也打消了一些人的小心思,当然这是题外话。
因为傅磬要赶着回岛,一次回京还不知什么时候,两个孩的婚事最好是着这阵赶办了。
多多少少有些仓促,可婉婤年纪在此,为她备嫁是盘儿早就提上日程的事,她为婉婤准备的嫁妆早就准备的差不多,剩的就是务府和礼那边了。
有里三大的态度在,务府和礼自然不敢耽误,只差把手边所有事都扔,全心全意准备五公主的嫁之时。
唯独就是公主府,可能有些赶不及了,虽然公主府早就在修,却只修了一半,一时半会也赶不及。
不过婉婤的打算是大婚后,跟着傅磬去岛,公主府一时之间能不能修好,也不妨碍。
因此盘儿自然少不了有些担忧,表面上看着不显,私里差没跟宗琮说,把傅磬调回京来,这样也能天天看着女儿,也不至于会担心小两在外了什么事。
这终究只是想想,毕竟傅磬有自己的人生和自己的抱负,恰恰越是位权重,越不能擅自违背对方意愿的事。若真是盘儿宗琮这么,对婉婤来说就不是好了,而是想造一对怨偶。
所以这念也只限于想一想,两人私说一说也就罢。
很快就到了婉婤嫁的日,这是盘儿两辈第一次送嫁女儿,其的复杂心就别提了。
等送走婉婤,她抓着宗琮又哭了一场,让宗琮叹她真是越活越小,现在越来越哭了。
为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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