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自豪,恨不得走哪儿都带上他,逢人就是一句“这我孩”。
而一家人在车站送老人时还被一些人给认了来,在那儿盯着他们直看,一家人也不在意,新闻上都报导了,现在好多人都知他们一家呢,说闲话的有,但更多的是羡慕。
有钱有势,家满,神仙似的一家,谁不羡慕?微博上都现了他们一家的后援粉丝会呢,不仅大魁梧的爸有粉,斯文儒雅的云爸有粉,温文和蔼的妈有粉,时尚靓丽的云妈有粉,甚至连从东北来的村老爷都有小姑娘萌他,让闻讯去逛了微博的爸看了连连咂,不知现在的那些小姑娘脑袋里都装的啥。
“有滤镜加成呗。”云天赐逗着孩说:“这年有儿钱,相过七分,材不走形,就已经是富帅、白富了,就咱家云睦这鼻涕的挫样儿,我发个照片上去都能有人夸可,她们要是给他换布近距离养一养,估计就不想等他大了。”
在一旁泡粉的年听了便想笑,不就是前天给云睦换布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金粑粑吗?至于碎碎念了两天?
“不过大家接受度这么,我也就放心了。”爸欣的叹了一声,然后看着两个年轻小伙,达了逐客令:“新屋装修的已经差不多了,你们这周就搬走吧。”
孩大了,总得离巢的。
云天赐和年对视了一,两人都有不舍,但也有兴奋。
于是在云睦生满了一个月的时候,云天赐和年搬了属于他们两人的新家,因为在同一个小区里,所以房的格局近乎一致,理说两人应该住二楼的大居室主卧,但他们却不约而同的有了犹豫。
他们都习惯了那个带台的小房间,记忆的童年就已经在那房间里了,从一开始踮着脚尖趴在台上喊对面的小伙伴去公园玩,到后来各式台,两人成最好的风景就是台的对面。
没有漂亮的山,没有宽阔的海,甚至没有草没有树,但是有最丽的人。
而主卧的台面对小区外的绿荫大,在这南方一年四季都是绿的,虽然很好看,但总觉得缺什么。
“我想住这屋。”云天赐说,把手的娃给年,然后走到了台眺望对面:“熟悉的觉。”
年抱着孩走过去,也看着对面:“好像就呆在你的屋里似的。”
“不过你房间的窗帘是蓝的。”云天赐说,看着对面的双层卡其古典纹的窗帘:“不知对面住的人是谁。”
正说着,窗帘就拉开了,一个背着卡通书包的七八岁小男孩看着台对面的两人愣了一,然后礼貌的跟两人了小脑袋,把书包放落地窗旁边的书桌上了。
继而又扭看了两人一,似乎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拉开椅坐,从卡通书包里翻习字本。
是个清秀的小男孩,看着安静的。
年和云天赐都杨了眉,两人扭对视。
其实在理之,这二楼侧卧一般都是给孩住的。
“我觉得……”云天赐浅笑,看了看年怀里咬着小拳的儿,已是有了决定:“这间屋还是给云睦住好了。”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年似笑非笑:“不要搞事。”
“不搞事。”云天赐白了他一,嘴角笑:“只是台对面的人已经变了,我忽然觉得缅怀的没意义。”
不如给崽住,对他而言哪儿都是全新的开始。
“台对面的人没变。”年抱着孩说,然后腾一只手拉上了窗帘,阻隔了他们和那个小男孩的视线。
“他一直在你边。”
两相,继而辗转到了床边,一个躺了,一个欺压上,才一个月大的孩被放到了一旁,小小的昂面躺着,扭看着边的一切。
他黑而又明亮的瞳孔倒映了昏黄的光,还有两个叠在一起的影,忽然一阵夏日的风拂过,窗帘的一角随之飘飞而起,房间顿时亮了一些。
男人们年轻而又英俊,修的在光与影的变幻似乎变的幼小了一些。
就像那年的两个少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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