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一时有些不得其法,想到什么也是一脑地全问了。
“不疼,也不饿,晚些在再说。我没事了,你吃饭早饭就回去吧。”白君瑜守着他,他心里很,但白君瑜自己还没好,还是回家休养为上。
“我已经跟家里说过了,要留来照顾你。而且你是为救我才伤的,我不可能放你在这儿不。”
“这只是意外,我不需要你愧疚。”本也是他算计失误。
“不是愧疚,只是于于理,我都想留来。郤先生现在要照顾你,往我那边跑也不方便,倒不如我暂时待在这儿,也不耽误诊治。”白君瑜帮他拉好腰间的被,不太敢多碰他的“有哪儿不舒服就跟我说,我睡觉轻,你不必忍着。”
白君瑜说得也不无理,的确不好赶人。再看白君瑜这样坐着睡,他有些不忍心,就问:“你要不要躺睡?”
白君瑜看着他,确定祁襄没有半分勉后,才:“也好。”
他也不是第一次跟祁襄睡一张床,只是心跟之前不太一样——不但不排斥,甚还有些兴奋,只是什么都不了。
扶着祁襄稍微往里挪了挪,白君瑜合衣躺在床边,“你再睡一会儿,等天再亮一些,你吃些粥,也好喝药。”
祁襄没回话,也不知说什么,只觉得他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白君瑜在旁边,他哪能睡得着?
一直担心祁襄发,熬了一晚上的白君瑜也终于没敌过睡意,很快就睡着了。祁襄轻轻叹了气——等自己伤结痂了,就尽快把白君瑜送回将军府,白君瑜留在这儿,他十天能好的伤怕会因为失眠,拖上半个月。
由于昨天宴席结束得晚,皇上免了今天的早朝,在淑妃吃了早饭就去了御书房。
二皇和三皇还在殿前跪着,皇后也来了,面憔悴,目焦虑。
皇上都懒得让他们去,直接在殿门:“此番关乎大川颜面的庆典,本是兴事,结果呢?看看你们办得什么差事!”
还没等荣清和荣洌开,皇后娘娘就跪来哭:“皇上,洌儿年幼,办事不周,但他心里是想为皇上办好事的呀。皇上,洌儿为您办事多年,您应该看得到这孩的能力和忠心,他只是一时疏忽了而已,望皇上再给洌儿一个机会,让他将功补过吧!”
皇上本就生气,让皇后一早上这一嚎,火气不降反升,“朕没找你,你居然还有脸来找朕?你看看你养来的儿,在礼多年,为朕办过不少事,可他学会了什么?外族运送野兽的笼跟咱们不一样,别人不知,礼还不知吗?他居然没想到,到底是没去看过,还是本置朕的安危与不顾?!”
那些珍兽巡游完是要送给他看的,如果届时笼才被拍开,那陷危险的就是他!
“父皇,您冤枉儿臣了,儿臣不敢,也不会有这心思啊!”荣洌不住地磕,心怨恨皇后成事不足,就会惹父皇生气。
荣清一边在心里嘲笑皇后愚蠢,一边挤泪,哭:“父皇,您知的,儿臣没有办这等大事的经验,礼人手又不足,才向您请旨,让三弟来帮忙。儿臣无能,也是一直听左侍郎和三弟的吩咐和意见办事。外族兽笼与我们不同之事,儿臣事先真的不知,请父皇明察!”
荣清这番话倒没让皇上太生气,荣清说得也是实话,“那你给朕说说,兽笼的事你不知,那礼可有派人去看过?”
荣清立刻:“回父皇,的确没有特地看过。但去看那些珍兽,记录和□□安排的时候,珍兽就在笼里,左侍郎和三弟也去了,应该看到的。”
荣洌死死咬着牙,不知要从哪儿辩起。他当时是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左侍郎一直拉着他话说,跟他近乎,就是因为母
后看了左侍郎家的女儿,左侍郎也有意让女儿嫁给他。所以他光忙着应付左侍郎了,这事的确疏忽了。
“好啊,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皇上怒极瞪着三皇。
荣洌狡辩:“父皇,就算是儿臣失察,但一路过来都平安无事,为什么偏偏在巡游时才事?您不觉得蹊跷吗?”
“蹊跷什么?!”皇上本不接他的茬,“每个笼前都有城军和你们礼的人,你难要告诉朕,是他们打开笼让野兽跑来的?!”
荣洌顿时不敢言语,他无据怀疑城军,怕是会把城军得罪光,礼跟他又是一,如果礼有问题,他也少不了失察之责。
荣清心里都快笑声了——看来还是祁襄聪明。如果荣洌没回礼帮忙,今天这事他百莫辩,只能抗这个责任。但现在,他是有过失,但跟荣洌比,他就是个听话办事的,父皇就是要罚,也不会太重,本不算什么。
于是他乘胜追击,:“父皇,礼人手不足,又临时加派了新人忙帮,的确是没有经验,儿臣领罚。可有一事,儿臣不能隐瞒。礼左侍郎每日为其女与三弟的婚事忙碌奔波,本无心去庆典之事,这也是儿臣为什么不得不把三弟请回来的原因。我们没经验的人手忙脚,左侍郎又无心事,连带三弟也不上心,这才得纰漏啊!”
“胡说八!”皇后尖声叫。
皇上一掌甩在皇后脸上,皇后上的珠翠脱开发髻,砸在上,“李甸!传旨!罢礼左侍郎,其女一辈别想踏皇室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谢支持!
本章开始我们要逐渐甜甜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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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祁襄没再睡着, 等郤十舟睡醒过来看况,见他醒了才松了气,同时对白君瑜也颇为不满——祁襄醒了, 他居然还在睡,这是照顾病人的样吗?
祁襄小声解释了几句,郤十舟勉听去了。说给他拿粥,便去了。
白君瑜从郤十舟门时就已经醒了,怕师徒俩不好说话,就在那儿装睡, 又听到祁襄帮他解释, 心特别好。等郤十舟去后,他才睁开, 佯装刚醒地说:“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 起来吃饭吧。一会儿师父好给你针灸。”反正自己这个狼狈样白君瑜昨天也见了, 祁襄也没什么可尴尬的。
“好。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喝些?”白君瑜坐起。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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