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一脸黑线地替白斓投了一块钱,简直要怀疑这人的目的可能和自己想得不一样,没准是来蹭吃蹭喝的?
不过既然那晚……自己可能、大概,把人家那啥了,请人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乔午心里默默给自己心理建设,对面的白斓却忽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忘了带钱!
不是忘了带钱,是他跟本没有钱,就算是取现,也只能从乔午的卡里取,先不说取现会不会被乔午发现,他用人家的钱,请人家吃饭,简直比直接白吃白喝还要过分。
可约会是要钱的,总不能两个人天天坐免费公园椅上谈人生谈理想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虽然觉也不错……
他该怎么赚钱?人每天只有一小时时间,去打工?见乔午还不及,不然猫的时候,去那家“猫咪咖啡店”打工?有五险一金吗?等等,工钱不会拿猫粮抵吗?
陷沉默的两个人,很快到了绿微百货门,乔午打算买一件差不多的礼送给寇招当赔礼,同时把话说清楚,可惜后跟着条大的尾,无论去那家看礼,都凶神恶煞地似的在那里,店员都快吓跑了。
乔午不得已临时改了计划,找了家甜品店,和白斓排排坐,“不给人挑礼啦?”白斓似乎很兴,裂开嘴角一整齐的白牙。
还真光的。乔午被白斓的笑容晃到了,心:别说这人其实帅的,“你到底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白斓目光灼灼:“我想你你男朋友。”
乔午被芒果班戟呛到,开始剧烈咳嗽,白斓贴心地递过纸巾,乔午半晌才顺了气:“你再说一遍。”
白斓有不好意思:“我太冒失了,换说法,我可以追你吗?”
前这人要材有材,要颜值有颜值,只看外表,当男朋友应该不错,就是可能有缺心——哪有人刚见了一面就直接问能不能当你男朋友的,怕是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
不过这应该不是第一面了,两人不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吗,而且八成是自己把人家给那啥了。
乔午又觉得虽然白斓外貌条件不错,可惜这样的大块,自己还真咽不,更何况家里还有一只声声劝自己去朋友,却对所有气的生都能吃上一飞醋的大猫,实在不适合把人领回家。
乔午很想委婉地拒绝对方,可惜想了半天措辞,对上对方期待的神,那些措辞就忽然说不,最后只:“不行。”
白斓急了:“为什么?我哪里不好?”
乔午总不能说你这么大块,我可能咽不,咳一声:“我家里还有个主,特别凶。”
乔午还没解释“主”是只猫,就见白斓又滋滋地笑起来:“他的意见有那么重要?”乔午觉得自己说来会像个神经病,不过前这人,恐怕今天之后,再也不会见面,也懒得经营形象,直言:“我家的猫,说好了要养一辈的。”
见到对方面对这样荒谬的理由,非但不知难而退,反倒更认真的神,乔午都觉得有不好意思,轻咳一声:“一旦选择,终负责嘛。”
白斓笑得更了。
乔午不想和这就会傻笑的神经病没玩没了地消磨时间:“那天的事,是我喝多了。”
他突然说,“如果对你了什么,我非常抱歉。”
白斓:“啊?”
乔午没等他的反驳,一气说完:“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来玩的。”乔午拿叉状似不经意地戳芒果班戟,淡油顺着饼破,了一盘。
白斓似乎听到了什么让他震惊的消息,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乔午看,乔午这才发现,他的睛不是纯黑,黑似乎带了棕,若是再浅一就是琥珀。
难是混血儿?难怪这么。
“既然是来玩,发生什么也不可避免,有时间我请你吃饭,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怎么样。”
乔午说,白斓就安静地听着,乔午以为白斓应该听去了,哪知前这位大块,左耳右耳,乔午发言完毕,连个单音节也没回应,只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乔午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就这么缠了自己将近一小时,然后突然说有急事跑路。
……怎么看都像来蹭饭的。
不过他那份椰糯米糕好像本没动。
说起来,这人好像非常痴迷直勾勾地盯着人看,除了“我能追你吗”表明目的之外,并没有一实质的表示。
本以为已经和这位一米九,名讳白斓的大号“小哥哥”,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事应该圆满解决了。
哪知这只是个开始。
第二天起,乔午只要开门就能见到这位“小哥哥”,被“小哥哥”连蹭了三天饭之后,对方终于明白过来这样占便宜没够不是个好习惯,又打着“回请”的名义,每天和乔午行约饭。
更令人恼火的是,家里那只十五斤三两的“醋坛”,在需要他的时候,非但不保护,反倒总是不见踪影,乔午愤怒地抱怨:“我到底养他有什么用?”
白斓不知乔午是想用“自己”驱赶“自己”,非常有度地分析:“可能是发~期到了,猫就是这样的,没准也门约会了。”
乔午没和他讨论“也”是什么意思,倒是认真地附和:“谢谢你的提醒,回我咨询一兽医绝育的问题,听说科学养猫,就是要绝育的。”
白斓忽然到□□一凉:“也不是那个意思!”
不知不觉,乔午已经被前的大块缠了大半个月,不得不说,一开始乔午是迫于对方的~威,以及自己心的歉意。
不过后来发现,这位“小哥哥”非常懂得尺度,每天雷打不动一小时,不会过分影响自己的生活,也很会照顾人,一个神就知去拿纸巾,一个动作就知是冷了,好像相了很久的人,让乔午心称奇。
除了穷一,似乎没有一缺。
但多养一,对乔午来说并不是问题,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约会”了这么久。
这一天,乔午再次不意外地在午饭时间遇到等在单位大门外的白斓,与往日不同,今天这位“小哥哥”带了一束火红的玫瑰,在光笑得异常耀。
乔午两三步跑去,很想飞起一脚把这个缺心少肝的“约会对象”踹去,生怕别人不知他们是gay吗?
可面对白斓近在咫尺的笑容,乔午那一脚还是没踹去,不过还是要教育的,乔午清清嗓:“次不要……”
不要什么,白斓没听完,乔午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乔午快地接通了电话,可很快脸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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