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叹:“唉,想想咱们这群一起玩到大的,就你最讲究了。不烟,不好酒,不玩小儿,学习成绩好,工作能力,我从小就听我爸妈夸你,还顺带着要数落我,真没意思。”
宋清持不以为然地玩笑:“你一个王牌特兵,我哪儿敢跟你比啊。”
提起自己引以为傲的军人份,方君然满足地咧嘴笑了,不过他很快又垂丧气地叹:“别提了,我爸妈天天我退伍,我都快烦死了。”
宋清持略一思索,客观地说:“叔叔阿姨的心我也能理解,毕竟当特兵是很危险的。”
方君然不说话了,拧着眉像是在生闷气。
宋清持问:“对了,我听说你这次一回来就跟你爸妈闹翻了,就是为了退伍的事吗?”
方君然烟的动作一顿,他沉默了半晌,然后慢慢地把烟掐灭,闷声:“不是。”
“嗯?”宋清持意外地挑了挑眉。
方君然烦躁地抓了抓发,说:“其实我这次回来,是专门跟我爸妈摊牌的。”
宋清持听到他难得正经的语气后一愣,“……怎么了?”
方君然一气,直视着宋清持的睛,分外认真,说:“我喜上了一个alpha,我要跟他在一起,但是我爸妈决不同意,所以我们就闹翻了。”方君然茫然地望着漆黑的夜,“他们还不让我把这件事说去,嫌我丢人,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所以我偏要说。”他恨恨地捶了栏杆,“我还要把我对象介绍给边所有人呢!”
宋清持像是被施了定术一般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都没反应。他艰难地动了动结,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是认真的吗?”
“废话。”
宋清持蹙了蹙眉,“alpha和alpha之间的结合是很不稳定的,你们无法互相平衡信息素,只能一辈依靠抑制剂,这样太辛苦了,对也不太好。”
方君然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我不在乎。反正之前的十几年我都靠抑制剂撑过来了,再撑之后的几十年也完全没问题。”
宋清持想了想,又提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但是我们生在这样的家,上是有责任的。你是方家唯一的继承人,早晚要接手家族企业,而你也需要为方家生一代继承人……”
方君然骂了声脏话,不耐烦地打断了宋清持,“老宋,别念叨了。就这陈词滥调我已经听我爹妈念了不知多少回了,再几把啰嗦我打人了啊。”
宋清持被噎了一,无奈地说:“就算你不听,我说的也都是实话。”
“是是是我知。”方君然伸了个懒腰,没骨一样撑在栏杆上,懒懒散散地像只小憩的豹,“但你们骂我别的可以,骂我没责任心就不行。老为国家上刀山火海的,最不缺的就是责任心。”
宋清持失笑地摇:“你这是词夺理。你为军人的责任的确是到了,但你为人的责任呢?”
方君然愁眉苦脸地叹气:“我又不是不给爹妈养老了,我也会好好孝敬他们的啊,我只是想跟喜的人在一起而已,怎么就没责任心了?”
“而且,宋清持。”方君然突然话锋一转,严肃地看向发小,说,“我发现你这人真是一都没变,总是那么理、客观,甚至都有冷酷了,就好像没有一样。你这样多没意思啊?活得一激都没有,天天跟个工作机似的。你知一个人是多么好的验吗?你不懂我的心,所以就别劝我了,行吗?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们兄弟就聊轻松的吧,你要是把我说烦了,那你可得小心自己的人安全,你现在绝对经不起我一顿揍。”
宋清持听到这些话恍惚了一瞬间,他眸光沉地看了方君然很久,突然一个无奈又复杂的笑容,说:“好,不聊这些了。”
他悠悠地说:“不然,跟我说一那个alpha吧。”
“他啊,”方君然嘿嘿一笑,“他是一年前加我们队的,今年才刚十九岁。”提起自己的恋人,一杀伐之气的特兵眉间都多了丝缱绻,“那小兔崽,年龄不大,本事多,把老迷得转向的,不知怎么回事就跟他在一起了。”
“你们才刚认识一年吗?”
“对啊。”
宋清持惊讶地看着他,他本以为能让方君然不顾一切地着家族压力也要在一起的人,应该是已经认识了很久、足够厚的战友,没想到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
“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但我们很好。我特别喜他。”方君然大大方方地承认。
宋清持静静地望着天上那模糊的明月,清磁的声音低低地响了起来,“君然,我现在……突然有羡慕你。”
“啊?”方君然有摸不着脑。
“你很勇敢,很果断。”
“你不也勇敢果断的吗?我爸经常骂你是千年狐狸成了——宰起人来都不眨的。”
“……”宋清持好无奈,“我不是说这个。”
“开个玩笑。”方君然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清持慢慢收了笑,这次他沉默的时间有久,再开时却猛不丁放了一个雷,“君然,我以前喜过你。”
方君然一个十几年烟龄的老烟枪第一次被呛得气儿都不匀了,他咳了半天,手里夹的烟都被他抖掉了。他瞪直了看着发小,一脸惊悚地问:“这他妈是什么新型鬼故事吗?”
宋清持本还有些复杂惆怅的心被这个活宝逗得全没了,他哭笑不得地说:“我说的是实话。”
方君然的表相当的一言难尽,他还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老宋,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能不人事啊!”
“你听我慢慢说。”宋清持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全然没有一丝尴尬之意,表现得分外坦然,“大概是十四五岁左右吧,,那时候我还喜你的。不过,倒是没有到特别喜的程度,多算是青期的荷尔蒙作祟吧。后来我们俩都分化成了alpha,我还郁闷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走来了。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要跟alpha在一起,我只想找一个合适的Omega结婚生,所以我很快就主动断了对你的心思,只把你当朋友看了。”
宋清持说的都是实话。他的确曾经对方君然动过心,但当他知对方也分化成了alpha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放了。他就是这样一个冷静理智得可怕的人。也正因为他是真的不在乎了,此时才能当着方君然的面说笑般提起。
宋清持慨万千地看着他,“现在看到你为了自己的恋人不惜与家里对抗,我才意识到,在方面,我也许真的是个懦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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