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她说:“喂,快一啦,陪老大走一段路。我最怕一个人走夜路了。”
林菲茹扁了扁嘴,毫不客气地回绝:“不要,我要和满满一起走。”然后在虞林说了一句“难你也想学期来重修我的课吗”后,她抱着书包跟在虞林后离去。
满满还站在舞台上,一人都走了,教室空落落的。林逸成说:“想听首曲吗?”
“好啊。”满满走到他边。
音符在他手指间如般倾泻来。很耳熟的一首曲,但是满满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首歌。她努力在记忆里搜寻,却毫无所获,于是就脆不再去纠结于这一,静心听曲。
弹着弹着,林逸成轻声哼唱起来:“喜你,那双动人,笑声更迷人。愿再可,轻抚你,那可面容,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他的粤语发音很纯正,歌声婉转。
满满终于想起来,这是Beyond的一首老歌,难怪耳熟。满满在他的琴声沉思,低着,说:“我记得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是与黄家驹的女朋友有关的。他在女朋友和音乐之间选择了音乐,创作了这首歌曲寄托了他愿意为了音乐割舍一切的怀。”
☆、第五章 大学(五)
今天林逸成的话不多,两人在茶店坐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寝室了。回到寝室后, 满满给陈路循打电话, 听得他那边很吵,过了一会儿才倏然安静来。应该是他找了个无人的地方。
满满不自觉地蹙眉,“papi, 你在哪里, 怎么这么吵啊?”
“同学聚会。大家有几年没见了, 这回就都比较兴奋。还没有睡吗?我记得你明天早上是有课的, 早睡,听话。”陈路循习惯地哄她。
开学不久,陈路循就要了她的课表,只是满满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去记这个。骤然听到,满满心里甜滋滋的。“那我先去洗澡了,你不要喝太多。”满满嘱咐。
“快去洗吧,晚安。”陈路循听完满满那边也了一声“晚安”后, 说:“嗯, 好。”然后等着她先挂断了电话。他一转,就看到时期的同桌彭振宇笑嘻嘻地看着他。“振宇, 你怎么也来了?”
彭振宇笑:“是和女朋友通电话吗?”
“嗯,是的,”陈路循毫不否认,眉梢带着缱绻的笑意,“她现在就在你们A大念书。”
“哦, 这么巧?读研?”彭振宇是B大的,读完博后A大工作。
“不是,她今年刚刚大一。”
彭振宇愣了一,随即拍上陈路循的肩膀,笑:“可以啊兄弟!我还以为你到现在都没结婚是因为戚筱伤你伤得太,没想到是因为你女朋友还小啊!”他八卦地问:“看你的神,不像是新的,说吧,往多久了?足够稳定吗?”他同时不无担忧地说:“现在有些女孩不肯好好努力,只想要嫁给有钱人走捷径。路循,你要留心啊。”
“我们对彼此都是最熟悉的,我与她是最亲近的人。”一想到满满的模样,陈路循嘴边浮起了笑容。“在她九岁的时候,我们就结了不可解的缘分了。”
“可以啊!”彭振宇为陈路循到兴,用手肘撞撞他,问:“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求过婚了,但是……介于她年纪还小,我们决定后年天订婚;她一毕业就结婚。”陈路循对于自己最要好的兄弟不打算有所隐瞒。
彭振宇颇为赞同地颔首,随问:“对了,还没问你家的小女孩叫什么名字呢?”
陈路循笑得有些腼腆,“满满。”
“不会是姓满名满吧?满天星的满?”
“是啊。”
“不会真这么巧合吧!”彭振宇惊叹。他问一脸疑惑的陈路循:“你家小女孩读的是什么专业?”陈路循回答后,彭振宇用力一拍他的后背,差给他拍伤来。“路循,我是你家小女孩的系主任,请多多指教。”
这到陈路循惊讶了。两人站着互盯了许久后,合掌大笑。彭振宇说:“‘满满’这名字与众不同,所以我看学生名单的时候一就记住了,真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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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愈寒,圣诞树开始现在街边的橱窗里、商场的大厅里、公园的草坪上,校园里的超市开始赠送圣诞帽和圣诞袜,广场的海报区换上了圣诞舞会的海报,无不昭示着圣诞节的即将来临。对此,林菲茹颇为愤慨,“我们国人过年的时候,外国人会很开心地聚餐舞大肆宣扬——‘啊,今天国过节,我们好开心呀’吗!”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满满抱着几大包各味的薯片,说:“淡定淡定。”
“崇洋媚外,国的传统节日怎么不见他们有这么起劲的?!”林菲茹边愤慨,边问收银多要了一个红喜庆的圣诞袜。
了超市,满满看着林菲茹零上显的两只圣诞袜,扯了扯嘴角,“菲茹啊,你不会是打算凑成一双袜来穿吧?”
“这哪能啊。”林菲茹颇为满意地看了一自己来的两只圣诞袜,喜上眉梢,“我要把它们都挂在床边,这样的话后天早上起床我就能有两份礼了。”
“你明天晚上有什么活动吗?”满满随问。
林菲茹说:“有文系的男生邀我舞伴,我看了他的相后拒绝了他。你呢,林逸成应该早就对你发邀请了吧?貌似这次的圣诞舞会就是他们这伙人筹划的。”
“嗯,他月初的时候就来问过我了。”满满朝林菲茹笑笑,“但是你知的,平安夜我要和我papi一起过。所以我就告诉他,我要回家的。”
“啊”林菲茹顿时浮想联翩,“平安夜你是不是不回来了……”说着她就笑得睛都弯成月牙形状了。
“我可是好孩。”满满无地打破了她的联想,说:“吃完晚餐就回来,十一前大概回得来。”寝室楼周日到周四的门禁是晚上十一。
第二天满满一整个午都有课,一直上到午五钟。课后,满满飞奔回寝室,换上粉紫丝绣短袖连衣裙。门正好遇见吃完饭回来的林菲茹,她打量了满满一番,掩嘴笑:“你穿上这裙真是丽动人。满满你真行,要让我在十摄氏度以穿这么‘冻人’的裙,我非抖个不停不可。”
满满微笑地站着,呈现一个姽婳娴静的人形象。
“我刚刚在楼看见你papi了,他还跟我打了招呼。那材、那容貌,啧啧,竟然胆敢站在女寝楼祸害来往的男女,你可得好好。”林菲茹喋喋不休地说了一会儿,见满满一言不发,就问:“喂,你嘛不说话?”
满满的嘴角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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