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傲的语气柔了一些,卿风的笑声陡然提。
“什么啊雷总?哈哈哈,别误会了,我们是同类,我就算来找你也是跟你玩第二。”
“。”
雷傲生气地向挂断键,卿风忽然收敛了尖笑,短暂而有力地说:
“别挂,我上开车过来。”
*
一个多月以来,祝拾肆终于睡了个久违的安稳觉,没有失眠,没有惊醒,一觉睡到了午。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大方听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小方听则直直地着自己的肚,两人睡在枕上对视了几秒,方听先开:“你是不是在想这是哪里?”
说罢,方听迅速抢答:“这是你男朋友的家,你男朋友的卧室,你男朋友的床。”
他得意地笑起来,像拥抱布偶一样,双臂使劲地圈着祝拾肆给了他一个午安吻。
祝拾肆被松开后,气吁吁地抹了一把汗:“不,我刚才在想你要不要这么兴奋,一大早,哦不,一大午就……”
“你不兴奋吗?”方听疑惑不解的神,“一想到和哥哥谈恋了,我就好兴。”
“也不是不兴奋……就是……”
祝拾肆无法忽视肚上的,偏偏方听的神又那么纯真,他是真的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还是在装傻?
“就是什么?”
“就……就那个……”
祝拾肆难为地看向一边,夜里疯过了,白天还是该矜持一些的,而且确定关系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虽然本垒尚未成功,但多少还是有事后的羞涩。
方听在旁边问来问去,祝拾肆回想晚上的画面,一直没说话,方听的耷拉了去,委屈:
“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激动……”
祝拾肆的脸的,他想说不是,突然瞥见方听偷偷地用余光观察自己,瘪去的嘴角还在微微往上动,他一拍向方听的脑袋。
“差上了你的当。”
方听笑兮兮地抓住祝拾肆的手,不由分说放向两人贴在一起的间,低声求:“哥哥帮帮我。”
“坏东西……”
两人吻在了一起,半小时后起来洗了澡,又回床上抱了一会儿,祝拾肆把方听推开。
“怎么了?”方听穿上衣服。
“我总觉得有件事没,但我想不起来是什么事,”祝拾肆也坐起来,了两把发,睛一亮,“对了,把你的手机拿来。”
方听没问为什么,祝拾肆的吩咐呈上了手机,没有密码,祝拾肆给他设了一个,取两人的生日,19和30,然后给他载并注册了一个微信。
“以后你用微信联系我,发图发视频更方便。”
方听在后搂着祝拾肆,把搁在他的肩膀上,认真看祝拾肆作手机,时不时。
“微信名就叫……我想想,”祝拾肆转过,刚好对上方听的脸,他了方听的耳朵,“就叫方两金好了,噗。”
“不错,但为什么叫这个?”
不错?祝拾肆简直要笑声,方听睁说瞎话的技术恐怕是一,光听这名字跟八两金有什么区别?
“因为你年纪轻轻就两金在手啊,影帝。”
“那会不会有太自负了?”方听认真地问,“虽然寓意不错。”
“不,一都不自负。”
祝拾肆憋着笑答,反正方听微信里的联系人只有自己,其他人又不会看到他叫什么,整他一,算是报了被这个坏东西捉的仇。
“那就叫这个,听你的。”
方听,祝拾肆满意地夸了句“乖”,打开自己的微信添加“方两金”,并在后面备注了“还钱”两个字。
“还钱是……?”方听挠挠,靠回去大叫到,“你竟然还记得我欠了你二十块钱?!”
“你小声儿!耳朵都要被你吼聋了,”祝拾肆往一旁躲,方听的手扣着他的腰又把他拉了回去,祝拾肆佯装生气,“我当然记得了,你这个小骗,说要把明信片和钱还我,这都多久了?还欠着,我可是很计较的。”
方听撒手坐了起来,祝拾肆以为他要去拿钱,没想到他竟然拿了一张皱的纸片过来。
“明信片我还给你了,你又给我送了回来,所以它现在是我的了。”
方听站在床,祝拾肆这才发现他手里握的是昨天落在玄关的明信片,上面写满了七八糟的字,被雨浸得一团污,不过还是能勉认容。
祝拾肆扑过去抢,方听捷地把它换到另一只手上,举起来大声朗读:“方听,Q布,你在哪里,方听对不起,我好想你,我喜你,你在哪里……”
“别念了!”祝拾肆又扑了个空,索倒回床上,用被蒙住脸,“别念了,别念了,太丢人了……”
“哪儿丢人了,哥哥昨晚不是也说过好多遍喜我吗?”
方听揭开祝拾肆面前的被,祝拾肆往被面缩,方听脆把它扯到了地上,祝拾肆知拗不过他,憋着气看向方听,又噗地一羞耻得笑了声。
“同样的一句话,尤其是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咳,话,写在纸上被念来就是公开刑,笨!”
“‘方听,我好想你,我喜你’,这是公开刑?”
方听把明信片放在祝拾肆前,祝拾肆想起昨晚在工作台上哭着疯写这些字的样,脸红得不能再红,捂着脸声哀求:“好弟弟,你饶了我吧,我的羞耻就是这么奇怪,啊,疙瘩都起来了。”
方听开怀大笑,收起明信片,祝拾肆放手,正对着他既朗又狡猾的笑脸,闷闷:“又让你得意了。”
“这张明信片是我的了,不是我不还你哦。”方听倒在祝拾肆边,拉着他的手玩耍。
祝拾肆很无奈:“是你的了。”
“它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的钱也是你的,所以二十块……”
祝拾肆继续无奈:“也不用还了。”
等等,方听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祝拾肆转向他看去,方听的视线一直在旁边等着祝拾肆,渐渐地,他们又要吻到一起……
祝拾肆的手机突然响了!
“你怎么还没到化妆间?!音乐节上就开始了!!”
成雅兰在电话那暴如雷地吼叫,祝拾肆猛然想起他忘了什么事——今天午的琉光娱乐音乐节被他彻底抛在了脑后!
*
五分钟后,祝拾肆坐在了GT-R的副驾上,方听开车,或者再准确一,飙车,飙得飞快,跟他骑托一样野。
这短短五分钟里,方听给祝拾肆拿来了在电影院被他换穿走的那件衬衣,用发蜡给他翘起来的呆定型,帮他找找鞋,烤了几片吐司,还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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