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四就要起床开工。
时羁因为觉得这事儿新鲜,兴致正,所以就算睡不饱,绪也依旧饱满。
他本来以为李既明在赖床,没想到刚喊了一声,门就开了。
李既明已经收拾妥当,整装待发,而且重是这人里一儿睡意都没有。
“你竟然已经起来了啊。”时羁有儿意外,他说,“刚刚接到电话,司机已经在楼了,你到车上等我,我去旁边的便利店给你买早饭。”
李既明:“东西都带好了?”
时羁拍了拍自己背着的鼓鼓的大背包:“放心吧,本优秀助理保证万无一失!”
结果,时羁就忘了带李既明的小风扇。
他们拍戏的这个地方,到了八九月份还是温不,本来李既明有一个小风扇,可以加冰块那,来的小凉风那叫一个舒服,然而,千叮咛万嘱咐,还是被时羁给忘了。
拍完一场戏坐在这儿休息等着吃午饭的李既明敲了敲时羁的脑袋:“我就应该掐死你。”
“要不这样,”时羁从包里拿了一把小扇,塑料的,上面还印着一个可笑的猪,“我给你扇,就当是对我的惩罚了。”
说着,时羁就勤勤恳恳地开始给李既明扇风。
胳膊没一会儿就酸了,但是时羁甘之如饴。
这可是给他老婆扇风,平时想扇还没机会呢。
心里冒这个念的时候,时羁真的开始怀疑自己其实是个抖M,但问题是,他的抖M倾向可能只有在面对李既明的时候才会发作,要是别人让他这么伺候,他当时就能踢飞对方的饭碗。
“哟,这是待童工吗?”上午没戏不知为什么突然过来的李锦川溜溜达达站到了时羁边,他对李既明说,“你这样,有儿过分吧?”
李既明斜看看他:“我的助理,我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又不是不给他发工资!”
时羁:“就是!使唤上床都行!”
李锦川满问号:“啊?你俩上过床了?”
李既明反手就拍了一时羁的腰,怒吼:“嘴没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时羁撇嘴:“我开玩笑的嘛。”
李锦川眯着笑着看他们,看得李既明浑发。
李既明一把抢过时羁的扇:“你去一边呆着去,别在这儿杵着。”
老婆真的凶。
老婆真的无。
老婆真的很喜过河拆桥。
时羁灰溜溜地走了,去一边发微博吐槽他冷酷无把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老婆了。
李锦川自己搬了个小凳坐在李既明边:“哎,小可昨天被骂得狠啊。”
“谁?”
“你助理呗。”
李既明“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说:“我知,我是问谁骂他了。”
李锦川笑得特猥琐:“哦,原来你知他可啊。”
“……我知个,你能不能好好聊天,不能聊就闪一边去。”
李锦川拿起李既明的喝了一说:“还能谁,各路网友,看得我都忍俊不禁了。”
“朋友,你学过语文吗?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用成语的?”李既明快嫌弃死他了,“时羁的事儿不用你心,我家人我自己着。”
“哟哟哟,你家人。”李锦川故意气他,“人家承认自己是你家人吗?”
“关你事啊?”
“唉,小可真惨,应该叫小可怜,每天被你待,还只拿那么少的工资。”李锦川灵机一动,“如果我给他每个月一万块的工资,你说他会不会槽到我边来?”
“时羁!”
“到!”
时羁听见李既明喊他的时候,正在发微博,刚刚无意间刷到一张李既明以前的活动现场图,一黑西装白衬衫,衬得人肤白貌,像个贵公。
当然,贵公这个词儿在时羁这里是不存在的,他脑里只有两个字:老婆。
@威猛先生在线妻:老婆漂亮得像个瓷娃娃,想买回家,每天跟她玩换装游戏。
“嘛呢!”听见时羁的回应却没见人过来的李既明濒临暴走,“快儿过来!”
“来了来了,”时羁发完微博收起手机一路小跑来到了“瓷娃娃”李既明边,“陛有何吩咐。”
“个月开始,涨工资。”李既明“哼”了一声,手阔绰,“每个月扣完五险一金,实发工资一万五,还不快谢主隆恩?”
时羁懵了:“老婆,这是最后的晚餐吗?大个月就要辞退我了吗?”
李锦川:“你他叫啥?”
时羁还懵着:“老婆,这钱我不能要,我就一个月五千,跟你白偕老。”
李既明冲他勾勾手指:“刚才你我叫什么?”
“啊?”时羁弯腰,凑了过去。
李既明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咱们俩昨天的约法三章,你忘了是吧?”
时羁虎躯一震。
李既明微微一笑说:“行,没事儿,你说的一个月五千,那就尊重你的意见。”
时羁觉得气氛有儿怪怪的。
李既明:“今天我拍戏到半夜两,没空搭理你。”
他从袋里竟然掏了一个小本:“笔。”
时羁赶双手呈上。
李既明在本的第一页写了个“一”。
“我们秋后算账。”李既明说,“等这戏拍完,写了多少个‘正’字,你就……”
他又勾了勾手指。
时羁又凑了上去。
李既明的嘴几乎贴在了时羁的耳朵上,他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就叫我多少声老公。”
然后,时羁自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时羁真惨,就这么错过了涨工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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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李既明拍戏到半夜两,尽职尽责的小助理时羁就陪着他在片场待到半夜两。
不过,一过十二,李既明还在勤勤恳恳地拍戏,时羁却坐在一边睡成了一只小猪。
这场戏拍得难的,各因素导致翻来覆去都没能让导演满意,到了后期,李既明有儿焦虑。
他这人平时跟时羁在一起总胡闹,没个正形儿,但是工作起来相当敬业认真,而且由于专业素养过,人称“李一条”,就是说他基本上所有戏都是一条过。
然而,在佘导这里他碰了。
同一个场景拍了五次,五次都让导演皱眉摇,李既明着太觉得脸上有儿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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