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都清忍笑:“好的没问题。”
联赛就在运动会后几天,今天一整天都是训练,江峙没去教室,到了学校直接去篮球馆。
走之前对沈都清说:“放学来等我。”
很自然,仿佛本就该如此,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沈都清没来得及拒绝,只能对着他潇洒的背影“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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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沈都清被薛平叫到办公室,说了一运动会的事。
“咱们班举牌,我想让你来,你觉得呢?”薛平给她拿了瓶饮料,玩笑,“这是组织对你颜值的肯定。”
“谢组织的信赖,”沈都清严肃,“但是我不是很有兴趣。”
正如薛平所说,运动会被选举牌,可以说是官方盖章认定“恭喜你,你就是我们班最漂亮的那个小宝贝”,而且光脸漂亮还不够,也有要求,力求走去就是一风景线。
所以每一届的竞争都很激烈,十五还曾闹过两个女生背地里你往我鞋里放图钉,我把你裙剪碎的恶劣事迹。
沈都清觉得自己够漂亮了,不需要官方认证。
“我就知你没这个想法。”薛平被拒绝了,竟然还呵呵笑。
“正好,还有另外一个工作,我觉得非你莫属——每个年级都要两个主持人,我打算推荐你和江峙一起去。整个二,得最好看的就是你俩了,全在我们班……”
提起这个,薛平很是得意。
沈都清也不知这有什么好得意的,难现在都不看成绩说话,该看颜值了吗?
比起和江峙一起上台主持人……
她毫不犹豫地:“我突然觉得举牌很有意思,就这么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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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牌的人选确定后,课前薛平在班里宣布了一。
课后沈都清跟孔嘉妮一起去洗手间,回来时,迎面遇上卓伶伶,漂漂亮亮的女孩脸却不好看,冲他们翻了个白。
沈都清问孔嘉妮:“你怎么得罪她了,她为什么对你翻白?”
“,她翻的是你好吗。”孔嘉妮有淡淡的无语。
沈都清惊讶:“我得罪她了?”
“她都翻你七八十来次了,你才发现吗?”
“还真没发现。”
“……”
孔嘉妮地为卓伶伶到忧伤,每次翻白翻得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结果对方本就不接受讯号。
“她好像对江峙有意思,上回给江峙夹菜的就是她。她跟许思艺关系好的,估计是看许思艺不追了,就准备自己上。不过上次被江峙摔盘搞得很没面,最近你俩的绯闻人尽皆知,她就没什么动静了,估计是歇了。”
孔嘉妮给沈都清普及了一番八卦知识,“然后又被你抢了举牌。一她就是他们班举牌的,你没来之前,她也算是班;然后你一来,所有的风都是你的了。”
那真是……男默女泪啊。
沈都清沉:“我觉得我低调的。”
“……”孔嘉妮给她一个你自己会的神,“你这句话,跟悔创阿里杰克是一个觉。”
沈都清若有所思。
-
午休时,沈都清再次在走廊遭遇卓伶伶的白。
卓伶伶从她旁边走过,沈都清叫住她。
卓伶伶回,不大友好地看着她:“嘛?”
“得那么漂亮,翻白就不好看了。”沈都清说,“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抢了你的东西,但如果你想举牌,我可以让给你。”
卓伶伶狐疑地打量她几,然后又冷哼一声:“得了吧,搞得像我需要你施舍一样,戏真多。”
对她的敌意可见一斑。
沈都清充耳不闻,继续说完:“举牌和跟江峙一起主持人,你可以选一个。”
卓伶伶愣了。
“我选了前者。”沈都清贴地给她放了一个台阶,“薛老师说主持人的人选会推荐你和江峙,你如果想换一,我都可以。”
卓伶伶明显心动了,但不想被她小看,有别扭故作不在意地说:“我当然听薛老师的。”
卓伶伶走开后,摇晃的尾都透着雀跃。
沈都清看着她的背影,小小地,叹了气。
孔嘉妮恨铁不成钢地抓住她的手臂摇了摇:“你给我清醒一!你居然把和江峙一起上台的机会让给她,白给她创造机会啊你。”
沈都清比了个“嘘”的手势。
见四周无人,低声:“我发现,江峙好像是真的喜我。你知吗,他因为我想摸小熊的发吃醋了。”
她一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的语气。
孔嘉妮:“…………”
“这有什么好发现的,这难不是大家都知的事实吗。不然你们这段时间打骂俏的是在嘛?”孔嘉妮有怀疑人生。
“我没当回事,只是觉得好玩。”沈都清说完,沉默了。
她不缺追求者,从来不会吊着人玩。但她这次确实,一直没有认真地相信“江峙喜她”这件事。
互相厮杀太久,潜意识的敌对模式,无法识别这个设定。
孔嘉妮也沉默。
过了会儿,问她:“那你现在什么想法,对他有兴趣吗?我觉得还不错的,可以试一。”
沈都清:“你知我的,谈恋不如学习。”
停了几秒。
沈都清刻反思:“我好渣。”
孔嘉妮表示赞同:“你好渣。”
“你这个渣女!”背后忽然爆发一声怒吼。
两个人都吓了一,双双回。
只见扬波不知何时现,正震惊又气愤地指着沈都清。
沈都清有疼。
怎么说个悄悄话还被听到了。
-
尽前一刻还在说沈都清渣的孔嘉妮站来,称这只是一场误会,毕竟大家谁都没承诺过什么,怎么能算耍?
江峙还没有告白,沈都清又怎么算得上渣?
但扬波显然不这样认为,怒气冲冲地走了。
后半天看沈都清一直鼻不是鼻,睛不是睛的。
他和江峙向来是穿一条,肯定会告诉江峙,沈都清不抱一丝乐观态度。
放学后,沈都清去了篮球馆。
既然事已经变成这样,那还是当面说开比较好。
到篮球馆时,训练刚刚结束,教练正在场上给几个人指导。
休息区零零散散几个人,江峙坐在靠近边上的椅,手臂搭在膝盖上,垂着,汗从颌滴落。
他还没换衣服,上黑的球服已经被汗浸透。
张晖站在旁边喝着和人聊天。过了会儿,其他人都走了,他在江峙旁边坐来。
“嘿,今天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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