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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疯狂原始人?我瞧着你也不像七老八十要用老年机的人群啊?祝拾肆抹了把冷汗。
男人一副坦然的样,抬了摊开的手掌:“我走路回去要两个小时,有远,借我,我会还你的。”
祝拾肆:“……”
走路要走两个小时怕不是有远了。
祝拾肆心微妙,从钱夹里拿一百块,放到男人手,他莫名有在火车站被人以路费被偷没钱回家的理由骗了钱,骗其实比他还富有的错觉。
“你的手机号是多少?”男人接过钱兜,顺势弯腰把漫画和雨伞捡了起来,“我回去拿了现金就还你。”
“不用还了。”
真的,最好别来找我。
“借了就一定要还,等我联系你。”
男人的神很真诚,祝拾肆想了想也开看了,小伙骗钱的演技不错,就不跟他争了,随报了一串号码。男人没拿手机来记,祝拾肆报完他说他记住了,然后对祝拾肆说了声再见,左手提着伞和漫画走了架空层。
不会吧,祝拾肆报的号码连他自己都记不住,这人能记住?
没过一会儿,他果然看见男人又朝自己的方向折返回来。
“记不住吧?”祝拾肆有得意,转又编了个新号码,“我的手机号是……”
“嗯?我记住了呀。”
没想祝拾肆还没编,就被男人笑着打了岔,随后,他把手透明的柄雨伞挂在了祝拾肆的手腕上。
“伞给你,不要着凉了。”
“……”
祝拾肆看向自己被伞柄勾住的袖,汇集在伞尖的小雨滴一颗一颗往落成晶莹的串,动的心脏似乎也被男人转前扬起的嘴角轻轻勾了一。
香味随风飘走,等祝拾肆抬望向男人的时候,对方已经步了朦胧的雨,在视野里遥遥地变成了一笔迎风远去的黑墨。
“真是个奇怪的人……”
祝拾肆发的手心握伞柄,心里悄悄地想着。
但是,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被他忽略了。是什么呢?祝拾肆努力回想……
“卧槽,我的明信片——!!!”
*
雨一直到傍晚才停,短短的雨丝挂在楼的落地窗上,将云的城市天际线折得陆离又扭曲。
落地窗后的房间里,气和汗氤氲着,只有墙角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墙上有一暗淡的影在晃动。
影的主人是卿风,他站在床边,将双黑的外。
他没有穿鞋,也没有穿上衣,脚边的地毯上散落着卫生纸团,隐隐散发着属于他和另一个人的气味。
在卿风五步之外,一个昂藏的男人坐在单人革沙发里,手上把玩着一个盒,双正静静地审视着卿风的一举一动。
男人侧对着落地窗,式微的暮在右,昏黄的灯光在左,他置于界之间,神像缓慢游走的刀锋一般,锐利又危险,刀尖散发着余温未退的气息。
他是雷傲,与琉光娱乐同为娱乐圈领军经纪公司,雷霆时代的现任总裁,是无数俊男女想要献的对象,也是昨天早上扰祝拾肆的烦人二世祖。
“怎么?雷总这样看着我,难又想了?”
卿风穿好,顺手将胡扔在地上的衬衣提起来披好,男人看着自己在卿风上留的战绩被遮住,不悦地皱了盒。
“明明是我包你,为什么有反被你包的觉?”
卿风笑了,光脚踩过纸团,款款迈向沙发,双手绕着雷傲敞开的衣领,侧坐到他的上。
“我有什么资格包雷总呀?”
“你当然没资格,”雷傲极为傲慢地扬起,手指卿风的发间,控他直视着自己,“昨晚一整夜,今天又是一午,你是第一个完事了就走的人。”
“没有啊雷总,我说过我很耐玩的,”卿风笑呵呵地反驳,撒般偏着躲开雷傲手掌的控制,“枪不行总不能怪靶击不倒吧?”
在雷傲的脸变得难看之前,卿风已经站了起来,轻快地到门边。
“给我站住。”
“站一会儿可以,住不行,”卿风靠着门,不不慢地将纽扣一颗一颗系好,“雷总要和我住,必须给我买房哦。”
短暂的沉默后,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传来一声冷笑,被夜逐渐吞噬的房间里,卿风看不太清雷傲的表。
“一个祝拾肆的替代品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以为我赏了你试镜的机会,你就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了?”
不用看清他的表,卿风也能觉到雷傲模糊廓的嘲讽和鄙夷。不过,对于卿风而言,不痛不,他依然保持着微笑,心里并没有一丝起伏。
他轻飘飘地看了雷傲一,撩起一缕垂在耳边的褐发,声线甜又温柔:“雷总既然选了我,就该多想想我的好,比如在战场上,祝拾肆那呆木可经受不住总裁您的枪林弹雨,还是我这个靶比较稳。”
话说完了,卿风五指以示别。他走得很脆,门砰地一关上,房间的饰和雷傲的瞳孔一起震了震。
“……”
雷傲将手里皱成一团的盒一把扔在地上。
卿风了一张和祝拾肆很像的脸,雷傲窝着一团火,无发,把原由全归结在祝拾肆上。要不是这个假清的小明星拒绝了自己,他堂堂雷霆时代的总裁怎么可能在昨天找上卿风这货?
卿风这个便宜东西,一接到电话就主动送上门,雷傲勉用了他两天,他竟敢蹬鼻上脸?不,反正归结底都是祝拾肆的错。
嘟——嘟——嘟——
雷傲翻到昨天早上打给祝拾肆的通话记录,拨过去,不接,占线,然后关机。
雷傲打开微信,找到特别备注的联系人,发了个句号过去,竟然被拉黑了。
“好,很好,祝拾肆,这个世到都是替代品,既然我能让卿风空降试镜,就能让你。”
☆、第七章
同一时间,城市另一端的楼上,有人的心很好。
“书云,最近还好吗?搬家后有一大堆杂务需要理,隔了两个月才给你寄明信片,望谅解。转天都已过半,我在今天参加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试镜,竞争对手年轻又厉害,心有忐忑,希望收到你的回信的时候,我已经得到了一个好的结果。”
穿黑T恤的男人坐在柔的布艺沙发上,手里正拿着祝拾肆忘了取走的明信片,他的字清隽有力,右角落款着阿拉伯数字:14。
男人将明信片看完后,放了左手边的方形小铁盒里,盒已有一大摞新旧不一的明信片,最上一张的寄信日期是今年二月初,字迹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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