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一个字母对应的不止一个数字,那这个密码离了密钥不可能被解开。”
闻争心一沉。
“小z,你家真的没有提示了吗?”山雨担忧地问。
“……被烧了。”闻争苦笑:“我爸妈说线索就在房间里,但我还没来得及找,家里就失火了。纸张一样不剩,除了我妈放在玄关的记事本。但那本本我从小到大翻烂了,确定没有提示。”
到这里,闻争尽失望,也知自己人所难了。
“没事,我也没抱什么希望。你早睡。”
山雨贴地说:“好的小z,你也晚安。”
闻争蹲在原地,蹲了很久。
大黑不知是真饿了还是给他面,把碟里的猫果冻吃得净净,然后绕着闻争的脚转了两圈,陪他蹲着。
闻争想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哑了,起又倒了杯喝去,才说:“大黑。”
“唔……”
闻争笑了:“大黑。”
“……吼!”
“你没见过我父母吧。”闻争放杯,穿过客厅,打开了一扇从没开过的房门:“带你见见。”
普通的卧室,靠墙一张双人床,很大。
除了该有的摆设外,书柜二层放着奖状奖杯,旁边一只熏黑的方,书桌面还并排放着几个大纸箱。
“这些是他们的遗。”
闻争把大黑抱起来,住它一只爪,朝桌上一张合影指:“这是我父母。”
合影是秋天照的。
背景是一片红叶林,一对甜的夫妻脸贴着脸,三十的样,都笑着。
闻争父母算不上多么惊艳的相,男人犷些,女人文秀些,闻争净挑好的,成了一个挑劲瘦的青年。
他静静看了会儿照片,叹了气:“跟爷爷说再见。”抓住大黑的爪挥了挥。
大黑:“???”
它突然暴躁,用力一挣来,甩着尾蹿门去。
闻争丝毫不恼,甚至觉大黑终于是梦醒了……
消化了一晚上,第二天闻争觉好了很多,也不再为密码到失落。
门时天沉沉的,智能家系统疯狂提醒他带伞,闻争在玄关翻找半天,才掏一把皱的黑伞。
“我走了,在家乖乖的。”
大黑漫不经心地摇摇尾。
天气闷,办公室气氛也不太好,到了午领导去开会,大家才炸了锅似的站起来又伸懒腰又窜门的。
闻争着耳机,一直专注打字,直到隔新来的实习小姑娘红着脸戳他,才侧脸给了个询问的神。
“那个,闻争哥哥。”
闻争手臂有发麻,面上不动声。
“刚刚金繁荣叔叔说,周周末他夫请客,请我们吃饭唱k,你去不去呀?”
金繁荣叔叔……
闻争默了默:“不去。”
“哎?”小姑娘眉倒了个八字,嗲嗲地说:“可是我看大家都去呢……”
闻争的视线停在小姑娘的工牌上——李晓婷,21岁。
23的自己叫哥哥,29的金繁荣叫叔叔,好像也没病。
“嗯,你想去也可以。”闻争冲着她那声叔叔,态度友好了一:“反正他夫有钱。”
见他们说小话,立刻有八卦王窜过来:“哎,说什么呢?闻争怎么对晓婷这么好啊?是不是,嗯?”
“…………”闻争冷漠,把耳又上了。
金繁荣的夫要请客这件事,他自己说了不一百遍,不知同事为什么那么听他嘘夫多有钱。
他夫有钱,又不是他有钱,更不是听八卦的同事有钱,为什么这么兴奋?
不过今天这位神秘的富豪夫终于定了请客吃饭的日,闻争心想,真不容易。
半午的时候领导回来了,还带了更上面的大大大领导。
众人把零茶卷发……统统屉,装作一本正经的样,一时间办公室里充斥着噼里啪啦的打字声。
大大大领导问候了一大家的工作,才跟着领导去了里面的独立办公室。过了一会儿,领导来,神莫名地叫闻争去他办公室,说大大大领导要跟他谈话。
闻争扯耳机,也没多问。
去后带上门,坐在原本领导座位上的大领导朝他笑:“闻争。”
闻争向他行了个军礼。
“别。”大领导自嘲:“我到行政岗,离原队越来越远,现在已经不能算你们的人了。”
闻争站得笔直,认真:“官永远是官。”
大领导哈哈一笑,拍了拍闻争的肩膀:“放松,搞得我都张了。最近怎么样?”
“好的。”
“你自己把握,要不要编制,换不换单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要是呆的不开心,尽来找我。”
闻争放松肩膀,朝大领导笑一个极浅的酒窝:“真的好的,同事经常喝茶,聊天。氛围轻松的。”
大领导笑了半天:“哎哟,你们年轻人,就知喝茶。行,我也不打搅你了,回去吧。”
“是。”
闻争着众人的注目礼回到座位上,金繁荣牙咬得咔咔响。
他惊异地扯隔同事的袖:“为什么大领导单独见他?他只是个合同工!”
同事把他的手打开:“别闹了,领导在呢!”
到了班时间,谁也不敢先走,直到大领导和领导先后离开,众人才像煮沸的饺似的在锅里沉浮起来。
“雨好大啊!”有人拉开窗帘,刚把窗开了个手臂的,狂风就呼的来,把谁桌上的文件得半空翻飞。
“有病啊开窗!?”金繁荣刚刚拿伞,狂风一手没拿稳,被自己的伞打了一脸。那开窗的同事低声气地歉,一阵兵荒后,人终于散得差不多。
闻争把最后一个数据打上去,扯耳机,办公室只剩自己,金繁荣,还有隔那个新来的实习李晓婷。
李晓婷站在窗边,神焦虑。金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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