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以前没有打过耳吧?”
“没有啊,你以前最讨厌这东西,别人叫你仔,你还跟别人打了一架,怎么可能自己还会这玩意儿?”杜韵忧心忡忡地说,“你打这耳,是你那相亲对象叫你带的,还是你被人抛弃了,想不开才去打的啊?”
“我的老天爷!”钟灿抱住脸大声。
“你怎么了?怎么恍恍惚惚的?还打了耳,这怎么回事?”杜韵在门外看着他。
“妈,你别问了,我也不知。”钟灿打开龙,狠狠洗了一把脸,从镜里看她,弱弱地说,“您先别问,我也需要静静,真的。”
钟灿好说歹说把母亲给劝去睡觉了,这才迷迷糊糊地清理碎片,他每清理一片,就照一镜,看着左耳上的耳钉,这样搞来搞去,竟然收拾了一个小时。
收拾完了,他连忙去洗澡,检查有没有现其它痕迹,但大失所望的是,都没有。除了那一枚耳钉的存在,其它一切似乎都昭示着,这还是梦。
他有些不甘心,躺在床上打开BG,发现作者竟然在他发那条评论的一个月后就停更了,作者在最后一章写着:【本文实在写不去了,我的大纲改了又写、写了又改,尤其是在剧写到男主珈海捡破烂、女主车祸毁容半不遂、男二境成为世界霸主后,许多读者都在骂我,我玻璃心,承受不起,蟹蟹,虽然本文写到了两百多章,但本文不更了,特放上大纲版本的结局:一场蓄意为之的爆炸和车祸让珈海、叶千宁、境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新的世界正在大洗牌,女主的半不遂和毁容也会渐渐好转,机遇和挑战也在三人之间悄然而至……】
看到这,钟灿已经无力吐槽作者的结局了,因为他的心脏直接到两百,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难说自从男主珈海捡破烂后,剩的剧作者都没写,而是靠他们自己走完的!?
难怪后面桦竟然真的能把他给枪杀了!因为剧已经结束!如何发展都是书人自己决定的!
钟灿看着这本,看着里面所有人的名字,看着那个从小狼崽变成世界霸主的境,心极其复杂,他把这本太监了的书从到尾又看了一遍,直到看到第二天早上八,他才看完,随即打赏了一笔。
他想发一条评论,想告诉作者他离奇的经历,想寻求和他一样的同伴,但他想了半个小时,也不知该如何讲述,最后只发了“对不起”三个字。
第七十二章
不一会儿就到了八半,离上班时间只有半个小时,无论如何也赶不到,他索坐在沙发上,无所谓地想,今天迟到就迟到吧,反正他心不。
钟灿的桌前摆着一面镜,他十分严肃地望着那枚耳钉,老实说,他觉得要是上这个上班,不仅会被同事当猴看一天,还会被楼上楼的叔叔阿姨叫住,然后笑嘻嘻地问“仔耳钉了呀,靓哦,和女朋友是一对的”类似这样的话。
毕竟常人里,理工宅男码农就应该穿格衫、大框睛、穿最简单的板鞋,背着方方正正的双肩包。
他想了想,把耳钉摘了来,这耳钉虽然和梦的一样,却没有锁,很容易就能取。随后,放屉里。
就在快门时,钟灿又折回了房间,把耳钉用小饰品盒装了起来,放袋,决定好好研究。
钟灿并没有开车去上班,而是坐地铁去了公司,原因就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开车去上班会迷路。
他看着地铁上倒映自己影的窗,左耳上的小耳还清晰可见,如果他没有梦游的话,那么这个耳就是最好的证据。
可问题是,在“梦”他过了三年,但醒来也不过是一觉的事。但在,作者早已断更一个月,这又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吐槽后,就了奇怪的世界,并且呆了三年,假设他真的穿书了,那么为何穿回来后,时间并没有过去三年,可作者那里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难说,他和作者是在两个割裂的时空!?
那么,他还会遇到作者吗?还有机会再穿一次吗?那他还能再见到那个人吗?
到了目的地站台,钟灿心不在焉,踉跄了一,他拍了拍脑袋,又去摸袋的饰品盒,发现还在,自嘲地笑了笑,钟灿你想什么呢?
就算真的穿了书,那么境也只会是的人,怎么还惦记上了一个虚拟假人?更别说,作者或许还在另一个割裂的时空。钟灿满脑都是小时候看的时空分割科幻书,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了公司。
公司第一层挂着一个大大的钟,钟灿看了一,已经九四十,前面正好电梯来了,他惯使然冲了去。
电梯里有五个男人,个个都西装革履,里面有两个男人他认得,是公司老总和小老总,一对父,正对着旁的三个男人哈腰。
钟灿看着最间的男人,卡在电梯门间,愣在了那。
男人一纯黑西装,足足有一米八八,鼻薄,神有些犀利,面带几分生人勿近的严肃,正面无表地看着钟灿。
这一刻,钟灿的心仿佛停止了,因为这人和的境得一模一样!!!
扑通、扑通、扑通。
小老总看了钟灿上的工作牌,见是自己公司的人,略不悦:“来吗?”
一旁的老总连忙跟间的男人解释:“不好意思啊总,昨天我们公司有团建,想必他是睡晚了。”
总……钟灿觉得有些眩,他还没会到梦想照现实的觉,突然绵绵的,瞬间倒在了间男人的怀里。
小老总:“……”
老总:“……”
境接住了他,但也只是两秒钟,就把钟灿推给了小老总,依旧毫无表地说:“叫医生吧。”
小老总连忙搀着过去的钟灿离开电梯,剩的人继续上楼,绝不拖泥带。
好一会儿后,钟灿这才醒来,他躺在沙发上,见到是自己门的沙发时,心有一无法言说的觉。
“诶,你终于醒了?”旁的同事说。
钟灿认是在公司玩得最好的同事,连忙:“我昏过去多久了?那人没走吧!?”
“也就十分钟。”同事拿面包和给他,眨了眨,“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要收购我们公司的DIPPE老总吧?”
“什么?你在说什么?”钟灿突然了起来,轻轻拍了一袋的饰品盒,“什么收购?什么DIPPE?”怎么每个字他都知,但是连起来就不知什么意思了?
同事摸了摸他的额:“没发烧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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