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夷有节奏地着,谢舟遥条件反地哼哼了声,像个玩一样,一机关就有反应。一连串乎乎的哼唧,逗得冰夷心加快,手都有不稳了。
谢舟遥爪蹬,只差抬翅膀给冰夷糊一脸了。
“好好好,我们认真洗。”冰夷话还带着笑意。他嘴上这么安,手里动作可一都不安分。
谢舟遥一脸“我才不相信你”的表,重重地哼了声,大力别过脸去。
冰夷忍俊不禁,仔细给这只漂亮华丽的青鸾洗净,裹上浴巾就抱了去。
“宝贝,你说你现在这样,算不算luo奔?”冰夷把人放在床上,坐到旁边,仔细为其。
冰夷力轻重得当,谢舟遥被得全酥麻,愣了才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一想到自己真的什么都没穿,方才哪哪儿都被洗过,谢舟遥轰地一声,只觉得全都起来了。
周围明明是自己呆习惯了的房间,也是睡习惯的床,现在多了个人,都不同了起来。
谢舟遥勾起脖颈,不敢看。他扒拉着翅膀往床里缩,若不是原形模样翅膀不好掀开被,谢舟遥肯定会拿被把自己团团裹住。
冰夷单膝压上床边,柔的胶床垫顿时陷了去。谢舟遥陡然一惊,迅速看过去。
“这几天你边不能离人,现在要让我去睡客房吗?”冰夷问得斯文有礼。
“……锵锵。”谢舟遥不知该作何回答,他又不想冰夷离开,又不敢让人留来睡在边。
“客房怎么铺床?事从急,你肯定也没准备好。你告诉我,我去就行。”冰夷手撑在青鸾边,不动声地用手指刮蹭着青鸾光亮顺的羽。
“锵锵!”谢舟遥客房里什么都没准备,床垫都没拆塑封。他听冰夷这么说,当即摇。
“那就睡这里?”
冰夷底翻涌起笑意,还没等谢舟遥回复,就直接向前纵,侧着躺倒,一副趴上来就不准备走的模样。
沐浴清新的香气与男人上特有的沉香合在一起,仿佛产生了化学作用,和成了一独有且霸的气息,裹挟着不容忽视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瞬间就笼罩了谢舟遥。
“——锵叽叽!”
谢舟遥慌神了,他扑棱了一翅膀,想逃。被蓬松柔,他站起一个不稳,当即就朝床外歪去。
冰夷疾手快,臂一揽,把这只不安分的小神鸟拢了怀里。
谢舟遥不敢动了,恨不得就在冰夷怀里打个地,钻到床去。
谁都没说话,冰夷也不松手,良久之后,他用手撑着,垂眸看着窝在他怀里的青鸾,开。
“这么张的?”
这句话在谢舟遥听来,宛如当众刑。
亮蓝羽的好神鸟,一才被法力烘的绒可见直接炸开了。
“锵、锵叽叽!”……、张什么!有什么可张的!
谢舟遥嘴,梗着脖不承认。
这天发生了太多事,突破为成年,对任何幼崽来说都是费神又费力。冰夷见谢舟遥隐约疲态,也不逗了,扯开被把谢舟遥安置好。
“睡吧,一切明天再说。我晚睡,你先睡。”冰夷把脸贴过去,来来回回在谢舟遥脸上蹭了蹭。
谢舟遥眨眨,在被里抖了抖翅膀,暗自有不开心。如果这时他不是原形,是不是就能……
但没有“如果”,冰夷一直有守在他边,多累啊。如果他是人形,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他见冰夷准备起离开,赶忙把脸凑了过去,回蹭了几。
冰夷小脑袋,帮着把杯掖好,起拿起手机了房间。
他离开,谢舟遥一个人呆着了,才觉得周很累。就像是跑完了拉松,全都乏力酸痛,只想找个地方坐着躺着什么都不。
这样想着,他睡得很快。等房门再次被轻轻打开时,竟然完全察觉。
站在台上听完电话的冰夷上还带着几分夜风的凉气,他表很冷冽,原本被浸了意的眸凉得彻骨。
他关上门,摸黑往里走。走到床边,还没掀开被,天生能夜视的一双当即就看到了枕边人。
张开翅膀能填满整个浴缸的神鸟已经不见了。
上未着寸缕的青年面向着他,微微蜷缩着,一张致的脸沉在枕面上,齿略张,睡得毫无防备。
月光透过窗,洒在了他圆白净的肩,以及在被外的小半肩臂,温柔得像披了一层纱。
冰夷站在床,满心满都是此刻的景象。他吞咽了,掀开他这边的被,缓缓躺了去。随后后,屈起手指,用指节在青年线条畅的手臂上划过。
青年人没醒,像是觉到什么了,手臂意识一颤,往里瑟缩。
冰夷无声地笑开,分外开心。开心之余,还觉得上渐渐了起来。他一气,赶忙把手回,小幅度往后挪,想减轻的本能反应。
“唔……锵锵……”恨不得手臂藏到怀的青年无意识呢喃了声,都不知自己已不是原形,嘴里还在锵锵地嘟囔。
觉到边的有熟悉的气息,他像被牵引了般,脑袋在枕上磨磨蹭蹭,往冰夷方向挪。
冰夷还在想要不要去趟浴室冷静,就被谢舟遥茸茸的脑袋给住了膛。
就像飘摇的小舟找到了能停泊的海港,睡得懵懵懂懂的青年窝厚实的膛后,开始手脚并用,全心都贴过来。
冰夷僵住,锐地觉到一温的鼻息,在有节奏的撩拨。他原本就躁动的一刹那被引燃,走也不是,推开更不舍得。
谢舟遥砸了咂嘴,以树袋熊的姿势挂在冰夷上,赖着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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