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队,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他的,要不是我们俩什么都不懂,又不抗压又没有经验,肯定不会把前辈们打来的WSG给拖累成这个样。”
他们的右侧,一直光明正大偷听的尹安宁闻言皱起了眉。
跟单的新人AD沉默了一会儿,也叹了气,“所以我们以后一定要站来独当一面,不能把所有的事都给队,双C双C,是要我们站来Carry队友,而不是站在队友后当孙的。”
“,你才是孙,我可是世界冠军单。”
“臭吧你就,有本事回去1V1,看我不把你打爆!”
“来就来谁怕你,单爸爸教你人怕不怕?”
两位新人又挤到一起打闹去了,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尹安宁悄悄勾起了嘴角,他睁开看向窗外,一旭日打破云层缓缓升起。
*
尹安宁一直都是行动派,回到H市基地的第三天,在结束一家自媒的专访后,他主动去联系了战队经理,提自己关于退役的想法。
经理笑容僵在嘴角,愣了一,不解:“为什么打完季赛就要退役?你状态明明保持的很好……”
话说到一半,经理想起什么似的脸一变,语气凝重地看向尹安宁,关切:“你是不是隐瞒了伤病没告诉我?”
尹安宁哭笑不得,连忙伸手拍了拍经理的肩膀,“没有,我倍吃嘛嘛香,一气上五楼都没问题,哥你不要往那么坏的地方想嘛。”
“……”经理脸平和了一些,转念又狠狠地瞪了他一,“没事儿你开什么玩笑,退役是闹着玩儿的吗?我看你就是训练太少了,闲的。”
“……我也没开玩笑。”尹安宁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有心虚地咳了一声,视线飘忽,转到了一边的凳上,“刚才说打完季赛就退役,是真的。”
空气一时间安静的让人窒息。
尹安宁其实是有不忍心的,不算上训练生的时间,他打了八年比赛,其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WSG这只队伍,就算他嘴上不说,可明人都能看来他有多喜WSG。
经理是WSG建队以来的第二位经理,对WSG的比他只多不少。
好不容易经历了跌跌撞撞熬过了这么艰难的一年,本以为即将迎来队伍的全新起,却没想到在这一年里挑着重担的Keep队要临阵脱逃了。
尹安宁在心里叹了气,觉得肯定自己是少不了一顿臭骂了,然而经理沉默了半晌,只是从屉里摸一烟上,吐了个沉重的烟圈。
“能说说退役以后打算什么吗?”经理问。
“啊?”尹安宁一怔,他还以为经理会暴如雷直接拒绝,或者采取柔攻势劝他在打几年,“退役以后……应该现在的差别会很大吧,不用每周跑去各个地方比赛,也不用维持日夜颠倒的作息。”
经理又了一烟,低声:“我以为你至少会在队里打满五年。”
“……”
没等他想好怎么回应,经理又说:“不知吧,那年你刚转来我们队的时候,我还掀起你的,总觉得韩援没有国人好,后来过了这么久,你都变成假韩国人了,现在忽然告诉我要退役,我还有舍不得。”
尹安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经理办公室的墙上,贴满了这支队伍各个时期的队员们的合照。
“不过天也没有不散的宴席,退役转会本来就是咱们这一行的常态。”经理叹了气,把烟灭在烟灰缸里,“至少现在我得谢你,没有在夺冠之后立宣布退役,还给WSG留了一个季赛的时间。”
“经理,”尹安宁摸摸鼻,“嘛搞这么煽,我是退役又不是得了绝症。”
“……”经理一顿,怒:“你狗嘴里吐不象牙来!”
尹安宁嘿嘿一笑,“我这是不想让你难过嘛,退役以后还是能经常回来看你们比赛啊。”
经理轻哼,不屑地扬起,“看比赛可以,自己买票。”
看见经理恢复正常绪,尹安宁放心来,开始谈论自己的想法,“青训那个小打野,过了年就满17岁了吧,今年K杯不如先让他去试试,季赛……试着换吧。”
“臭小,”经理笑骂,“说吧,考虑多久了,连后路都安排的这么清楚。”
尹安宁神秘兮兮地眨,“也没多久,就是在我前几天脱单之后。”
经理张大了嘴,吃惊:“什么?!!你谈恋了??!我怎么不知?!”
“嘘,小声。”尹安宁低笑,“先说好,我告诉你了你要替我保密,而且不要太吃惊哦。”
“快说,老实代”
“我追到了宋连。”尹安宁说。
*
地球的另一边,宋连被许元和宋于归一左一右的包夹,三个人一起挤在沙发里。
宋于归推了推镜,温柔地笑:“坦白从宽。”
许元附和,“抗拒从严。”
他二人对视一,异同声:“你是不是谈恋了?”
宋连掏了掏耳朵,无奈:“你们不都猜到了吗?快放开我,挤死了。”
宋于归痛心疾首地捂住,“是哪家的小仙女拱掉了我新鲜又的白菜?我要怎么跟程哥代,好好的小鲜到我手上,不到两年就搞到了对象,天哪。”
宋连:“……”
知的许元小声吐槽,“你怎么知是仙女不是仙男。”
“你说什么?”
“没事没事,你听错了。”
“他没说错。”宋连,默默从两人边挤来,坐到了他们对面的床上,淡然:“我是谈恋了,不过对方是个男生。”
宋于归:“……”
许元:“……”
宋连本来就无意隐瞒,索一脑全代了,“尹安宁,职业IDKeep,今年的世界冠军,我的男朋友。”
*
半年后,B市。
LPL季赛决赛的舞台上,派新人打野换的WSG不敌CO,2:3惜败。
赛后,Keep却现在了原本应该属于胜利方的采访环节上。
经过简单的沟通后,带着队员接受采访的CO现任队南瑜主动让了位置,把话筒给了这位韩援前辈。
“谢谢小南瑜。”尹安宁接过话筒,习惯地摸了摸南瑜的黑发,调侃:“趁方北不在赶快摸一摸,以后可能就没有同台的机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关闭话筒,清晰的声音透过场馆的音频设备传到了现场和直播屏幕前观众的耳。
善意的哄笑过后有人反应过来,场馆里开始躁动不安。
“K神什么意思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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