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笑:“这行,卖找座靠山很正常,柳清那类型还招男人喜,他要凭吃这碗饭不难。秦沥跟柳清的关系我也不清楚,但柳清能横行娱乐圈还没人找他麻烦,背后肯定有人给他撑着,圈里都传这人是秦沥,柳清没否认,秦沥也没否认,事实谁知,不过我这还有个八卦,除我外很少有人知。”
他说着特意卖了个关:“想听吗?”
阮恬听得刚起劲,好奇心全被沈文劲抓着,忙不迭地:“想,你快说。”
沈文劲扔掉狗尾草,朝阮恬摊开掌心,笑眯眯地:“给两颗糖,我就告诉你。”
“我也没带几颗!”阮恬很护地警惕。
“两颗,过时不候。”沈文劲比剪刀,不容拒绝地说。
阮恬脸特纠结地皱了起来,从他这拿糖跟割他一般,他啃着指甲犹豫不决,幽幽望着沈文劲的视线就跟要将他吃掉似的。
“给你!”阮恬最终还是向蔡斌要了两颗糖,鼓着腮帮气呼呼地扔他掌心,每一孔都散发着本喵很不兴的气息。
沈文劲边笑意掩都掩不住,阮恬这模样特别勾人,他抓着糖,没忍住前倾,了阮恬脑袋。
阮恬像炸的猫,顷刻怒目瞪着沈文劲:“不许碰我发。”他想到糖,又凑过去报复般沈文劲发。
沈文劲连护着发求饶:“我错了,好汉饶命,你别了……靠,我刚的发!”沈文劲着窝悲痛绝。
阮恬瞧着心却好了起来:“快说快说。”他促。
蔡斌掀开摊上的小本本,继续写:上午十二十分,沈文劲阮恬脑袋一次,阮恬沈文劲脑袋一次。
沈文劲徒劳地扒拉着发,又拆开糖漂亮的糖纸,扔嘴里:“哟嚯,秦家不对外售卖的糖就是好吃,难怪你整天揣着跟宝贝似的。我这消息千真万确,有人亲看见秦沥去过柳清家,还不止一次。”
*
阮恬既没名气又没后台,剧组众人只当他是瓶,排的戏也很零散,今天一场戏,明天再一场戏,得经常守在剧组,好在他原本也没事,过来坐坐权当散散心看看闹。
因为怀着小猫崽,他最近的胃也随之变了,以前甜百吃不厌,如今却吃着有些腻,还特别吃酸的,像话梅、酸枣之类的果,或者酸溜溜的糖果。
阮恬吃酸的,秦沥便派人给他送,变着法地尽可能搜罗酸的,又送过来让阮恬随意挑,他吃的以后就多送,不吃的就不再送过来。
蔡斌觉他俨然像保姆,一得照顾阮恬,二得随时给阮恬带好吃的,饿了渴了,阮恬问他要,他就得能拿来。
这拍的是古装剧,接着便要转战横店拍摄,阮恬戏份不多,拍完横店就能杀青。
他离家前往横店前,阮柏堂和胡施百般不放心,阮恬大学是在北京读的,从没独自过省。两人千叮咛万嘱咐,让阮恬好好照顾自己,有事要随时给他们打电话。
尽如此,送阮恬离开那天,两人脸上仍然难掩忧虑。
沈文劲是友演,戏份跟阮恬差不多,也会在横店杀青,两人便一同发前往横店,阮恬边还额外跟着助理蔡斌。
横店拍戏过程,阮恬也难免跟柳清有了接。
沈文劲之前说阮恬比柳清更适合演男三号,这话不知怎地又在剧组里传开来,都说惊艳绝的萧穆就该让阮恬本演,他往那一站,不化妆不说话,就肯定能起到惊艳观众的效果。
何况先前阮恬拍戏时的悟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犯过的错绝不会再犯,还很擅模仿,学习能力更很,如果说他刚开始还是演戏小白,那经过几天的拍摄,他演技俨然比许多科班的演员还要湛。
柳清对此传言当然很不,谁会乐意被刚行的新人压一。
便屡次借着拍对手戏的机会,挑阮恬的刺,找阮恬的麻烦,阮恬也不是会随意任人欺负的,所以柳清针对他,其实并没有讨到多少好。
柳清受挫便气得不轻,阮恬却全然没把这当回事,还有心悠闲地边吃酸枣边对沈文劲说:“秦沥光不好,他为什么会喜柳清?”
沈文劲又找阮恬要了颗酸枣,结果被酸得脸肌险些搐,他连了两,问阮恬:“大概瘸了,你觉得柳清不好?”
“不好,我考察过了,他太自负,手低,嫉妒心重,还喜耍招算计人。”阮恬偏着脑袋认真。
沈文劲好笑:“原来你这段时间是在考察他?”
“嗯……”阮恬微微皱着小眉,认真:“秦沥对我好,我也要给他把好关。”
“然后呢?”沈文劲饶有兴趣:“你想怎么?”
阮恬发愁地托着颌:“还不知,反正不能让秦沥跟他在一起。”
柳清这么讨厌他,要是以后跟秦沥在一起,让秦沥也跟着讨厌他怎么办。
他才不要被秦沥讨厌。
阮恬刚琢磨着要怎样残忍地打鸳鸯,就突然接到秦沥打过来的电话,他心虚极了,还以为秦沥会读心术,能猜到他的想法。
隔着手机,秦沥没法探知阮恬的心思,他嗓音低沉:“拍完戏了?”
“嗯。”阮恬底气不足地答着。
“我到横店了,你过来吧。”
阮恬更张了,磕磕:“你……你来横店嘛?”
“顺路。”秦沥说着又将他的位置报给阮恬。
阮恬不知怎地脑海忽然灵光一现,他迅速:“你过来跟柳清有关系吗?”
“柳清?”秦沥愣了,听不绪地:“你见过他?”
“嗯……”阮恬见秦沥没否认,脑海的弦顷刻地绷成条直线。
“我这就过来!”阮恬接着迅速。
他结束通话便飞奔向秦沥,心底有小人鼓着腮帮,神毅地握着拳给他打气。
加油阮小恬,你是最的,一定能赢取胜利!
“你还没卸妆……”沈文劲反应过来,错愕地冲着阮恬跑远的背影吼。
秦沥不想惊动外人,是低调横店接着挑了间私人化妆间等阮恬的,以阮恬的份,如今自然没有独立的化妆间。秦沥打量着这化妆间,很期待地等着阮恬的到来。
他原想等阮恬从横店回来再见面并试着查明阮恬份的,可许久不见,他实在有些忍耐不住,便临时乘机飞了过来。
当然,这些他是不会让阮恬知晓的。
挂断通话没一会,秦沥就听见房门轻轻被推开的声音,他直脊背坐着没回,随后就借着镜,看见将门推开条隙,又悄悄溜来的阮恬。
阮恬刚结束他的戏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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