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发现那孩的修天赋极,简直和他的大弟莫寒有得一拼,竟是个天生修炼的好苗。
在修真一途真正有天赋的孩着实少见,天清当时便迎了上去,废了好大的力气,方才问清了这孩原来是姓白名羽。
但是等到天清问这孩的爹娘时,那江湖士却是一副更加心虚的模样,几乎想要扭就跑。
天清瞧这其的端倪,认定了那江湖士就是一个拐骗孩童的人伢,便不再客气,直接手抢了自己看好的好苗,带回去了自己的亲传小弟。
这便是十几年前白羽的来历。
见自己面前这人,竟是将自己的来历说得八九不离十,便不由得白羽不暗暗心惊。
已经潜心修炼十几年,突然发现自己在尘世间还有血脉亲人……尤其是依照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血脉亲人,一个比一个不好惹,一个比一个极品。
特别是自己前这个异母兄弟。
白羽当真是心复杂。
此时,白术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反而更加卖力的蛊惑:“你我二人的际遇,当初便是拜太后与白云母两个所赐,你与我一般,皆是一生便遭遗弃,便不想复仇吗?”
白羽:“……”
其实…他的确不怎么想,毕竟自己这十几年来在师门生活的还不错,修真路上更是顺风顺,此时已是金丹真人的修为,前途一片光明。
尤其,听白术之前所讲,自己虽然被太后设计,但是自己的生母却是难产而死,与太后却是并无关系,所以此时的白羽,着实对那一对自己从未见过的母升不起仇恨之意。
不过他理解白术想要复仇的意图。
毕竟,白术与太后之间,可是有生母的血仇,又有着自己多年来苦难的仇恨,所以他此时恨极了太后母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你可以想象一,你我兄弟两人联手,将来有朝一日踏青云国都城,亲手摘那对母脑袋的那一幕,多年仇恨一朝算清,岂不快哉!”
这边,白术还在卖力的鼓动着异母兄弟与自己联手:“只要你答应与我联手,我现在便可将你的份同大祭司讲,大祭司一定愿意放了你,给你同哥哥我一般的待遇……”
“同你一样个棋?”原本一直沉默着的白羽,突然冷不丁的言打断。
白术顿时一噎,随后便恨恨的说:“你糊涂!只要你答应了,不将来如何,至少你现在可以把命保住,不会像你的那些同门一样……现在你们可是案板上的鱼,保不准什么时候大祭司就命人将你们几个修士宰了祭旗…”
“我正是因为考虑过将来,所以方才看在那血脉的份上,真心实意的劝你一句…”白羽抬望着他,平静地说:“我理解你对太后母的仇恨。”
“但是此时对你威胁最大的,并不是她们。”
“你已经早已大成人,且有一手巫蛊之术,所以那远在都城里的太后再如何肆无忌惮,都不能将你怎么样,反而要日日担心自己的命,担心你会不会回去找她报仇。”
“但是你现在其实本就无暇前去报仇,因为你已经快要自难保了。”
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白羽一针见血的指:“因为你在玄虚国的地位,已经不保。”
“不,应该说你在玄虚国从来都没什么地位,只不过是大祭司手的一枚棋,现在你没有完成他的任务,所以这枚棋已经废了。”
“而且这次,你奉命前去残杀青云国的队兵卒,却正好遇上了我们,结果手的蛊虫全阵亡,一个都没留。”
“你不但浪费了玄虚国那么多的蛊虫,而且一个手里没有蛊虫的蛊师,对他们而言本一用都没有,所以现在你连作为蛊师的唯一利用价值也已经失去了。”
“现在这局面,你又如何能担保自己的命?指不定什么时候因为一小事怒了大祭司,就被他顺手给打死了……”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
听了他这番话,白术的脸瞬间却是黑成了锅底,几乎是嘶吼般说:“闭嘴!你懂什么?你现在也不过就会是个阶囚,用得着你来教我?”
“哦,我的确是什么也不懂。”白羽怕刺激到他的绪,导致他突然狂大发,不得不改了一气,语气委婉:“但是我局外,却比你看得清。”
“现在那太后母,早已威胁不到你的命,就算想报仇,你也不必急在一时。”
“但是玄虚国对你的威胁,却像是一柄悬在你颈侧的刀刃,随时都有可能一刀斩落来。”
“无论是大祭司,亦或是玄虚国里的其他当权者,他们无论是巫蛊之术,还是手握着的权利,皆是远远在你之上,你现在对他们而言毫无利用价值,只剩碍……你以为真的还能活多久?”
“不过就是一被打死,亦或是被慢慢的活生生打死的区别罢了!”
他语气平静的说。
可是白术此时却已是被刺激到,什么都听不得了。
他原本是想劝这个异母兄弟与自己站在一边,但是白羽却是再三言两语间,便戳破他一直恐惧担忧之事,此时他又怎么能安静来。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他面赤红,一双睛已是布满了血丝:“你这分明就是在挑拨我与玄虚国的关系…你一定是想让我放弃报仇,你本就不知,自从我记事起,报仇便是我一生的追求……”
他从小在玄虚国被排挤待,只能抓住向太后报仇这唯一的理由,安自己,让自己的活去,仿佛是一个溺的人抓住唯一一救命稻草。
现在,突然有一个人站来,告诉他说那救命稻草压不值一提,因为玄虚国是一个可以吞噬他命的漩涡,现在上就要把他给吞噬去了,劝他赶上岸逃脱。
可是白术本就跑不了,他早就在这个漩涡里面越陷越,哪怕心里也明白自己上就要送命在这漩涡,他也本没力气上岸。
所以此时的白术疯了!
陷疯狂的白术,一便瞄见刚刚被自己扔掉的鞭,于是猛地重新捡了起来,遥遥指着铁笼动弹不得的白羽,带着哭腔怒喝:“你这修士又知什么…你自己不也是自难保。”
“装着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给谁看?你们这些修士就算修炼成仙又如何,还不是在我们的神灵手走不过一招?神灵赐予我们的力量才是最大的,你们这些修士修炼的那些心法简直不堪一击!”
此时的白术,明显已是前言不搭后语,想到什么说什么,只要能打击到自己面前这个冷静的异母兄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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