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雨时瞧见发尾透的女人,总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说白了,表面看起来温和无害,没有攻击。
于是不少顾客常围在她的边,打听她的婚姻大事,父母家况,馄饨娘只抿嘴笑却不答话,大小拿着抹布呛声,“就一夜把我踹去八次的那个劲,有个丈夫估计得练就一功夫。”
“呵呵,姑娘真说笑。”大婶挥着手帕走了。
还有一类不怀好意的人,趁着买馄饨的功夫就揩油,手掌有意无意蹭过她的手,说几句玩笑话。这最烦人,说吧人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不说吧心里憋屈得慌。馄饨娘一个人生闷气,把馄饨们全扔在锅里,叉着腰嘟嘟囔囔的骂人。
这其就有一位,家住巷尾,有妻室,整个人尖嘴猴腮的,一件绿袍,瘦瘦的手掌就像枯木上的树枝。猴每天都来买馄饨,腰上挂着个小钱袋,一走动就哗啦哗啦响。每次他来付钱或者拿馄饨的时候,都装作不小心的碰着手,还假模假样的故意摔倒在她的上。
馄饨娘冒着招牌被砸的风险在他那碗馄饨里了泻药,结果就瞧着他第二天铁青着脸,魂不散的又来了。
“我要把你告到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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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最后一个故事啦。
03.
哇,好害怕哦。馄饨娘两震惊,颤抖着嘴,“你……你,你这个狼!来人啊!有狼啊~”
猴:“???”
“还有没有天理了啊,现在还要倒打一耙……”馄饨娘如泣如诉,一边泪一边控诉,从今天天气不太好一直控诉到猴的罪恶行径,那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众人纷纷用愤怒的神看着闹事者。
“她!她家的馄饨有毒!我不骗你们啊,我昨天午吃了碗一直拉到半夜……”
“说!我也是昨天午买的!怎么一儿事都没有!”
“就是就是!我家娃娃吃得直蹦呢!”
“都是一锅煮的!怎么就你有事?你就是欺负她一个女人生意!我上次就看到你偷偷摸人家的发!”
咦?这事她还真不知。馄饨娘在心的小本本上赶又添上一笔,这个小本本封面上有两个大字“记仇”,第一页的宗旨是:谁要欺负我,我就要加倍欺负回去!
猴被众人一起声讨,觉十分无地自容,脸都气得歪七扭八的,指着一圈人咬牙切齿,“好啊,那就别怪我不讲义了!本来想着都是街坊四邻的,你来说几句话也就算了……现在!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吧!”猴就走。
“掌柜的,不要啊,她家的馄饨很好吃的。”店小二急得团团转。
掌柜心不在焉嗑瓜,“人家都不慌,你慌什么。”
看闹群众们没了戏看,也就散了。馄饨娘了睛,突然发现有人在自己背后戳来戳去,甚至过分的拉着一小撮发把玩。“哇,我突然发现你发好啊,而且又黑又直,还有香味!”大小把她梳好的发拆得七八糟,“是不是有什么秘方!”
“不告诉你。”
大小扯住她的衣袖,“今晚棉被都给你!晚饭也我来,你告诉我嘛……”今天被这事一搅和,生意清淡了些,馄饨也没包几个。馄饨娘想了想,“那早收摊算了,回去告诉你。”
这时节正是隆冬,冷得不行,馄饨娘回到家就开始役大小烧。烧了好几桶,又烧了火盆才准备开始洗澡,大小连忙扭过捂着睛,“你耍氓,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什么啊,不都是女的么。”
大小把手掌拉开一条,小心偷瞄了几,撅着嘴,看起来好白好,像上要蒸笼的大白馒。她们才认识三天,这展也太快了吧,她想东想西,就看到馄饨娘已经整个人已经浸在木桶里,“喏,这是我在山上采到的小儿,捣烂之后装在瓶里。洗完发后一儿再洗掉。”
大小凑过去,“怪不得你上总是香香的。”
馄饨娘狡猾的笑了,“告诉你了秘密,你得替我洗发。”洗发真的很累,她发又,每次洗得手都酸了。本以为这个大小一定会抱怨,没想到一句话没说就端来了盆,于是她很满意,无所事事的玩浮在面上的。
04.
第五天,馄饨娘像往常一样了摊。今天天气不好,从早晨开始就沥沥淅淅的着雨,棚被风歪了一个脚,漏了来。大小自己抱着自己,牙齿不停打抖,“没有人来买啊,这天太冷了都躲家里呢……”
倒是旁边酒楼生意好,这天气鸽不停的飞来飞去。
馄饨娘见她抖个不停,了碗馄饨给她,“吃的。”白白的馄饨像在里游泳,大小睛亮晶晶的,端起碗先喝了汤。正想说什么,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动静,街走来三四个官差,背后正是猴,耀武扬威的用手指甩着一个小钱袋。
“毒害人,黑心商贩!现在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
大小起来,拦在官差面前,“证据呢!怎么能随便抓人!”
“有事到衙门去说!”猴指着馄饨娘,“她是老板娘,官爷,犯人就是她!”
馄饨娘不说话,默默开启记仇模式。
官差们直接将不在意的小丫片推到一边,用绳捆住馄饨娘的双手,把她带走了。临走时猴掀翻了桌,大蓝白边碗摔在地上,那碗馄饨混着雨和泥土撒了一地。
大小茫然的坐在摊里,没有丝毫得到自由的喜悦。她会怎么样?赔钱?坐牢?
“来一碗馄饨。”
“好。”大小心神不宁的应了,煮完一锅了手,放围裙,她得去找她,她一刻也等不及了。
馄饨娘正在大牢里睡觉,不得不说衙门办事效率特别,都没怎么听人说话就把她关了牢里。她自知着急没用,这么快的速度一定是因为对方已经用钱全打好了。她不想送钱送礼,馄饨摊才开了不久,赚了些钱并不想拱手送人,所以只能自认倒霉,靠着墙打瞌睡。
不知会关多久,她心里尽量乐观的想,不知回去后大小还在不在。
到了夜,牢里冷,居然还冒来一只老鼠,吃得油,两只小睛冒光,窸窸窣窣开始啃着块破布,看起来非常欠打。
馄饨娘激得浑疙瘩,她怕这玩意,这就是她的地狱!她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砸了过去,又缩到角落里将脸埋袖。
铁门被拉开,一个守卫踢了她一脚,“你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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