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妈妈和妹妹还住在这儿呢,他到底有什么心事,以至于要夜不归,在雨夜里一个人失踪?
而成焰的手机,落在了他的车上。
手表已经指向了凌晨四,他在公寓间的走廊上来回踱步,终于忍无可忍,重新跑向车库,驶向了郊外。
清河路!成焰在清河路的车!
漆黑到如泼墨的夜,雨依旧在不停地,雨刮在车窗前飞快摆动,林烈凯焦躁无比地沿着那条路,来回地、反复地开。
没有人。
路边本连个晚归的行人都没有,这鬼天气里,就连路过的车辆都少得可怜。
疯狂地在路上开了好几趟,林烈凯终于掉转车,重新向着公寓的方向而去。
也许已经回来了,也许已经疲惫地躺在家里。
他没带手机、好像也没带钱,又能去哪里?
……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往事基本揭秘得差不多了。
接来,就是最后的复仇!
冲鸭!~~~~
第章 等着你
天渐渐亮了。
雨没有停,但是小了一。城乡结合的人有不少起得早,各有各的辛苦。
有人打着伞开始门,有人披着雨衣骑上电瓶车,周遭开始有人声。
“哗啦啦”一阵响声,一辆破旧的早餐车上搭着遮雨的雨棚,从成焰面前慢悠悠地推过去。
成焰后的租屋门忽然开了,一对青年男女一起了门。
一看见自己家门坐了一个人,那个女的就吓得尖叫了一声:“谁啊?你是谁!”
成焰终于被这尖叫惊醒了,不敢抬,慌忙踉跄着站起了,狼狈地逃开了。
撑着伞,他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坐得太久又不动,脚都麻了,针扎一样地疼。
路过岔路,扑鼻的杂粮烙饼的香气忽然就在这清晨传来,夹杂在雨丝里。
他浑浑噩噩地循着香味过去,几乎是意识的。太饿了,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好好地吃过东西。
站在那个熟悉的早摊前,他恍惚地发现,已经快一年没有光顾过了。
老板还是那个老板,在这雨天,依旧早早地备好了材料,平时摆在路边,现在就躲在尚未开店的商店屋檐。
“一个杂粮饼。加油条,多酱。不要里脊,不要。”他脱而,低着。
老板抬起瞥了他一,嘟囔着:“一个个的,都这么省。小伙不加不加,能够?”
成焰没说话。
过去都是这么吃的,习惯了。再加和片的话,就又得多好几块钱。
“滋啦啦”地,杂粮面糊糊倒上了大铁铛,焦香的面饼气味飘来,成焰半侧着伞,低去摸袋,愣了。
手机不在,平时都是助理孔佳豫帮着拿包拿钱,上毫无分文。
“老、老板,我忘带钱了,不要了……对不起。”他喃喃地,脸涨红了。
老板抬起,不耐烦地瞪着他:“年纪轻轻的,记这么差!”
忽然间,成焰的肚就发了几声响亮的“咕咕”声。
他又慌又窘,正转要仓皇逃走,老板却望着他的背影有发怔。
忽然地,老板快步追了上来,把刚好的杂粮饼到了他手里。
“算了算了,你明天来给,年轻人空着肚上班不行。”他嘟囔着,“以前有个年轻人,买了我好几年煎饼,也是这样不加不加。”
“他……现在搬走了吗?”成焰颤声问。
老板愣了愣,意兴阑珊地摆摆手:“他不在了。”
看了看成焰空而无神的睛,他叹了气:“小伙,遇到啥事,想开。你可比他俊多了,又年轻。再穷再难,没啥过不去的。”
成焰怔怔地望着手的饼,张开嘴咬了一。
甜酱均匀涂抹在杂粮面饼上,油条是刚炸的,松脆焦香,混在一起,是熟悉的味。
混着滴来的泪,微微有咸。
“哎哎,你这小伙,怎么还哭了呢?”老板一转,大吃一惊。
成焰微微闭了闭睛。
原来总还是有人记得他的。无论是多年前贴吧里的一个无名小粉丝,还是这郊区的一个早摊老板。
只要曾经来过、认真活过、无愧走过,在这世间就不会真的了无痕迹。
再睁开的时候,他睛里有火焰在暗沉动:“谢谢老板……您说得对。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
金寻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一边搅动着早餐咖啡,一边对着电话安抚:“别急,成焰昨晚去了我朋友家,没事的,你尽放心。”
胡帆在那边急了:“金总,那他现在在哪儿,您知吗?打他手机没人接,这都上午了,原先的工作行程都在等呢。”
金寻一阵无言以对。
还能在哪儿?!
昨晚他们一个个都没敢多留,齐刷刷地光速离开了吴超群家的宅。虽然好像是好心办坏了事,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好的嘛。
瞧那两个人冰释前嫌、在缠绵的样,一定是在完了十八式又转战客房,累到起不来了呗。
“今天成焰的行程全都取消,你向合作方好好陪个不是。”他和颜悦地,“给成焰放一天假,我说的。啊,不对,放三天吧。”
胡帆:“??”
什么了这是?要放三天假?金总到底知不知成焰现在上的通告有多满,三天来,得积攒多少工作?
金寻嘴角笑,刚挂了电话,忽然就又响了。
林烈凯疲惫的声音响起来:“金寻,成焰在哪儿,你那儿有没有消息?”
金寻“腾”地在早餐台边坐正了,脱而:“没和你在一起?”
林烈凯的嗓沙哑:“不在你们公司?行,我知了。”
金寻急叫:“喂喂,你等等,怎么回事?!你、你把他给欺负跑了?”
我的老天,不会是昨晚成焰就因此就恼了,和林烈凯闹了大别扭吧,这气可也太大了!
林烈凯在那边沉默了一会:“不是……我昨晚带他回家,结果我爸把他气走了。”
金寻连着“哦哦”了两声,不由得埋怨:“你爸那个老古董,不激烈冲突才怪,你也太心急了些。”
林烈凯忽然痛苦地嘶声:“我知我错了,现在别埋怨我了行不行?我得找到他,他大半夜地消失了,要是有个……”
一边的岔,一个单薄的背影走来,背对着他的车,晃悠悠地向相反方向走去。
金寻也急了:“什么,你说清楚,什么叫大半夜消失?”
林烈凯的车停在郊区路边,他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车发了一声大的喇叭响:“他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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