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诺然从宋歌的上来,宋歌转回,把她护在怀里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杜诺然的手在自己的兜里偷偷摸了摸,然后向后面伸去。
女鬼抓扯了她的手指一,然后就抓住了一块糖果。
前面转了弯是个很窄很低的通,需要他们单人一个一个地弯腰过去。
因为后面有个鬼一直在跟着,宋歌让杜诺然先过。
然而杜诺然在过通的时候看到有个鬼就站在在通的另一侧瞪着她看,立刻被吓得嗷嗷叫起来,惊慌她抬想跑,结果不小心碰到了脑袋,立刻痛的低呼了声,退了通,捂着脑袋对宋歌说对面有个鬼。
宋歌拉她捂着脑袋的手,用掌心在她的上轻轻地了几,然后又低了轻轻了,就像是哄小孩一样。
最终还是宋歌拉着杜诺然的手,一前一后过了通。
到了这边后围绕着他们的鬼哭还有鬼大笑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响,在杜诺然要捂住耳朵的前一刻,宋歌就抬起手来,双手替她捂住了耳朵。
杜诺然被他护在怀里,七拐八拐地往前走,过了前面的停尸房,就是鬼屋的。
可就在他们两个走停尸房后,床板上躺着的鬼突然就坐了起来。
杜诺然被吓的“啊”的一声惊叫,人已经飞快转钻宋歌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搂着他,脑袋埋在他的前,一副瑟瑟发抖的样。
本来帮她捂着耳朵的宋歌被她猝不及防的举动给惊到,双手抬起来悬在半空没敢动。
杜诺然窝在他的前听着他急促的心,嗓音颤抖地小声问:“宋歌,你心特别快,你也害怕吗?”
宋歌的结动了,回她:“我不怕。”
但我也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会的这么快,他默默地想。
就像是安装了加速一样,砰砰砰的心都在震着他的耳,他自己都能清晰地受到心到底有多快。
躲在宋歌怀里的杜诺然听到他的回答后偷偷地勾起嘴角,心想:不是因为害怕,那肯定只有一个原因了。
只能是因为她。
杜诺然被宋歌护着了鬼屋。
外面天气晴朗,光和煦,秋日的太洋洋地照在他们上,让人的心也变好了起来。
杜诺然慢腾腾地从宋歌怀里退来,她拍拍自己的脯心有余悸地吐了一气来,然后又拢了散落的发丝,了鼻。
宋歌的耳尖通红,但面容很镇定,他垂眸望着她,又想起刚才在鬼屋里她害怕的时候会往他怀里钻的场景来,心喟叹,李浩诚到底是结了婚有老婆的人,果然对追女孩有那么经验。
两个在游乐场里闲逛,杜诺然看到旁边有楼机,正在运行的楼机上传来一阵阵尖叫,她眨了眨,指着楼机对宋歌说:“我们玩这个吧。”
宋歌略微担心:“你受的了吗?”
杜诺然,“受的了啊。”
等两个人都坐好,楼机启动的那一瞬间,杜诺然突然张地攥住宋歌的手,咬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楼机升到最,一刻,突然飞速降,杜诺然闭着睛,攥着宋歌的那只手的指甲几乎都要嵌宋歌的掌心去。
他不由自主地扯着嗓啊啊地大叫声,死死地抓着宋歌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宋歌!宋歌啊啊啊啊!”
半空的风很大,宋歌撇看着她,眉微皱,轻抿住,然后反手将杜诺然的手包裹在自己温燥的手心里。
她特别大声地叫了他的名字,她喊他宋歌。
和之前每次叫他一样,但又不一样。
他之前听人说,一个人在神经度张绷的状态说来的话都是真的,想的人也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如果这个说法是真的的话,那么,他在她的心里,是不是也算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落地后宋歌缓了几秒,随即就解开安全设备,大的失重让杜诺然有难受,宋歌帮她解开安全带,扶着她来,杜诺然的嘴有白,脸上没有血,都有些发。
宋歌轻扶着她走到不远的椅上休息,他拧着眉关切地问:“很不舒服吗?”
杜诺然皱了皱眉,回他说:“有,让我坐会儿就好了。”
鬼屋她确实是不怕,因为她之前玩过,而且她从小胆就大,这东西不会吓到她,但楼机她是第一次玩,之前玩过大摆锤,在她的接受范围,杜诺然觉得楼机和大摆锤没多大差异,所以一开始对楼机没那么大的顾虑和恐惧,可结果上去之后发现,这东西比大摆锤还要刺激一些,烈的失重让她有承受不住,不过还好没有吐。
“你等我一。”宋歌对她说了这句话后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杜诺然还在缓解那难受的觉,没太在意,只是就让他去了。
涂炤丞今天休息,陪着小外甥女过来游乐场玩,小丫刚从旋转木上来就又要拉着他去玩什么碰碰车。
他无奈但又溺地任小丫拉着自己往前走,结果在路上碰到了坐在座位上休息的杜诺然。
涂炤丞四看了看,发现她真的是一个人,于是抱起小丫就朝杜诺然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杜诺然的脸有一差,他把小丫放来,问杜诺然:“诺然,你怎么了?”
杜诺然抬起来看向他,正难受着呢,她也不想和他废话,只是摇了摇,简单:“没事。”
涂炤丞也不知能为她什么,便从自己拎的袋里拿一瓶矿泉来,“你要不要喝?”
杜诺然微蹙眉,刚要说不了,前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抓住了涂炤丞的手腕,迫使他将手落去。
宋歌站在杜诺然的侧,对涂炤丞说:“谢谢这位先生的好意,但是不用了,我买了给她。”
说着他就旋开瓶盖,把递给了杜诺然。
杜诺然很自然地接过来仰往送了一,冰凉的顺着往,终于让杜诺然觉舒服了些。
宋歌的话语又不容反驳,和他平时待人温和的态度很不一样,而且他给杜诺然拧开瓶盖把递给她的动作非常的畅自然。
涂炤丞在旁边有尴尬地把放回袋里,小孩不懂事,一直吵着要去玩碰碰车,涂炤丞走之前还是对杜诺然说了句:“诺然,我知你不太想见我也不想和我说话,但我还是想找个时间,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最后一次。”他抿着加了这句话。
杜诺然掀起来,目光里没有对过往的一丝留恋,她平静地瞪着他。
本来涂炤丞是没抱什么希望的,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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