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我有同样的况。
陈逸教我们甩手臂放松,说是他上一次公演的时候从左清秋那儿学来的。大家跟着甩了起来,屋里像多了五只章鱼。剩两位酷哥看我们玩儿得兴起,最后半推半就加来,我有几幅度略大,打在了路择远的小臂上,边痛边嘿嘿傻笑,反倒成了全组真正的解压源。
不过左清秋上台之前会张,着实让我有儿吃惊。
工作人员引导我们到位,屏幕徐徐展开,七个人一起向前走,脸上挂着的笑意仍是后台的延续,不是以往对镜练习表理时最完的笑容,但是开心是真的。
观众池疯狂尖叫,喊谁的都有,混杂在其夸我镜特别帅的,我也听到了。
我们的自我介绍很简单,舞台也很简单,一架钢琴,七个人,几束聚光灯,一首歌谣,和李卓一那组相比,简直是这次公演的两个极端。
灯光打来,观众池传来的所有声音在一瞬间全都停止了,摄影棚里安静的奇,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衣服在。我站在最前面,一只手自然地扶在钢琴上,看不见路择远,但能受到他和我在一起,也许在看着我,也许没有,已经不重要了。
上台前对楚江生隐约的担心,在这一刻也都全然消失,罗冬冬第一个音符,震动传递到手指的那一刻,面孔变得模糊,我只剩毫无理由的自信。
我举起话筒,开前有些盲目地想,这件事儿,我们没有任何可能不好。
这首歌四分钟,在我的验短暂又漫。
我在舞台上,脑疯狂回放过去的十天发生的,迷茫,矛盾,期待,被否定,又重振旗鼓,以及路择远/时的样,认真又原始,无比妙。
这一切都太妙了,灵迸发,从无到有,用一首歌来构建一个世界,讲述一个故事,每个人的歌词唱过去,不止楚江生,其实都是在讲自己。
楚江生把最后的分完成的很好,灯光散去,我站在原地好久没能回神,台和我一样安静了片刻,继而爆发掌声。我忘记导演的各告诫,没忍住还是往观众池看去,有个举着我灯牌的小姑娘,腾了只手在偷偷泪,又冲我比大拇指,发现我在看她,便用一只手拢在嘴边大喊,悠扬哥哥你今天帅死啦——
终于也有人叫我哥哥了,真是天动地。
楚江生的粉丝气势上也丝毫不输,边哭边喊,喊得是,楚江生——我看你是想我泪致死——
我被路择远拎回队里站好,PD邀请A组回到舞台,左清秋走上前,他们在后台同样看不到表演,此刻自信满满,完全不把我放在里。
拉票环节除了讲我们组氛围特别好之外,人人还都要带我两句,什么齐悠扬通宵写歌改词啊,认真负责啊,总之都是些我这辈没听过的好词儿。
被他们夸得害臊,到我的时候只好挨个把他们也都夸个遍。
我真心喜这个组,希望大家别觉得我们夸得塑料。
投票结束后导师评,展书佚接过话筒,只直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搞得旁边几个小朋友应激反应,分外张。
“特别好,”他说:“非常动人的表演。”
罗冬冬显而易见得放松不少,镜推过来,笑得傻乎乎的。
一会儿背后的屏幕会投放个人票数与小组总和,也相当于直接公布这次公演的赞王。
在唱作组表演之前,票数最是说唱A组李卓一。
胡笛和罗冬冬转去看屏幕,我面向前方闭上了睛。
总觉得等了很久。
先是受到罗冬冬拉着我的手臂摇晃,接着是楚江生和胡笛的呼,然后听到PD的声音通过耳返传来。
“恭喜——唱作B组”
“以及,本次公演的赞王,一位逆风翻盘的练习生,再次恭喜齐悠扬。”
我把睛睁开。
PD让我再说两句,话筒传了一圈递回我的手里,说没想过这结果有些过分,事实上,这一幕我可能在脑演习过很多遍,只是现在成真,有不真实的荒谬。
“我只有一句话想说。”我举着话筒,满腔绪在翻涌,但是这次没哭。
PD示意我想说什么就说,台还有小姑娘在帮我加油。
“我很谢能在唱作B组,然后,尤其想谢一我的队。”我看向和我隔了几个人的路择远,所有的鼻酸和泪都忍了回去,我一定要笑着说完这些话。
“路择远真的帮了我很多,”我说:“我以前一直是倒霉的一个人,但是认识小路之后,好像很多事都慢慢变好了。”
灯光太亮,我其实看不清路择远的表,但似乎是接收到了足够的勇气,我收回了视线,又重新看向前方——
“其实对我来说,认识他就是我的蝴蝶效应。”
第51章 真实
我在满足与恍惚,如同了一场梦。
距离上一次亲唱自己的歌给别人听,已经隔了好多年。我耗在家里的那些时间,反复劝自己别在乎,算什么呢,只是没演了而已。可事实上,还是觉得怀念。
结束了公演,所有人都松了气。忙碌一整天,回程的车上继续睡倒一片,蒋三七破天荒答应和李卓一坐在一起,虽然他全程看着窗外,也不怎么接话。
我和路择远仍是坐在最后一排,守着上次确定关系时的角落,表面平静,心焦灼,彼此心照不宣。
节目组准备了丰盛的夜宵,车上扬言回宿舍就要倒大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几个人,看见吃的又突然来了神。
路择远去拿一些方便带走的,而我则在堂门外被谢佳琪拦了来。
“你和小路今天真到过啦,”她急吼吼的,神严肃,压了声音:“别再这么来了,会事的。”
我答应,她才安心来,边嚷嚷着饿死了边了堂。
我知她是好心,可我的真实,在谢佳琪看来只是借势营业,还是让我不大兴。就算路择远我俩之间没有,纯粹社会主义兄弟,我今天也还是会谢他。
虽然可能不会像现在讲得这么煽。
不过我说了又不算,除了路择远,谁在乎我不兴。
路择远推门来,顺手给我一些吃的。了主楼,我俩一起从场穿过,往宿舍方向走,天早就黑透,路灯亮着。这些日温度开始缓慢升,但晚上的风刮过来,还是清清。路择远走得很快,我跟在他后面慢悠悠啃包,故意逗他,走几步停一会儿,他就回过来拽我,我快。
我站在场心,喝多了似的往天上瞎指:“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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