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意难平共chu180天 - 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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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有些不解,什么叫再问一次,之前什么时候还问过?

    其实来参加这个节目,嘴上说着舞台,实际上大家都是各怀心事。有人是梦想,有人是执念,有人是持多年了无成绩的最后一搏,也有人就是像我一样想赚钱讨个生活,没什么目标,还被公司拿来当枪使。

    可有了路择远,就不一样了。我的人生系统终于肯为我开一次金手指,把他送到我面前,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他就是我的好运,在夜晚举着火把,说,你跟着我,别怕,前面是新世界。

    “想啊。”我回答:“当然想。”

    路择远没有再说什么,只轻轻推搡我的腰让我向前走。

    拉票环节,大家番使解数卖萌打,我和路择远排在最后两个。

    到这个阶段,是成是败其实已经无力回天了。我接过蒋三七递来的话筒正要把准备的话术背来了事,一抬看见之前帮我喊话的那个小姑娘,特别努力的抬了胳膊,冲我晃着手里已经被踩的不成样的纸飞机。

    也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捡来的。

    我的天,嘛呀,非得让我当场痛哭才兴是么。

    一切话语再此刻都显得多余,我只说了句谢谢,就把话筒递给路择远,朝着我仅有的两位粉丝鞠了躬。

    路择远等我起,拿起话筒简单的为我们组拉了票,正当我以为这part就要结束的时候,他却抬起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上,像要给我力量。

    我不明所以,听见路择远开:“还有一件事,别人信不信没关系,我想说给喜我的朋友们听。”

    他不粉丝叫粉丝,也不叫制作人,叫喜他的朋友,说来的时候我还觉得有好笑。

    “我想帮悠扬拉拉票,”他看着自己灯牌的方向,又继续说去,“他绝对不是你们之前在节目里看到的那样,他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一个很好的人。”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亲密的称呼我,我到心脏被攥

    “如果你们愿意喜我,”他说:“也请你们一定一定试着喜悠扬。”

    我再也控制不住,背过去,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得太难看。路择远说得畅,像提前演练了很多遍,像曾经同我告白一样。

    他是不是傻呀,他在公演上说这话,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台我的粉丝在喊,扬扬不哭妈妈好心疼——,接着零星有人跟着,齐悠扬不哭,齐悠扬加油啊。

    我也不想哭,但本止不住,只好一边哭一边心想些好笑的事,想我和路择远同岁,怎么他都是妹妹粉女友粉,到我这就是妈妈。

    没等我完全调整好绪,PD被着赶快程,组织粉丝投票然后公布结果。

    我们还是输了,两票之差不敌左清秋。

    我们被工作人员了台,左清秋来跟我们拥抱,说了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场面话。

    回到第二现场,路择远跟队友歉,说没能照承诺的带大家胜利。小组比赛获胜的话全员会有额外加票,对安全区的选手来说之无味,对位圈来说却是救命稻草。

    大家虽然沮丧,但也不会有人怪他,李卓一还专门围过来夸赞路择远真的刚,帅到爆炸。

    台之后我便一直握着路择远的手,再也没松开过。

    我太多话想对他说,第一次如此痛恨相机的在场。我想拥抱他,想说都到这一步了,你究竟还想怎么装作不我?

    转播屏上,录制短暂终止,负责组织观众的一位工作人员正叮嘱大家之前发生的事不要外传。路择远把手来,帮我掉没泪。

    “别这样,”他说:“别这样了,齐悠扬。”

    夏夏来名带走了路择远和左清秋,我想跟过去被她制止,她安我说不会有事,让我先在这里好好呆着。

    第29章 吃火锅

    我在第二现场如坐针毡。

    一组又一组选手走上舞台,享受属于自己十几分钟的如梦似幻,然后领取结果,一朝回归现实,有人喜有人忧。我们组落了个虽败犹荣,大家心还算凑合,我因为过分担心路择远全程郁郁寡,盯着屏幕神涣散,其实别人的表演也没怎么看去。

    唯一有印象的是钟鸣那组输得惨烈,哪怕舞蹈问题不大,可神暴了太多。导师态度温和,夸奖说受到了他们的认真努力,舞得也不错,但是小组整气势欠佳,尤其是钟鸣,视线很飘,得多多练习。

    归到底,钟鸣其实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第一次在这级别的舞台上,舞给七八百个同样二十岁左右的女孩们看。他明白自己得不算好看,也没什么格,除了努力舞几乎没有别的能,理所当然自信不起来。

    相比之,李卓一赢得轻松,第一次的说唱尝试算是颇有收获,ending pose时舞台上火,他站在最心笑得灿烂,全然不见上午词还没能最终确定时的愁眉苦脸。天选之,少年可期,什么好又充满希望的词都能用在他上。

    和他同场竞技的楚江生倒是在舞台上玩得兴,也没什么压力,最后大比分输掉也还是开开心心的在镜前面拥抱李卓一,然后恭喜他们。

    路择远的那些直白发言,在观众一次次的掌声和尖叫很快就成为过去。

    再有一个多礼拜,就是第一投票截止的日,他贸然放弃自己还算稳定的大路,来和我一起走一条没有开垦过的荒芜小,也不知到底值不值得。

    想想又觉得巧,路择远名字真是没取错。

    公演全结束之后,本应接着录制一些赛后的采访和小组自我总结尔尔,但一方面左清秋和路择远还没回来,加上看大家实在是疲力尽,节目组临时起意,就近包场一家火锅店,把我们打包了全都送过去。

    一听说有宵夜吃,大家绪立涨,饭还没嘴就神了起来。到了火锅店更是搂不住,心知肚明这对一半人来说是最后的晚餐,谁也不想浪费,抓时间谈天说地,拍照合影,贡献珍藏多年的调料表,人人嘘自己的油碟天第一。

    我们公司四个人坐在一桌,极有可能是在这个节目里能坐在一起吃的最后几顿,都珍惜,也顾不太上镜,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蒋三七作为唯一一个偷偷藏了手机,能直接接外界反馈的人,反而话不多,只拍着钟鸣的肩膀以可乐代酒,要跟他一杯。

    李卓一睛红红的,说:“我要是也敢像小路哥那样说什么就好了。”

    这话让别人说,听起来就虚伪,从李卓一嘴里讲来,就显得特别真诚。

    “没事儿,”钟鸣说,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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