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而他正在暗示他之前写的那封信……他在生气,生气于自己的回复。也许他是想让自己松,重修于好……但无论怎么说,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吗?
哈利拿钢笔,直接在德拉科寄来的白纸上开始写字。他存了坏心思,打定主意这次要和他犟到底。
“那什么,这是第几封了?”午,罗恩打着瞌睡看着那张折得皱的纸条,由于赫的严厉禁止他才没有把这件事讲去,但这不妨碍他像朗诵一样把上面的容念来,“‘当晨曦染红大海,当月光穿透泉,遥远的路上扬起沙尘……夕西,星光璀璨,哦,如果你也在那儿,那该多好啊!’赫,你觉得是不是……”
“这是歌德的诗,。我觉得尔福是太闲了。”赫狠狠地剜了罗恩一。
“好吧,那么,”罗恩将信纸收起来,换了一个姿势撑着,认真地看着赫,“那么到底你要和谁一起去参加舞会?”
“哦,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们会嘲笑我的。”赫依然是一样的回答,死不松。
哈利拿过了被罗恩随便放在桌上的信纸,用手指一一抚平。他细细咀嚼着上面的字,不知为何有了奇妙的会。德拉科的字很好看,线条畅优,结构不失大气,一就能看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而这样的字用来抄写诗句显然再合适不过了。
哈利看了一今天海德薇给他送来的白纸,苦笑了一声,在上面随手写了一句:你在练字吗?
而他刚把这封回信寄去没多久,海德薇竟然又飞了回来。哈利惊讶之余,从它的上利落地拆卷好的羊纸。还是那张自己写了字的信纸,只是面多了一行字:你觉得我只是在练字?
哈利哼了一声,折起信纸收好。神使鬼差地,他把那首诗也了袋里。
说来也奇怪,那天后德拉科就没有再给赫寄信了。
看着圣诞节就要到来,学校里张灯结彩地布置起来。哈利发誓他在霍格沃茨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装饰——当然,霍格沃茨一直都很漂亮,但这次似乎是为了向外校学生展示风采,大理石楼梯的扶手上挂满了永冻不化的冰,礼堂里一贯拜访的那十二棵圣诞树上装饰着各各样的小玩意儿,有闪闪发光的冬青果、不停鸣叫的金-猫鹰和半透明的紫晶星星等等。而那些在城堡里移动的盔甲都被施了法,只要有人经过就会开始唱圣诞颂歌。
罗恩后来不得不找了帕瓦当他的舞伴——这是经由哈利的舞伴介绍的,她是帕瓦的妹妹,名字叫帕德玛。
圣诞节的早上,哈利一觉醒来就对上了家养小灵多比绿的大睛,它一大早就来给他送礼——一双不对称的手织袜。
罗恩、西莫、迪安和纳威都起兴奋地拆自己的圣诞礼。哈利收到了赫送的一本、罗恩的一袋鼓鼓的粪、小天狼星的轻便削笔刀、海格的一大盒糖果以及韦斯莱夫人寄来的一个包裹,里面有一件绿的火龙图案的衣和一大堆自制饼。
哈利将他收到的礼放在一边,当他拿起那一盒糖果时,一个窄窄的红小盒从它旁边了来。哈利好奇地拿起那个小盒,它的表面什么也没有,饱满的红反着光芒。哈利将它拆开,盒里用天鹅绒装着一条项链,项链极为纤细,哈利只能看见它在光线闪过一一般自由的银光。间的挂坠也非常简单,是两颗小巧的珠,暗红的石榴石和邃的绿玛瑙,哈利盯着它们看了许久,将项链在了脖上。
他不知这条看起来就很名贵的项链是谁送给他的,盒里并没有落款。但他想,他已经猜到了是谁。
他们在宿舍里换上各自的礼袍,大家都有些张,但谁都不像罗恩那么惊恐——谁也改不了这个事实,他的礼袍确实很像裙。罗恩最后孤注一掷,对那些褶皱和边念了切割咒。这还算用,至少看起来像回事了,但他有几得不利索,袖领依然泛着边。
当他们来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帕瓦已经在楼梯等着罗恩了,她看起来的确很漂亮,穿着耀的粉红袍,乌黑发亮的发用金丝带编成了辫,手上带着闪闪发亮的金手镯。然而罗恩并没有欣赏她的打扮,他左顾右盼地寻找赫的影。
“帕德玛在门厅等你。”帕瓦对哈利说。
门厅里已经挤满了来回打转的学生,礼堂的门直到八钟才会开。哈利在人群张望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帕德玛的影,她今天穿着一件鲜绿的袍,和她一样漂亮。
“哦,哈利,你今天看起来真不错!”她兴地说,“你的项链很漂亮。”
“谢谢你。”哈利咧开嘴,冲她笑了笑。
门厅外靠边的不起的位置,德拉科正倚着,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一个方向。他穿了一件绿的袍,锋利的黑领镶着树枝状银边,袖、肩膀则缀着一串串细碎致的碎钻,在灯光如同一片摇晃的寰宇星空,将他衬托得极为贵气。
他的肤本来就苍白,发极浅,那双浅灰的睛更是如同透明玻璃一般剔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纸一样轻而单薄。那一的袍却将那轻飘飘的气质压了来,反而沉敛得让人移不开。
周围有不少女生频频向他看来,神满是惊艳,而站在他边的潘西则一脸傲和得意。她今天将发梳到了一边,扎成了一个髻,看起来比平时端庄了不少。潘西不停地拉着他说话,德拉科应付着她,却始终没有移动过目光。
他看着那个穿着绿袍的男孩和他边同样穿着绿袍的女孩说着话,那双绿玛瑙般的睛被衬得极为灵动。他的视线移到了他锁骨垂挂的那条项链上,红与绿替闪烁,相映生辉。他脸微霁。
第36章 清醒时分
礼堂的门很快就打开了,学生们早就等不及了,纷纷涌。哈利和罗恩带着自己的舞伴随大走礼堂,罗恩依然在东张西望。蓦地,他的动作停了来,睛盯着一个地方不动了。
哈利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他上就明白了——他看见了赫,她今天打扮得尤为漂亮,她以往蓬蓬的发此时看起来柔顺而有光泽,在脑后挽成一个雅的发髻;她穿着一件用飘逸的浅紫光蓝面料成的丝绸裙,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不太一样了。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人惊讶的,最令人大吃一惊的是她的舞伴——竟然是克鲁姆!
克鲁姆的粉丝团们都嫉妒地盯着她看,潘西挽着德拉科的手臂一脸怀疑地打量着她,就连德拉科似乎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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