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4）（修）
尔福的表
瞬间冷冽起来，有短短一秒
，哈利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金发的斯莱特林少年。
“我答应帮你查案，已经能够报答你今天
午的不揭发之恩了，波特。我没义务跟你讲我的人生经。仅仅因为你好奇？我们不是朋友。”
“这不是……好奇心态……”哈利闭
额
。
“你知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是……审判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四五年之后，在英国甚至彻底没有了你的消息。”
“我知你一定会讽刺我或者嘲笑我，但是，少年时代那么多
集之后……再之后的审判……我关心你……当然，你不想告诉我，我也完全可以理解。看到你现在过的还不错，我衷心地为你
兴”。
哈利
觉自己好久都没有对谁这么掏心掏肺过了。也许只有少年时代的故人，才能挖掘
被繁杂世俗掩埋的诚心。他和尔福认识的时间跟与罗恩和赫
一样久了，甚至其实尔福才是他认识的第一个同龄巫师。即便他们曾经互相憎恨，至少那憎恨也十分的纯粹和真诚。而哈利觉得这份真诚在如今他这个年龄，十分得难能可贵。
尔福双手撑着吧台，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
重新取了刚才那瓶伏特加。
“我得来一杯再开始。”
“完全没问题，也给我一杯。多谢。”
沉默地饮，哈利等着尔福开
。
“我能过得怎么样？
好的。我甚至觉得这是我35年人生最好的时候”，几分钟的安静后，尔福终于开了。
哈利很想表达自己的认同。
尽
隐居在麻瓜里，不能再使用
法，尔福却在神态和动作间散发一
他在霍格沃兹时绝对没有的轻松和自信——并不等同于曾经来自姓氏和血统的自大，而是一没有攻击
的自立自
。这份闲适的自信，不仅仅展示在他健康的肤
和隐约撑起衬衣的肌
上，就连疏于打理的棕发，都比曾经涂满发胶，一丝不苟的金发更适合他。
“你想知我怎么来
国的？原因还是过程？原因的话，跟所有斯莱特林一样，英国混不去了。”
尔福又喝一杯。
“过程的话，这是一个很
很无聊的故事。没必要讲。最终的结果就是我现在是一个警探，同时也是一名酒吧老板。”
“我有整个晚上的时间，你想讲多讲多”，哈利也仰闷一杯。也许他该收敛一
，刚才脑海里对尔福的赞一定是因为自己醉了。
尔福撇他一，“好吧！你说的。我讲的时候不许问问题。”
装模作样地清清嗓
，尔福以咏叹调开，“以，就是少年尔福的国漂
记，准确说是奋斗史，新时代的国梦！”
哈利噗嗤笑来。
尔福变本加厉，像在给哈利讲别人的故事，哈利觉得尔福一定有一些醉了。
“预知关于小尔福的故事，我们必须先讲述他的父亲——伟大的老尔福——表面上的纯血拥护者、麻瓜低论的簇拥。居然瞒着整个家族，包括儿和妻，甚至黑王，始终跟尔福家族曾经驱逐的哑炮——他的堂弟，保持密切往来。并通过堂弟的渠，在国藏匿家族资产。包括两栋房产和一个小公司的投资，藉由此，家人合法地取得了国绿卡……”
尔福突然间停了来，喝了一杯酒，像瞬间
了气，“这么讲话太装了，累。”
换回低沉疲惫的语调，尔福继续，“总之就是这样，父亲很多年前已经把路铺好了……他的能力永远让我惊讶。”
“但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我四年级时，伏地卷土重来的时候，父亲为什么不
脆带我们一家离开英国。”
但没等哈利想好怎么开，尔福就自问自答了，“也许
心
他还是认同伏地的吧，这是他的人生理想之类的，不知，我和父亲从来没有谈过这么。”
尔福像瞬间打开了话匣。
“你能相信我从小被父亲
着学麻瓜知识吗？只是自然科学和政治、心理学这些，一直到四年级。他一边每天都在一起用餐时鄙视麻瓜，一边又在我不好好学麻瓜知识的时候狠狠骂我。对外也从来不让别人知我在学这些东西……家里的麻瓜书籍，学完就被他烧了。他真的是个纠结的人。”
哈利静静地听着。尔福一定醉了，至少喝到开始话多的程度，他从来没有见过尔福的这一面。
“等等，我说到哪儿了。哇哦，波特，你真听话，不让你提问你还真是彻底不说话了”
冲哈利笑笑，尔福把视线接着转回哈利背后的空桌椅。“嗯，想起来了，就像我刚才说的，我和母亲已经有了国绿卡。所以服完了一个月阿兹卡班的刑，我就来国了，母亲留在英国照顾父亲……”
尔福接来给自己倒的一杯，满得要溢来了。
尔福的话刺痛了哈利埋起来的回忆。老尔福的“摄魂怪之吻”是当
执行的，当着所有证人包括哈利在，以及尔福和纳西莎这些亲属的面。
哈利觉得这些法官和陪审团简直是疯了。老尔福的确
了很多坏事，但罪不至此。法
为了树立“典型”，变得比上次的战后审判还极端。
哈利本来觉得老尔福的判决最重，也不过是和当年的小天狼星和小克劳奇一样，被判阿兹卡班无期徒刑。然而他还是天真了。
他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在法上不够努力。所以第二天
到小尔福审判的时候，他甚至连夜读完了一整法律大。
“如果是邓布利多，绝对不会同意这么判的”，哈利一直在思考如果是邓布利多会怎么，他怎样才能到邓布利多的十分之一。歇斯底里无意义的呼吁肯定是没用的，无权力
基的少年战争英雄在战后
多是一面无用的旗帜。
陪审团需要的并不是逻辑，他们需要的是动和利益引导。所以哈利作证时着重调了纳西莎在关键时刻欺骗伏地，“无私地帮助我”；并且用语言暗示德拉科在庄园里认他们了但没有揭发他（我只是暗示，我并没有撒谎）；同时提及德拉科在霍格沃兹期间成绩优异，如此的人才正是战后法世界重新振作所不可或缺的，等等等等。
但他毕竟不是德拉科的律师，所以他还没来得及针对刺杀邓布利多这条罪行展开的时候，就被“扰
法秩序”的理由拖去了。
念及此，哈利觉自己
燥，也许是酒喝多了。
“尔福，关于你父亲，我很抱歉……”
尔福上抬手，“别提这件事，波特。”
“对不起……”
尔福叹气，“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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