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任由旭将棺木带走。”
秋宸之一边抚着他的伤,一边问:“于是你们两人便开始互相搏杀?”
冥九渊:“当然!”
他怎么可能让敌当着自己的面,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缘给抢走?
死都不可能!
秋宸之微微放缓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望着那可见骨的伤略略神。
“啧!别想,明明是我赢了。”冥九渊注意到他的神,连忙安:“贴近战,旭那脚虾哪里是我的对手?”
“我迎面便斩一剑,从他的臂膀斜落而,几乎一手便废了他一条胳膊,随后又一剑刺他的膛,若不是那厮逃得快,差就能将他的心脏给活生生剜来。”
“后来……”冥九渊顿了顿,接着说:“后来,我打碎了他的兵刃,他也打散了我用煞气凝结成的剑刃。”
“之后,旭看自己重伤,注定带不走你,于是便在逃走前孤注一掷,一脚将困住你的棺木踢向了人间。”
“急之,我想将困住你的棺木劈开,但当时用煞气凝结成的剑刃又被打散,手边一时没有合适的兵刃,于是就顺手在密室一柄剑,顺着棺木坠落的方向掷去……”
秋宸之了然,扶着自己腰侧悬着的剑,问:“便是这柄剑?”
原来当初钉在他棺木上,致使棺木受损,让他提前恢复神智的剑,也是这般来的。
他用另一只手缓缓剑,拇指反复挲着剑柄上刻着的‘冥’字,微微叹:“我还记得这柄剑当初便是我亲手为你铸造的,怎么当时不在你上,反而在我密室?”
冥九渊望着他腰间挂着的漆黑剑,眸微微黯然:“七百年前,我赌气将这柄剑落在你这里,却一直没有回来取走……此事先不说,当时我掷那柄剑时,手上没有把握好分寸。”
他看向秋宸之的,问:“剑刃锋利,应是没有伤到你吧?”
秋宸之想起了当初从自己心上来的剑,眉梢微微扬起,只是:“没有。”
冥九渊这才放心来。
他接着说:“接来就没什么了,你连同剑一同坠落凡间,凡间过于广大,一时间我无从手,伤又拖累,不得不先回冥界暂时止住伤的鲜血。”
“后来你在凡间动了这柄剑,顿时便被我捕捉到了气息,随即我便循着那气息找到了你。”
伤愈合已经到了尾声,秋宸之皱着眉又问:“所以你寻我寻得这么着急,连好好养伤都不肯?”
他不大赞同的摇摇。
冥九渊笑:“当初打架时我们两个都是了死手,各自的伤上都覆着对方侵蚀血的气息,伤短时间本就愈合不了,我不愿旭那厮先找到你,便一等血止住就跑来了。”
接着,他微微眯了眯睛,:“不过旭那小更不好受,他用神力阻止我的伤愈合,我便在他的伤上覆上了冷煞气,叫他时时刻刻受到煞气侵蚀,疼痛不已,伤重难愈。”
“果然,现在旭那厮已经伤重到只能一直呆在混沌界养伤,就算想要跑到凡间来捣,也只能分裂几个法,自己的本尊本就不敢现……嘶,疼!”
后之人突然在他将要愈合的伤上一戳,冥九渊顿时嗷呜一声痛叫。
秋宸之皱着眉瞧着他:“我倒宁愿你也好好呆在冥界养伤,无论如何也不该……”
拖着一难于愈合的伤,时刻忍受着痛楚在凡间到游。
冥九渊痛得呲了呲牙,急忙转捉住他的手掌,叫:“我才不要跟旭那厮一样,想快找到你还有错了吗?”
秋宸之听他分辨,眉梢一挑,刚想要继续说话,却突然住了,只是惊愕的盯着他的后背。
只见后背上那一原本已经愈合了伤,却是再次缓缓的裂开,方才被驱散的淡金光辉再次笼罩在伤上,鲜红的血分开,缕缕血丝慢慢自伤渗,淌在苍白的脊背上,分外的显。
秋宸之不禁睁大了睛。
方才他明明已经祛除了那些混沌神力,所以此时这伤应该已经愈合了才对?
他难以置信,修的手指迟疑的抚上对方再次现的伤。
冥九渊勾起嘴角,无奈的笑了笑,再次捉住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边亲了亲,:“没用的,我们两个彼此之间真的是了死手,所以用普通的方法祛除伤上的气息之后,那林很快就会卷土重来,再次撕裂伤。”
“我之前在冥界就试过用这方法愈合伤,也是没什么用。”
秋宸之滞涩的眨了眨睛,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心发堵,半晌之后方才开:“你之前知这方法没用,但是却没阻止我?”
如果他方才没有愈合伤,对方也就不用忍受再一次伤撕裂的疼痛。
冥九渊忍着背后痛楚,冲他笑了笑,:“当时你给我疗伤的神太过认真温和,我想多看一会,就完了阻止。”
秋宸之:“……”
你个见忘疼的小混!
此时的冥九渊已是捡起方才仍在地上的玄外袍,径直披上上,未着衣和里衣,只是松松垮垮披着黑袍晃着,再次遮住了背上的伤,腰带也未束上,与腹畅的肌线条显来。
他拍了拍外袍上沾染的尘灰,安着明显担忧他伤势的秋宸之,愉快的说:“宸之一直担心我什么,旭那厮上的伤势才是最该他担忧的。”
“那厮被我打了个半残,伤得也比我重得多,只怕没有几百年的修养,本就恢复不过来。”
秋宸之:“……”
你想安我便直接安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把旭反反复复的提来当靶?别说你把旭给打了个半残,就算把他给打了个重度伤残,你上的伤还是愈合不了啊?
算了,看来小九是真的很得意能把旭给揍了个半死!
他叹了气,:“旭是旭,你是你。”
“旭伤势如何,我并不关心,但是你上的伤久久不能愈合,却是不能耽搁太久。”
他主动伸臂,环住对方的背,手掌虚虚的抚在伤上,皱眉:“在其余事之前,我定要先想办法治好你上的伤。”
冥九渊的漆黑的眸一亮了。
他顿时开心的揽住秋宸之的腰,神亮得好似夜空的辰星:“我疼的时候,宸之也会张难过?宸之当真是只关心我,对旭那厮毫不在意?”
秋宸之:“……我在意他作甚?”
不,重不是这个。
他刚想把话题给掰回来,却见冥九渊神亮晶晶的靠近他,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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