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营去的吗!”
路择远这才乖乖“哦”了一声,又来继续我的肩膀。
合同我已经签完了又推回去,翟宗耀的火好像还没发完似的,又冲着我:“不看就签?都不怕我在里面写一条拆鸳鸯条款?”
“......啊?”我原本是觉得翟宗耀不会坑我,被他这么一讲登时就慌了,夏夏正准备收合同,又被我慌慌忙忙回来一顿翻。
翟宗耀:“......”
“别找了,没写,”他站起,右手撑住额,一副快被我气绝亡的样,“瞧你俩的息吧。”
我放心来,合同回去,小嘴倍儿甜,忙说那是那是,我们家就哥哥最有息。
翟宗耀不想理我,喊了夏夏一回公司,特许我俩可以留到明天再回厂,到时候夏夏来接,等我录完第三次顺位发布就可以离开。
随便还专程待了路择远一句,明天走之前记得帮我录开门的指纹。
第77章 第三次顺位发布(一)
时至今日,我总算是睡了几个月以来最为舒坦的一觉,床这个东西果然还是越大越好。
甚至昨晚梦到接到一个纸的代言,拍摄场地铺了几十厘米厚的棉糖,拍摄容是要求我本人穿着他们的产品在上面打。我刚开始不同意,谁家拍纸广告这么变态啊,结果一看,金主爸爸是路择远,然后就从了。听话地了两圈儿,没撞着墙,接着就醒了。
睁看见床柜上放着和夹了一堆料的贝果,才反应过来昨晚没住在宿舍,而是在路择远家里。
薄被几乎全被我卷走,窗帘堵得严丝合,路择远坐在我旁边,垫着几个枕,怀里抱了一台ipad跟人聊微信。我又原路回去,脑袋在他的腰那儿磨蹭,问他小路小路几了。
“还早,”路择远伸过右手贴着我的手臂,拇指挑起我的短袖袖筒,好让其余几指顺理成章地溜来,“起来洗脸?我去帮你一早饭。”
我撑着床垫坐起来,上的衣服都是他的,我的阿童木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凳上,洗好烘跟路择远今天要穿的衣服摆在一块儿。
我举着昨晚新拆的牙刷,手里是属于路择远的星球大战漱杯,倚着门框看他把床的早饭端去,再端回来就是气腾腾的。之前听他说,这边的房一般不常来外人,没有多余的洗漱用,昨晚他原本想带我一起去买,结果被开完会提早回家的翟宗耀堵了回去,是从家里翻了一备用的给我。
我多少也发现了,路择远至今对自己是个选秀小明星越来越没有自觉,心里仍偷偷期待逛一起超市这环节,最后没能达成,还沮丧了好一会儿,问我那是不是以后也不行。我看着翟宗耀转上楼睡觉,才小声安抚他:“等咱俩过气了就行了。”
他,特别当真。
路择远把早饭在桌上放好,又拎过ipad继续聊天。
我净脸上的,端着往他旁边儿挤,想看他在跟谁聊天能聊这么久,结果是谢佳琪。
说真的,我觉得她才是我们大厂应该重保护的对象,太惨了,总是加班不说,CP磕得也是提心吊胆,还得心我们会不会营业过,最惨的是偶尔还会成为自己磕的CP的过墙梯。
我这里完全没有cue211的意思。
最后还要被导演组怀疑过跟我谈恋,哇,真是想想都惨。
她发过来一个音频文件,路择远直接开,没耳机,开呲呲啦啦几秒,我便听来了是那天没听完的录音。
“你问她要这玩意儿什么?”我一只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抿,刚刷完牙喝什么东西味都怪怪的。
“因为想听。”
成吧,想听就听。
前面断断续续,收音的话筒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声音闷闷的,过了十几秒才逐渐清晰。“......我好担心你啊......”我的声音从平板电脑的扬声里传,接着空白了几秒,然后是我在傻笑,“你没事就好......嘿嘿,我有事......想谈恋吗?”
再之后声音就远了,似乎起了小小的争执,能听到一些关键词,像是“好好在一起”啊,“谈恋”什么的。
我坐直,低专心喝。我想起这段场景是哪天了,但是这话说来,和听自己说来,完全是两个级别的事儿。尤其是现在的心境来回想那天的况,我就跟个演琼瑶剧的小**似的。
不过除了脸红之外,听到这儿我也差不多猜来音是谁录的了,同一屋檐那么久,我都没发现周图也是带着手机来的。他专业课真的学得很可以。
路择远随手又往iCloud共享了一份儿,他的重主要在周图为什么把他的声音删掉了。
“因为他跟你没仇,怎么说我确实浪费了一个推荐生名额,还是他的展老师投的。”我抬手把喝光的杯放回桌上,又拿了贝果过来,顺手喂到他嘴边儿。
“我吃过了,”他糊,还是乖乖咬了一,“那他应该去害展书佚才对。”
我就着路择远咬过的地方接着啃:“他当然不会......你要是不跟我好,我也不会害你。就像我以前没跟你好,你也没来害我。”
“我不会不跟你好。”路择远把ipad合起来。
“差一,”我把最后一大早餐嘴里:“最后还不是因为我心画得好。”
“是是是,”路择远认命,把平板放去桌边充电:“小画家齐悠扬。”
我笑眯眯的,嘴里咀嚼着,上牙来回磕碰,把面包和火还有蔬菜磨碎,明明都是很普通的东西,总觉得味莫名其妙的好。我看着路择远穿一居家服从我面前走过,去打开窗帘,光线挤着来,未来一片明亮。我还是觉得幸运,能和他一起迎接一个,还有很多个如此好的早上。
吃过午饭又磨叽了一会儿,夏夏来接我们回厂。门前去录指纹,路择远之前没过,满屋找说明书,好不容易找到了又发现需要理员密码。夏夏等了一会儿等不到我们便上楼来,看见俩人站在门像傻一样捣鼓门锁,叹了气给翟宗耀去了个电话。
“可以了,”她滴滴摁了几,扫描指纹的凹槽亮起了蓝光,“小齐想录哪手指?”
“左手无名指。”路择远在旁边话。
我和夏夏:“......”
我想想拿这个指开门,都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似的,真的,有时候还是不能跟恋脑一般见识。
最后还是录了左手指,路择远握着我的手摁上去,画面相当虔诚,夏夏一红裙站在旁边,如同一位证婚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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