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意难平共chu180天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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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呜呜呜呜”。

    可拉倒吧,要说委屈,我跟钟鸣可能才是真委屈。他的舞蹈展示被一剪没,别的镜也很少,明显是想他查无此人。我的话则更加一言难尽。当时展书佚说我弹琴的分没播都是委婉的了,我们俩的冲突被消费的要更加惨烈。

    从路择远帮我拿琴就开始全被剪掉,展书佚两次问我有没有附加节目被合成一句,而我的回答看起来极拽。

    我说:“抱歉老师,没有准备。”

    后面接着就是我的赛后采访,编剧老师问我:“作为曾经一起的朋友或者说对手,再见到展老师心态上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当时早就想过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很公式的准备了特别客的答案,但是不知节目组从我的哪个回答里掐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放在后面,我自己看着都觉得这人真讨厌。

    弹幕噼里啪啦的飞,大分都在问这哪儿来的野敢这么diao,小分说呵呵呵呵齐悠扬都糊穿地心了吧还有脸在这儿跟导师叫板。

    好巧,想一块儿去了,有机会可以认识一个朋友。

    节目想造声势,总要有些噱,看见展书佚的那一刻起我其实就明白这一届的锅就砸在我上了。也幸亏我刚才只搜了路择远和CP相关的超话,要是想不开搜自己的名字玩儿,这会儿可能已经被骂到抑郁了。

    虽然看见自己被剪成这个德行,完全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但是相比之气要明显地多。当时被路择远一句话轻易燃的火苗,现在一就被得蔫儿不拉几。

    我现在显然在节目的品方和公司两边都不好,他们甚至就没考虑让我黑红,完全是打算我黑,让展书佚红。加上我又被降了级,没几天要公演还失了声。

    说明白就是,不意外的话我八成凉透了。

    不过要说展书佚也不是人,心里面门儿清,就乐意看着我掉陷阱呗,再假惺惺伸援手。

    我没生气,就是觉得疲惫,一时也不知公司当时答应我的后续工作有没有着落。

    倒是路择远眉锁,似乎难以理解。他起和我拉开一些距离,坐回之前那把椅,问“怎么能这么剪?”

    我把手机拿起来,为了安路择远故意把语气写得轻松,我说没事儿,你可能第一次参加这综艺,这玩意儿都这样,习惯就行。

    路择远接了手机,两行话看了半天,眉也没舒展开,一言不发地打字。他回我,等回去了我们找他们谈谈。

    我看了觉得好气又好笑,路择远,二十多了,说话怎么还像个大男孩儿一样?我一连串问回去,找谁谈?怎么谈?人听你的么?

    路择远就说,总要试试,难就站着被欺负?

    夏夏在一旁收拾碗筷,看我们俩一个真哑一个装哑,傻/似的在那儿传手机。

    我心累,自己已经够烦的了,还要在这儿给可能真的是刚刚行的路老师解释行业规则。

    不是被欺负,我说,他们给我们资源和平台,然后从我们上取所需。

    路择远可能真的难以接受这不太公平的待遇,还在犯轴,说,这样的平台我也不想要,大不了就一起退赛。

    我快被他气到咽气,用最后一耐心解释,你可以,但是我不行,你有钱,又没签公司,随时能全而退。可我的况你了解吗?我当时签的是正式的经纪约,还剩三年,违约金两百万,别说赔不起了,有钱也舍不得赔,我的三年哪值两百万?

    而且,我又补充一句,整个行业都是这样,他们是资本方,我们现在连个真艺人都不算,胳膊拧不过大懂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路择远这次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终于不再继续打字,也许是有意不想听我在这儿装明白人。

    “可错的事就是错的,”他继续,不再皱眉,直视我的睛,“再怎么无可奈何、再多人习以为常也是错的。”

    “齐悠扬,”他说:“这是我曾经从你上学来的。”

    我一气团在,很多绪同时翻上来,不知应该先捡哪一来讲。

    可能还是不甘心吧,再怎么费尽心思自我欺骗,还是觉得不甘心,凭什么不上好运的人总是我。

    不甘心才是那团真正的火。

    第24章 第一次公演(八)

    至于路择远是怎么从我这里学到这的,我其实也没有什么绪。他讲完这句话便拿了帽去,说是要去结账取药,我猜八成也要顺去一趟烟区。

    我的快要挂完,躺在床上把手机侧边的键扳上来又抠回去。

    “节目才刚开始,”夏夏来安我:“还是有机会翻盘的。”

    我打字,谢谢夏,我没事,不用安我了。

    “倒也不是安你......”夏夏说,从自己的手机相册里调了张截图给我看:“想开,还是会有这样的粉丝嘛。”

    她截的是一条微博,发布时间看起来应该是节目刚播之后大概一个多小时。

    这位粉丝朋友说:哈哈哈哈哈齐悠扬敢怼展书佚好耿直一男的我pick了!

    她的像是歪歪扭扭的几个字,齐悠扬给我

    非常简陋,看起来就是一时兴起打开备忘录手写的。

    合着我和路择远刚才激烈讨论时,夏夏在一边抱着手机是在找这个,过滤了几千条黑图和辱骂,才翻来这么一微弱的光来。

    我几乎立刻就红了眶。

    回程路上,冷静来之后,早上对路择远说的话就在我脑里过了无数遍。

    当时大言不惭说他不了解我的况,那我呢,又了解他的况吗?

    当然不了解。我其实一肚问题,但总是缺个开的契机,又因为对他不够了解,这个契机变得更加难拿和把握。没问的不敢再问,一时冲动问的都没得到什么好结果。

    也不知我这会儿算不算验到了这首歌里那句歌词。

    人人都怕难怕倦怕扑空。

    回厂之后我的手机又了上去,跟大家纸笔。路择远一反之前的被动态度,开始积极监督大家训练,我们组从原本的其乐变得严肃了不少。

    仅一期节目,路择远就算粉丝暴涨,一时半会也难敌左清秋,分给他的外务没那么多,练习时间还算充分。相对的左清秋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练习室几乎见不到人影,这让我们组员都多少有了信心。

    不过最让人发愁的还是我,烧虽然早就退掉,但是嗓仍然迟迟不见好转,到彩排那天也只是刚能开讲话的程度,稍微的调就唱不上去。

    展书佚看完我们的表演后眉皱,问:“齐悠扬到底能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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