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路上早有准备,把他一直拿在手里的粉大盒递了过去,“喏,用这个吧。”
“这什么?”李吴震惊地,一字一顿地念包装盒上的字。
“甜芭比换装大礼盒?!”
☆、第5章 芭比
“这个已经是我在超市里能找到的关节最多的娃娃了,”周已然解释:“而且它是空心的。”
说着他扯着娃娃的发把它的了来,“只要把写着你生辰八字的符纸放去,我再把你的魂魄转移过去,这个用着肯定比纸人方便,防又结实。”周已然对着萎靡成一坨废纸的李吴极力安利:“你看它还可以眨睛!”
用力晃了几后,被周已然暴力分尸的芭比娃娃孤零零的脑袋上几乎占据了脸三分之一的大睛果然很有存在地眨了眨。
然后突然响起幼稚快的音乐:“...小朋友们讲卫生~饭前便后要洗手~”
手忙脚地关上娃娃背上的音乐开关,仔细看了看说明书,周已然几乎是有些赞叹地开:“这个还可以切歌,有14首可以选择。”
......
她至少完成了童年的一个梦想——成为芭比公主。
金发碧一粉红公主裙的李吴如是安自己。
“你现在的状态非人非鬼,寄居在这个躯壳里相当于是给你找了一副在间行走的,挣脱来会被一些凶恶的东西盯上。”周已然告诫:“虽然在娃娃里是有些憋屈,但是为了你的安全还是不要试图离开这个躯壳。”
李吴郁闷了:“刚刚我还想来吓她爸妈一来的,真可惜。”
想起白晓虹父母的面相,一个面憨心狠一个刻薄不慈,还有面对白晓虹时底的冷漠算计,周已然觉得这样的人只有猛药才能彻底绝了他们的心思。
“也不是不可以吓他们。”周已然看向白晓虹:“不过这要看你想不想彻底摆脱他们。”
跃跃试的李吴安静来,她虽然从没有会过来自父母的,对家十分渴望,但是白晓虹的父母在她看来不为人父母,不值得留恋,可说到底他们只是外人,最后还是得看白晓虹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白晓虹当初因为父母的迫觉得自己走到了绝路,一起没想开犯大错,代价是误了李吴的一条命。
这么多年她不是不明白她的父母、她的家是畸形的、错误的,只是她没有勇气和能力去改正这个错误,可是她不能再为了这个错误赔上她的一辈,她也可以有一个很好的人生。
“我要怎么?”
白父站在新城大学大门对面的树荫,手里夹着廉价香烟,有一没一地着,神放在不远和人谈的曹桂上。
没一会儿曹桂就回来了。
“怎么样?”
曹桂愁眉苦脸,睛都要叫挤没了:“一个月前是有个女娃楼了,我问了,是和虹丫一个班上的。”
“赔偿的事呢?”
“这个他们说不清楚,他们不是在一起读书的,不知那么多。他爹,我们怎么办?”
白父眯着,火星即将燃到香烟的滤嘴,最后了一,辛辣的滋味让他神了些:“不怎么说先把虹丫带回去把婚结了,钱的事......她只要和张老板结了婚,张老板不会不。”
想起未来女婿开着的几十万一辆的车,曹桂心里也有了几分想法,结了婚就是男方家里的人了,没理这钱还要让娘家,曹桂放心了。
两人住的旅馆离新城大学很近,价格很便宜,环境是和价格一致的简陋,房间狭灯光昏暗,空气隐隐有霉味。很多新城大学的学生宁愿在网吧坐个通宵都不来这儿过夜,白家两人却是适应良好。
曹桂:“他爹,我今天去打听的时候那些学生娃都说他们学校最近闹鬼呢!说是自杀的女娃心里有怨气!你说...她会不会找上我们?”
白天曹桂没把这当回事儿,到了晚上心里却越想越不对味儿。
“找我们啥。”
“......不是就只有我们家...只有虹丫没给钱了吗?”
她话音刚落,房间里昏暗的灯泡闪了两后,彻底熄灭了。
两人突然想起午那个男生的话:死人的钱可不好欠着。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房间里突然冷了许多,疙瘩都冒来了。
“灯泡坏了?咱们去叫老板来看看?”
“哒...哒...哒...”
门外走廊传来脚步声,不不慢,一步一步朝他们房间走来,越来越近。
“咚咚咚...咚咚咚”
“老板这么快就来了?”曹桂心里不知怎么的,慌得不行。
“她穿的跟鞋,不是老板。”白父拉住想去开门的曹桂,大声:“谁啊?大晚上不睡觉跑来敲门!”
敲门声停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兴,敲门声又开始了,而且力气越来越大,到后面门已经支撑不住。两人只能在门后面用力抵着。
奇怪的是明明这家旅馆的隔音很差,往常房间里电视声音开大了些都会有其他住客吼着让关低音量,今天动静这么大却没有一个人开门来看看。
曹桂平常再泼辣这会儿也是六神无主恐惧不已:“他爹!咋办啊!”
白父大起胆从猫看去,正好对上她看过来的神,她咧着嘴一笑,血迹顺着凹陷的脑门淌里,似乎发现有人在看她,她将脸慢慢凑近猫,和白父对视。
白父只看了一就不敢再看,曹桂已经满嘴念佛。
门栓已经松动,抵在门上不知还能挨得住几次,白父挣扎,受到门上越发大力的撞击,他咬牙喊:“欠你钱的是白晓虹,你去找她,别来找我们!”
撞击似乎小了些,觉察到希望曹桂也急忙附和:“对对对!我们什么都不知!我们没有钱!你去找白晓虹!”
撞门声彻底停止,她似乎有些疑惑,在门外徘徊,刺耳的‘哒哒哒’声在狭的走廊里传来空的回音。
“白晓虹那个小贱蹄惹来的事儿,怎么来找我们!她就是个祸害!我早就说让她嫁人了!你偏要顺着她让她来读什么大学?!你看看现在读什么来了?”曹桂越想越气,还想再骂几句发一时,外面突然传来指甲挠门的刺耳噪音。
“闭嘴!不要说虹丫的名字!她好不容易才消停一会儿!”白父怒火烧。
曹桂已经吓得抱着脑袋缩在地上了,再不敢说话,如此才安静来。
“怎么样?”李吴坐在白晓虹的肩上有些得意,说到吓人不是她,在场几位都是青铜。
周已然称赞:“功力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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