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揭发三皇残害忠良,结党营私,意图皇位,罪不可恕!”
荣洌尖叫,“外
公!”
“别叫我外公!”左相怒得脸通红,声音都破了,“你对你舅舅了什么?!你舅舅那样疼你,你居然给他毒?!”
皇上也没想到事居然是这样的发展,瞬间觉得轻松许多。左相与三皇讧,两人之间的势力就等于彻底瓦解了,这对皇权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左相先起吧,究竟怎么回事?”皇上也有意让左相多说些,毕竟左相知的肯定比他多。
左相将手上的信给皇上,是彭济的亲笔,说了大军的况和自己的状况,还说幸得神医相助,才保住命。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是三皇所为,请左相务必小心。
左相知,三皇这次必然是不成了。与其死护,不如将功折罪,至少能保住一命。而且彭济是自己的儿,亲儿,从小跟在边的,就算无法生育,他作为父亲,也从未嫌弃过。如今外孙要害儿,他怎么能允?加上之前彭良的事,以及近日来调查自己被刺之事,也隐隐指向三皇,他更是心凉,略一想,就差不多能猜到三皇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三皇不仁,他自然也可以不义。毕竟三皇的行事作风,就算坐上那个位置,他们一家也没有活路。
于是左相把自己知的都说了,包括祁邑兵败之事。还提到那个药是他间牵的线,让一个南边的制毒师研制的。药方他现在还保留着,可以让太医去查这药与大军被的药是否是一。
三皇知自己已经彻底无望了,突然爆起,抓着左相的发髻,将左相的直接磕到墙上,疯:“老不死的,都怪你,都是你父皇才忌惮我,才不立我为太。如今我活不了,你也别想独活,去死吧!”
李公公听到动静赶带着御前军赶来护驾。三皇被俘。左相年纪大了,这一重磕正常人都难说,何况一个老人。在太医赶来前,就咽气了。
消息传回边关,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了。这几日,大军也在加审问俘虏,得到了不少信息。除此之外,三皇边被俘获那人也是想活命,把知的全供了来,三皇的结局已定。
祁襄有些唏嘘,之前他是怀疑父亲的死与三皇有关,可听到确切的答案他没觉得兴,也不觉得释然。就好像只是听到一件外之事,有了结果便罢了。他要讨的说法也因为祁邑的平反结束了,与他并没有切实的利。而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在这一过程,收获了白君瑜的。
至于之后可以不必再背着罪人之的名,祁襄并没有太多觉。
“你父亲的事到今天也算真正了了。等回京了,你陪你一同去祭拜你母亲和梁福。”白君瑜柔声。
祁襄轻笑,“你是该去,让母亲重新认识你才对。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退敌,其他的等我们回京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谢支持!
明天应该是正文最后一章啦!
第89章
通过对戾狼俘虏的审问, 川军也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据俘虏所说, 他们族是得到了关于大川军的各密报, 才每一战都让川军占不到便宜。只是应该没料到半路杀个程咬金, 这回倒成了最失算的一次。
至于与族联络的是何人,这些俘虏们并不知晓。但就目前的形势而言,铁河将军更倾向于三皇, 白君瑜和祁襄也是。
大军无碍,也是时候反被动为主动了,只是人数少了许多, 最好巧取不要攻。于是铁河将军连夜制定战术,准备反击戾狼族。
戾狼族的营地与他们全族驻扎地离得远。他们又不像大川, 是一个城连着一个城,攻打起来需要逐一突破。要直抵戾狼驻扎地,相对容易得多。但大军齐动,目标就太明显了, 戾狼军也不傻。
所以经过商议,由祁襄带着探路兵绕路杀戾狼族,以人质相要挟, 换取戾狼投降。这是最快捷简便的,同时也是难度最大的。要怎么样才能不被戾狼族察觉,的确是个问题。
为了保险起见, 白君瑜也会跟着祁襄一起,白君瑜已经将沙盘铭记于心,走哪条路更快, 心比祁襄有数。
至于大军这边,可以假意攻打,转移戾狼军的注意力,方便祁襄他们越山而过。同时,他们手上还有郤十舟特制的烟雾筒可用,只是烟雾这东西用起来要各外谨慎,不好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郤十舟也不可能短时间可供全大军服用的迷烟解药,所以只要到震慑和转移注意便可,以全而退为首要目标,没必要无谓的牺牲。
祁襄本也有原则,就算是去绕后抓人质,他也绝对不会伤无辜的老弱妇孺,只达到自己的目的即可。屠城也好,无差别杀戮也好,对祁襄来说都是恶。他不会让自己这样的恶人,就像他杀光了杀害梁福之人,心恨意即便无法消失,甚至想株连,也没有真的动那些人的女一分一毫。也许有人会说,有其父必有其,留必是祸患,可谁又能说必孝父呢?后来的事,自有后人讨这份公,他不是府尹,不愿判断这些。
发前,白君瑜帮祁襄整理着衣服,“走山路凉,你多穿些。”
他们要从山上走,这就表示他们不能骑,只能步行。
“已经够多了。”祁襄并不觉得穿越多越好,轻装而行会更舒适些。
“呢?装得够吗?”
“够,山上有山泉,可以补给。”
白君瑜又啰嗦着问了不少,最后确定无虞,这才发。
皇,皇后被关在自己里,三皇狱。三皇府被抄,左相府也被搜查。皇上也是顾着彭济的颜面,加上左相已死,他也不想落个刻薄的名声,即便知左相与三皇的勾结,也没有要把左相府彻底查抄的意思,算是给了揭穿三皇行为的左相留了最后的尊严。
而这一查不要,搜的来往信件多不胜数,还有各项贪污款账目,就算没有这次的事,都足以问斩。
皇上看完这些,脸都紫了,也开始考虑废后之事。
左相是个细致的人,很多信件大概也是为留一后手,所以并没有销毁。就像祁邑之事,他之前也疑惑,荣洌何以要害祁邑。在这数封信,他才了解到,原来当时荣洌受贿了一大笔银,而参与其的一个官员已经被抓,当时荣洌手还伸不了那么,所以就想着用另一件更大的事把此事盖过去,大事化小。
也是在那个时候,五皇的事正好爆发。五皇当初于将军勾结,私自囤兵被揭发,他为帝王,本就忌惮这个。也是为杀儆猴,所以很快决了五皇和那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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