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误会父亲是将他遗弃,直到他回了一趟家才发现事实并非那样。兄白木城一直吩咐人打理着他的房间,十几年如一日,白秋令时隔十几年第一次回家之时,房间里还崭新整洁。
白木城告诉他这是父亲叮嘱的,一定要等他回家。
而回家于他而言实在是太陌生,即便这是第二次站在城主府门,思来想去他还是轻功掠到了后山,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只有院里盛放的桃在他经过时候抖落了几片。
年前回来的时候他与白木城提了提想修一条暗通往密室的事,白木城只说等城忙完收成就安排。这次再回到房间里他或多或少有些期待,在屋里找了一圈终于在床后发现了一个暗门,雕的床架有一将团锦簇换成了几片槐树叶,他抬手轻轻去,一声轻微的闷响后墙面松动,伸手一推他便走了暗。
暗里设置了巧的机关,踏第一级台阶时两边墙上的烛火便被燃,幽幽烛光将他面前的石板小照亮,再往里走上约摸百步,便是白家位于后山上存放贵重之的密室。
白秋令将横君放在白木城特意为他打的木架上,看了看四周陈放的件,脑海里一拼凑不在家的十几年这里的画面。他的侄儿已经七岁,是白家人一脉相承的沉稳,许是两人从未见过面,年前相见的时候小孩儿看到他冷着个脸,扭就跑了。
这次来为了“讨好”侄儿,他还特意准备了些小玩意儿,趁着侄儿和隔苏大人家的小儿玩耍的时候给他们放在了院里小石桌上。
回清城之前他在路上打听到青霜剑的消息,准备启程去江南,给白木城留了书信,晚些时候便又悄悄发了。
第七章 世间最好看
从临海山庄外与唐昀分别,他就知此后这一路都不会孤单。盗走横君伤了司徒念君,司徒剑怕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两他二人生吞活剥了去,从临海山庄一路到清城,他不知甩掉了多少司徒剑派来的人。
此时刚清城不到一百里地,他便觉又被人盯上了。
不过这几个人觉上并不像之前一直跟他的临海山庄的人,更有些西域人的架势。他一路轻功而行,后的人追得越来越肆无忌惮,后来他脆抱着清羽靠在树上休息,对着静谧的四周言问:“不知几位有何见教?”
起初无人响应他,他便又问一遍,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从藏的树后面走来,两把弯刀在手上转着,面上带着沉的笑容,说话的声音像是被人扼住咽,从那窄窄一隙挤来的一样,难听又刺耳。
“公抢走横君剑,我们家主人让我们来拿回去。”其一人说。
白秋令腰间别着唐昀的一把折扇,清羽剑柄上却还是空着,没有补上新的剑穗。他靠着树,连日的奔波让他疲倦,为了赶回清城把横君放置在相对安全的自己家,他得有三天三夜没怎么好好休息了,这会儿看着边十几个奇装异服的杀手只觉疼。
“各位也是临海山庄的?”他明知故问,嗤笑一声随即又愣住——许是最近遇到的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太多,他好像比以前多了好些不同的表。
那人见他面不改,多少有不悦,直言:“临海山庄那个老废连把剑都守不住,我们主人代劳代劳。”
“你说得对,临海山庄司徒剑那个老东西都守不住的横君剑,凭你几个焚月的废就能抢走了?”
凭空一熟悉的声音穿风而来,顿时让白秋令又痛了几分。他抬看了看唐昀,抱着剑转就要走,却被面前的杀手刀拦了来。
唐昀随着无奈摇:“白少侠你说你看着我就跑这是什么意思,为了给你拿到横君你看我费了多大劲。”
白秋令遂回,看到他手已有了新的折扇,正好提醒他那把折扇还在他手里。他将腰间的折扇取来直直朝唐昀扔过去,打在他手心后被他接住别在了腰上。
像是已经听惯了这人不着边际的瞎话,白秋令转继续朝前走,唐昀轻笑一声,手画了槐的折扇打开挡了后破空而来的暗,叹一气:“你看,我又救了你一命。”
白秋令只回瞥他一,而后淡淡一句:“劳烦阁主多闲事了。”
西域杀手气得牙,正要提刀冲向二人,唐昀不急不缓又说:“我要是你们,现在已经跑去十几里了——也不是,以你们那三脚猫功夫,这么儿时间肯定不行。”
“......给我上!”西域杀手气得失了理智,齐齐朝唐昀扑了上去。白秋令趁唐昀**乏术,提气轻功飞了去。
唐昀和白秋令不同,没有手留这一说——偶有例外也绝不是对这样不知死活的人。片刻功夫,他拍拍衣袖抬手接住飞回来的折扇,在手心敲了敲,跨过地上一新鲜的尸继续追白秋令去了。
他十七岁初江湖,十九岁唐昀就独创了踏月逐云这一门轻功,至今难逢敌手,即便是武功上胜他一筹的江湖老前辈,于轻功上也无法与之抗衡。
白秋令得了经验,方才趁着唐昀不得空一刻不歇地奔了几十里地,这会儿停在树休息。好在他习的剑法灵动多变,从小练就一轻盈的法,跑起来也不是很费劲。他准备再休息个一盏茶的时间就赶继续赶路,不料刚跃上树,树木丛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知那肯定不是唐昀,否则人早就大大方方扇着扇来,再蛮不讲理厚着脸问一句“白少侠为何看见我就跑”,很可能带来更多麻烦事。
一想到这里白秋令就暗叹这天地太小,像是无论如何都甩不掉唐昀这个人了。
唐昀确实是来了,看着临海山庄派来的杀手前仆后继上前送死,他靠在树懒得动手,好整以暇看着白秋令形灵动剑法凌厉,两条白绸缠绕着上翻飞,神化在十几号人之间穿梭。
他盯着白秋令手那把清羽,一时没了主意。
落云袖将准备偷袭的人卷了随手一扔,落在了唐昀脚,唐昀立刻皱眉后退,拍拍沾上些许泥土的衣摆,嫌弃:“白少侠好生看着儿!”
白秋令没空理会他,反手推剑将侧的人开,轻功踏上面前人的,反手一掌打在那人背心。
唐昀注意到清羽还未鞘,而白秋令的状态似乎也不太对劲。他视线在他上停留的这会儿功夫,其一人以极快的速度掠近白秋令,竟然挑剑将他的席帽掀开抛向了空。
白秋令轻巧地翻一脚将人踹开,落地的时候背对着唐昀,剑而一剑横扫向侧三个人,三人手臂顿时开绽,急急退开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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