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来这么多麻烦,sorry。”
“没关系。”祝拾肆抚地摸了Q布的石膏,这才发现上面的手机号码被他涂黑了几位数。
这就是他不大明星电话的方法吗?祝拾肆悄悄笑起来。
其实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没关系,我刚才正发愁你不回我短信,没想到你居然来了,我有一开心,但为什么是这样的神展开呢?幸好警卫大哥不知我是明星,否则我跟你都玩儿完!
“那我先……”“那你是……”
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个人同时开。
“你先说。”
Q布看向祝拾肆,祝拾肆也不客气,直接问:“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上来的?”
“哦,这个啊,”Q布大方地笑了笑,“我向清洁的老婆婆说我来找我的哥哥,她就把卡给我了,还给我了一把糖。”
祝拾肆:……
好,我知了,这是个可恶的看脸世界。
“那么我就先走了。”
“好。”
“哦对了。”
“什么?”
“你明天如果结束得早,没有其他的事,会来我家吗?”
“呃,这个……”
“会吗?我等你。”
“看,看况吧。”
“会还是不会?”
“……会,会,行了吧。”
Q布满意地,从沙发坐起来,抱着自己的石膏开心地走了几步,又回过,刚好把祝拾肆放在他上的目光抓个正着。
祝拾肆仓促地咳了一声:“怎,怎么?我都说我会来了。”
Q布从兜里摸一把东西,丢到祝拾肆手边:
“差忘了,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
☆、第二十三章
一把生糖和一颗圆溜溜的褐小东西到了祝拾肆手边。
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个巧克力大福。
祝拾肆抬问:“怎么想着给我这个?”
清脆的关门声从玄关传过来,Q布已经走了,并没有听到祝拾肆语气里的微小喜悦。
“走得这么脆啊?”
祝拾肆小声嘟囔,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
这不舍的觉,不正是坑里的信号吗?
得这个吓人的结论后,祝拾肆赶到卫生间洗了一把冷脸,镜的自己还是两个睛一个鼻,三颗红痣在瞳孔上闪啊闪,但为什么总有一说不的奇怪觉呢?
就好像独享一件开心事的时候,别人问你在偷笑什么,你上抿着嘴说我没笑,这微妙的窃喜就是祝拾肆现在的状态。
“真是的,”祝拾肆掉脸上的珠,对着镜撩起了睡衣,“还摸我的腹肌,给我摸平了怎么办?”
细看腹,除了一圈浅浅的红印并没有淤青,刚才只顾着被摸了,祝拾肆忽略了淤青到底存不存在这个问题,以及他依稀记得……刚起的淤青不能。
之前祝拾肆演过古装戏,跌打损伤没少受,片场随时备着冰袋,哪里磕着碰着了直接冰敷,只能把淤血越越严重。
“好吧,让我来看看……”祝拾肆打开手机,查了一正确的理方式,果不其然,他的记忆没有错。
这就得结论了,要么是Q布缺乏常识,要么是自己被吃豆腐了。
看在Q布那么纯真无邪的份上……答案肯定是后者!
“小兔崽,简直坏。”
祝拾肆愤愤地盯向镜,仿佛Q布正站在镜对着他得逞地坏笑,盯着盯着,池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想都不用想就知是谁打来的,祝拾肆没看来电显示,直接了接听键。
“你在嘛?”
对方的声音沙沙的,似乎很疲惫的样,的语气也有些让人摸不着脑,祝拾肆没有多想,他看到镜里的自己在傻笑,赶把嘴角往扯,回:“在骂你。”
“骂我?……凭什么?”
“就凭你趁火打劫,你好可恶。”
“我什么时候趁火打劫了?试镜的机会不是赏给你了吗?”
“试镜的机会……嗯?”
祝拾肆松开住嘴角的手,疑惑地看向通话的号码,没有备注,136679……
“来陪我,现在,”后面的数位还没看完,听筒里又传沉闷的声音,“就一晚,我给你比卿风多十倍的资源。”
卿风?资源?祝拾肆扫向手机号,尾号是2,不是Q布的9,他脸一变,仿佛早恋被抓包,啪地一慌忙将手机扔向了洗手台。
“你那边噪音怎么这么大?”
电话那烦躁地抱怨着,听这气,是那个烦人无误了。
祝拾肆抹了把额上的汗,开免提键,清清嗓:“咳嗯,是雷傲吗?”
听筒里低低地哼了一声,顺带呼了一的气,祝拾肆似乎闻到了一丝醉意,没想到的是,一句,雷傲竟然在……撒?
“切,不是我还能是谁,”雷傲鼻,咳了一声,“……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你?”
这迷之麻的觉是怎么回事?祝拾肆了一个“地铁老看手机”的表。
“雷总,你打错电话了。”
“我很喜你……”
“巧了,我也喜我自己。”
“你……到底怎么看我?”
“怎么看啊?大概和别人一样,用睛看吧。”
“你为什么要跟那些男的……说,你为什么?就因为我玩了几个模特?”
祝拾肆这确定雷傲喝多了,什么七八糟的东西,莫名其妙。
“雷总,你真的打错了。”
“我没有,”雷傲在那边糊地嚷着,“陪我,臭婊|,我要你……”
臭婊|??
祝拾肆抓起手机,大声地骂了一句“臭傻”,他没等雷傲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将手机开成静音,并立刻把雷傲添加到了屏蔽列表。
没到半分钟,手机又亮了起来,祝拾肆已经酝酿好骂人的说辞了,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息。
【本来想再和你说句晚安,结果这么晚了你还在和别人通话,我有担心,如果需要我帮忙,请随时来电。】
砰,正红心,猝不及防,看完短信的祝拾肆了一箭。
*
此刻的卿风,睡在一个男人边。
从夜到次日凌晨的久酣战,尽发了彼此的需求,但没有给两人带来睡意。
男人靠在床,着一副银框镜,正专注地理着笔记本电脑里的文件,他披着一件敞开的衬衣,材结实但不夸张,即使是坐姿,腹也呈现着畅的肌。
卿风侧躺在他旁,一只手懒懒地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漫然拨男人的衣角,指尖有意无意地碰着对方沐浴之后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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