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生嫌隙,哪想到你会这样刚烈。”
他越说越觉得懊恼,“枝兮,王上要责我,你让他责我便是,不过一百杖而已,我吃得住。就算王上要杀我,那也是理之的。”
枝兮摇:“我不要回去跟他认错。”
不寿急得快要哭来,“枝兮,你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地位,不要为了我这样不相的人,自毁前程。”
他手指尖都快掐到里去,枝兮掰开他的手,柔柔地抚上去,“不寿,我自有我的打算,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犹豫半晌,最终无奈地叹气,“好。”
见她神定,他重新振作起来,“我替你打理外面的事,你好好歇息。”
无论怎样,总要照顾好她。他们初到燕家,必须尽快熟悉一切。
待不寿一走,枝兮将荷包里的通灵玉放来。它快要憋坏了,一边着气一边问:“主人,你和殷非吵架的时候,吓我一大。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你的旧人是公遇?反正公遇以后要造反,何不借此机会让殷非杀了他?”
枝兮不慌不忙地提起桌上茶壶,给自己沏茶:“公遇已成气候,这个时候让殷非对付他,反而会打草惊蛇。大盛朝常年对外征战,国库空虚,民不聊生,若是公遇提前作,事未必会顺利解决。”
通灵玉:“所以主人借着和殷非争吵的事,趁机离走,到燕家住,为的就是……”
不等它说完,她已经开:“反正殷非再怎么气,他也不舍得杀我,小别胜新婚,正好让他惦记惦记我,整天黏在一起,他不腻,我都要腻了。”
通灵玉叹气,“主人就不怕殷非好度降吗?”
她嫣然一笑,“不怕,说不定他好度还会上升呢。”
通灵玉看了看殷非的好度,慨,看来主人真的是有满分迫症啊。
第129章 二更
殷非等了半个月, 没有等到枝兮派人来向他求,倒是朝堂之上, 有不少臣主动为她说好话。
殷非更气了。
他寻了燕家的人来问, 话拐了一大圈,最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 问枝兮的近况。
燕家人连忙如实回答。
简单八字概括。穿金银, 吃香喝辣。
毕竟曾经是国君的妃,王上一天不发话, 那就要当祖宗一样捧着。燕家人哪里敢敷衍。
殷非小心翼翼问:“夫人可有每日以泪洗面?”
燕家人见国君如此关心桃夭夫人,当即明白过来, 看来桃夭夫人一时半会还失不了。他们生怕殷非日后追究燕家招待不周, 立说:“夫人每天笑得可开心了, 每天到游玩……”
说着说着,不敢往说了。
国君的脸好像不太好。
“王上……”
殷非心里堵得慌。好哇,她竟半后悔的意思都没有, 反而过得悠闲潇洒。
或许她早就想离了。说什么他,说什么永不分离, 都是骗人的。
女人如猛虎。这话真没说错。她可不就是猛虎吗,又凶又狠,撒起脾气来几乎将人心都剜去。
还好, 他平生最喜驯猛兽。
殷非闷了许久,最后吩咐人:“传孤的命令,将燕枝兮贬为庶人。”
他倒要看看,没了他的庇护, 她还能怎样得意嚣张。
王命一达,燕家人吓一。尤其是今日被喊去问话的燕家大爷,惶恐不安,不停地回忆今日自己哪句说错了话。离开时还好端端地,怎么转就要将桃夭夫人贬为庶人?
风苏夫人看不过去,开:“好了,别自责了,君王恩如,这是她的命,跟我们无关。”
燕家大爷着急起来:“以后可怎么办,本来还想着靠桃夭夫人扶持一把,在王上面前多为我们燕家说说好话,现在她已被贬为庶人,再无翻的机会。”
风苏夫人皱眉,“没沾着她的好,反而还要反过来照拂她,这笔买卖不划算。”
燕家大爷叹气:“她了燕家族谱,总不能现在就将她逐去。”
风苏夫人吩咐人:“去,传我的命令,将伺候桃夭夫人的人都调回来,她住的那方小院,就让她照常住着,但是用度减半,每日只供普通吃即可。”
燕家大爷犹豫问:“这不好吧?她刚被贬为庶人就对她这样,未免有落井石之嫌。”
风苏夫人哼一声,“不赶她去已是我大度,你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妃?我们燕家,不养闲人。”
扶耳刚从外面回来,便听到府人正在窃窃私语。
“小院的桃夭夫人,得那叫一个,就这样的妙人儿,给我我玩一辈都不腻,王上竟然说不要就不要。”
“她如今是燕家的人,依夫人的脾,估计很快就会将她赶去,真是可惜了。”
“住嘴!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她岂是你们可以肆意议论的!”
小厮们猛地听到一声呵斥,往前望去,面如冠玉的家主正站在不远。家主平日最是温和儒雅的一个人,从不责骂人,今日却一反常态,竟动了大怒。
“来人,将这两个小厮捆起来,各杖五十,赶府去。”
扶耳说完,挥袖转离去。
随从跟上去,劝:“公何必生气,小心气坏了。”
扶耳眉锁,他心里藏着事,步不由地慢来,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枝兮住的小院前。
半月前他选择城,为的就是避她。她要来燕家住,他阻不了。以她的盛,总有回的一天。
却不想,殷非竟无至此。
他走到院门边,正好望见她坐在院里的紫藤秋千上,像是在对人闹脾气,她对面站着的人他认识,叫不寿,总跟在她边,以前她跑来找他,就是这个不寿在旁放风。
“吃东西罢,你都两天没好好吃过饭了。”
她摇:“不吃,这几天送来的东西难吃死了,我咽不。”
不寿弯腰,很是羞愧:“离的时候走得急,没来得及带太多盘缠。”他上的银都拿去打人了,燕家人势力,一听到枝兮被贬,立刻就苛刻的嘴脸。
她穿惯了绫罗绸缎,吃惯了珍馐味,现在落差这么大,如今受得了?
不寿将碗筷放到一边,不再劝她,绕到她背后,轻轻地替她秋千。
“你想吃什么,我府去买。”他手上的银没剩多少,幸好他还可以当衣服,当玉佩,里的那行都能拿来当银,勉可以撑一段时间。
“我吃不。”
他问:“是因为被贬的事吗?”
她不说话。
扶耳站在院外,他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没能迈去。
她是真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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