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治,也怪我,公司本来说借我钱的,我又不听话,他们就把我撂了。我妈知之后不想治,说就想回家,我拗不过她,只能背着她把家里的小酒馆卖了,到医院买药混在她的饭里让她吃,她发现之后还揍了我一顿,那是这么大她第一次揍我。但也没什么用,就维持了不到一年。”
路择远说:“抱歉,我不知......”
“嗯,我没怎么讲过这些,尤其没在微博上讲过,”我努力扯了个玩笑话,也不太想气氛沉重起来,毕竟刚才快活过:“就是这会儿突然觉得憋太久了,特别想讲,我所有的一切现在都特别想让你知。”
他沉默了一会儿,凑过来亲吻我的额。
这和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不同,不再有-的成分,异常温柔。
被疼着的觉让我突然害臊起来,转换话题,红着脸开始跟他算账:“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见我弹过钢琴?”
“你和展书佚有次发布会,”他拿了三明治来,帮我撕掉包装纸:“你俩坐在一起弹。”
我仔细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回事儿,只是太久远了,我自己都快忘了。
“主要还是他弹,我就临时学了三个和弦帮他伴一儿,”我说:“你是怎么知的?”
“后来在网上找的视频,”路择远把三明治喂给我:“我那会儿在国外,我爸不让我回来。”
我不解:“为什么啊?”
路择远说起来倒是不太在乎:“他觉得我丢人。”
“不是吧,”我咽一:“什么样的爹还能觉得你丢人?那我这样的早被我妈扔收容所八百回了。”
“就是......那天,”,路择远摸了耳朵:“你走了之后,我把碎片捡回去,想贴好,被家里的阿姨发现,拿给我爸看,他也没骂我,就把我送去了,说不想再看见我。之后他去世,我哥才叫我回来。”
我看向路择远,心想我俩真是惨得异曲同工。虽然某程度上讲路择远的惨是我造成的。
我往他的方向蹭了蹭,抱住他的一只胳膊,跟他歉:“对不起。”
“没事儿,”路择远说:“很多人都不喜我,我跟我爸也没什么。”
“现在不一样了,”我说:“大家都喜你,你第三名呢,特别-。”
路择远顺我的发,:“我只希望我喜的人会喜我。”
“我当然喜你,”我说,抱着他的手臂又了一些:“我不会让你死在小小的电话亭里的。”
路择远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休息够了,路择远就背着我回宿舍洗澡,走之前还差忘了把蒙在监控上的衣服拿掉。
路择远本来说让我洗完之后睡一会儿,我却执意要回练习室写歌。有段旋律在我脑里盘旋了很久,睡一觉起来我怕忘了。
他只好认命地又把我背了回去。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走,但是趴在路择远背上特别舒服,有儿上瘾。
回了练习室,我把吉他从琴箱拿来,调了弦,弹了两个小节给他听。
“动机有了。”我说,笑得洋洋得意。
我忘记路择远有儿五音不全,他只说好听,还是不明所以。
在我的疯狂暗示之,他才终于明白,这两个小节的起源,就是他坐在钢琴前面怼我那会儿,我摁来的几个音。
当然,我还是了相应的调整,让它变得更加悦耳,毕竟路择远也不是神,靠瞎怼就能凭空造首歌儿来。
但是怎么讲,我看着他后知后觉逐渐变红的脸,胜利的喜悦油然而生。让他丫的昨天晚上玩儿我,风总要转的。
而且,是艺术创作的原动力,这话以前展书佚跟我提过,我当时还就这个问题跟他抬过杠,各执一词,争吵激烈,现在想想,展老师说得话偶尔还是听的。
作者有话说:
新司机次没有拉灯真的开车 开个婴儿学步车都开到我秃 保险起见省略号的地方到微博看吧! 虽然我还没摸清楚底线 也不知这个残缺版会不会被锁 (不过其实也就差了八-九百字左右)
第41章 第二次公演(三)
光终于照练习室的时候,路择远去开了窗,清晨的风从发丝里穿过,他的影落在地上,细细的,和我的影叠在一起。
他开完窗又回到我边,看我开始写歌,就继续读起书来,试图不要打扰到我。
但其实,光是他在这儿陪着我,我就很难集力,过一会儿就想说上几句,倒是路择远一直我快写,不要分心。
我这才投去,逐渐来了状态,开始专注起来,短小的动机被扩展成乐段,越写越顺手,弹琴弹到兴致涨,嘴里也跟着轻轻哼着,谢佳琪带着摄像老师来架设备我都没发现。
“哇,好听,”谢佳琪凑过来:“这就写来了啊?”
我被吓了一,重回现实世界,连忙解释:“没呢,半成品都算不上。”
谢佳琪仍是兴致的:“你们昨天通宵啦?怎么没有摄影老师跟拍?多好的素材,这桥段可粉了。”
她把我问得一懵,张得差儿汗,心想昨天那况要有跟拍还得了,我和路择远从此跟男团拜拜,得收拾收拾pornhub。
“没有,”路择远冷静圆场,撒谎撒的面不改:“我们只是来得早,不信可以看监控。”
谢佳琪,嘻嘻哈哈有什么不信的,这事儿还犯得着看监控么,然后蹦蹦帮摄像老师扶三脚架去了。
我留在原地瞳孔地震,路择远不烧香期待监控的运行系统能自动更新覆盖数据就算了,竟然还敢提。我昨晚豁去拉倒,全然不不顾的rocker心态,此刻已经全线崩塌,风声鹤唳,摄影老师皱个眉,我都寻思是不是那什么的味儿还没散净。
虽然理论上讲,监控应该是没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多能看路择远把系在上面的t恤取来。
我们昨天定了八集合,罗冬冬到的时候七刚刚,跟我俩打了招呼,又立往钢琴那跑,过去也不玩儿,前前后后绕琴转了两圈,还停来开始思考。
我心里一,看他站在那儿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结果罗冬冬转过来,问:“哪位帮我把琴净了呀?”
我姑且松了气,指了指路择远。罗冬冬开开心心跟他谢,然后才坐弹了起来。
回看路择远,丫装得像,其实也在脸红。
胡笛来的时候神秘兮兮,招呼罗冬冬一起坐。
“A组的歌名定来了,”胡笛煞有介事同我们分享报:“他们要叫《星星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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