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展上,无心后,是以众人一年,始终未有人能与国君共枕。
没有男人的后,女人照样能将戏台撑起来。
少一个对手,日后就多一个攀上后位的机会。众夫人姬妾终日忙于斗争,邱枝兮自知份低微,并无争抢之意,后的女人们,皆是欺怕之辈,尤其是有封号地位却不上不的姬妾,她们与邱枝兮的邱玉楼有过节,便将气都撒在邱枝兮上。
邱枝兮后,说是国君侍妾,但其实和小婢女没有任何区别。
随意一个姬妾都能使唤她。她每每受了委屈,希望邱玉楼能帮帮自己,邱玉楼却只让她不要生事,好生受着。
日虽然苦,但总归过得去。直到邱玉楼不堪寂寞,与侍卫私相授受,差被人逮住。三夫人之首的文夷夫人手握邱玉楼的把柄,命她为自己效劳,让她想个法找人罪。
邱玉楼便将邱枝兮推了去,以邱枝兮母亲之命为要挟,命她背偷的罪名。
可怜邱枝兮在狱受尽酷刑,始终没有卖邱玉楼,直到临死前奄奄一息,才知,邱家为免节外生枝,已将她的母亲绞杀。
而邱玉楼却在风波过去之后,踩着文夷夫人上位,以狐媚之术,诱惑国君,一路从姬妾升为夫人,最后登上王后宝座,诞小王,并成为太后。
不等通灵玉开,南姒已从床榻上爬起来,她刚被其他姬妾欺辱过,因邱玉楼得罪别人的缘故,邱枝兮代她受过,大冬天的,跪在雪地里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待天黑了,又要到邱玉楼寝殿里,伺候她更衣沐浴。
只因她的母亲,是个舞女,是邱家庶旁系孙的家,是以在众人看来,邱枝兮除了姓,从里到外都该是仆的命。国君日后就算临幸后,也没有邱枝兮这小侍妾的份。
屋角落摆着一面生灰的铜镜,南姒忍着不适,一瘸一拐地蹦到铜镜面前,满怀期待地将铜镜净。
五官漂亮,肤雪白,清丽可人,是个可造之材。
就有一不好。
角糊糊的一团麻。
通灵玉吱吱上妆台,知趣地变了称呼,并提醒:“枝兮主人,你用。”
她翻个白。
桌上有茶,她沾了一,了脸,原来麻是画上去的。
“邱家当时就是看邱枝兮有倾国之,所以才准许邱玉楼她一起陪嫁的事。”
南姒已经接受自己这的记忆,完全将自己沉浸去,再睁开,已是笑颜盈盈,意识对着铜镜一笑,媚如丝。
“宿主选择掩藏貌,或许是件对的事。以宿主的,压活不到邱玉楼将她推去罪的那天。”
通灵玉刚要解释宿主掩藏貌的事,听到她这么一说,想了想,也就不再多嘴。
“枝兮主人,这次的怨气消除任务,只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成为王后诞王取代邱玉楼成为天底最尊贵的女,完成这个,即可达成合格。至于满分,则需要主人自己去摸索。”
它说完话,本以为她会追问到底怎样才能达成满分,却听到她幽幽地抛来一句,“在后,我好像就只能玩国君一个人了,希望他耐玩。”
通灵玉:“……主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关心这次的任务达成条件?”
她慵懒地走回去,“翻来覆去不都是那些吗,复仇啊,争夺啊,啊啊,我一她们的,就知该怎么个活法。至于其他,那就看我的兴致了。”
除了捧场说666还能说什么呢,通灵玉吱吱地叫两声。
主仆俩刚结束对话,门边便来个人,是个小太监。
“枝兮,你怎么起来了,快躺。”
小太监眉清目秀,年龄不大,穿着墨青衣。他将手里的盒放,取腾腾的递到她跟前,笑着说:“饿坏了吧,我今儿个当差晚了些,明天会早的,你快吃,我从御膳房熟人那里求来的,正好让你补补。”
她好奇地瞪着他,一时没认来他是谁。
小太监咧嘴笑,“枝兮,你跪傻了,我是不寿啊。”
他一提自己的名字,她就立刻想起来。
小太监不寿,与她一同的,与她不一样,不寿虽为太监,却一心奋,先后认了好几个爹,如今已混到御前当差。多亏他的照料,邱枝兮才不至于太落魄。
好歹偶尔能吃上几顿好的。
她确实是饿了,却不急着吃。既然了后女人,就要有为后女人的使命。
玩好国君,才能玩坏其他人。
她可不能当个任人欺负的小可怜。
不寿起去端人参汤,回望见枝兮正看着自己。
她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神看他的。
不寿吓坏了,放汤,问:“枝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我去求爹……让他给你请御医……”
他算着自己攒来的银够不够孝敬的,还没够气,便听到她的一声:“不寿,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他问:“什么忙?”
“我想见王上。”
不用他回答,她便已有成竹。
这件事,不寿得到。刚才她习惯地让通灵玉开天一览全局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面前这个小太监不寿,将成为日后新君的臣,侍监国,便是从不寿这里开始的。
大盛朝打来的江山,全都断送在了他手里。
这是个有能力有野心的小太监,哦,不,监国太监。
枝兮可怜地望着他,“我不想再继续这样去了。”
不寿低,没有拒绝她,“枝兮,你想通了是好事,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王上从未临幸过后任何女,你有想过原因吗?”
她惊奇地问:“难王上是个断袖?”
不寿坐,闷:“那倒不是,一是因为大家都害怕王上,王上暴君的名号,想必你也听过,无人敢擅自揣测他的心思,是以一年来,众后都不敢轻举妄动,都等着看谁来这个鸟。”
她并不在乎这个,问他:“二呢?”
不寿顿了顿,不忍打击她:“二是因为,王上的心里,从来都只有征战这一件事。”
大盛朝的国君殷非,天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杀人如麻,暴戾严苛,无论治国还是外,都只信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早年间,六国国君们不信邪,非要三番五次来惹他,这不,转殷非就集齐军队将人全灭了。
别的国君拓展疆土只为留名青史,殷非并不,他事皆只为自己兴。
拥有一个狂野的好战国君,并不是一件好事。殷非征战六国后,将目光放到了异域,他要一直打去。
枝兮语气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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