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江砚是,希望江砚能将他从封锁的牢笼里解救来。可现在忽然明白了,江砚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一个有弱、会哭的普通人,不是他万能的救世主。
而他也未必需要救世主。
他需要什么?
他需要江砚永远留在他边。
……
陈简在纷的思绪沉睡过去,第二天清早,起床一看,手机里涌一堆消息,唯独没有江砚的。陈简不意外,他在通讯录里翻了一遍,找到江砚母亲的号码——这是江砚车祸住院期间存的,一直没打过。他原本没想越过江砚直接联系家,可目前看来,似乎没有更合适的方法。
陈简把电话打了过去,意外的是,江太太说,江砚并没有回家。陈简不认为她会帮忙隐瞒,因此更加诧异——江砚既然不想回家,那他回法国什么?难是骗人的,他本不在法国?那他能去哪儿,国有可能现的地方谢霖都找过了……
陈简一时茫然,又跟江太太聊了几句。她的态度比第一次见面时好了太多,不再那么拿腔调,终于显一辈的温和意味。她说从新闻上看见了江砚的事,问他这次来是不是因为这个?
陈简闻言一怔,注意到“从新闻上”几个字,心有复杂。江太太却不知他在想什么,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给了一个地址,是黎当地的。
“这是什么地方?”陈简问。
“江砚的秘密园。”
“……”
“当年他叛逆期经常离家走,走了之后就藏在这里,我不确定这次和以前一样,陈先生,你可以去看一。”
陈简了谢,从酒店发,照地址指引,找到了一间公寓。——看上去条件很一般,不过换个角度想,如果这是江砚自己买的,或者租的?以当初他青期的经济平来看,已经非常奢侈了,谁知这是偷偷攒的零钱还是自己打工赚的?该不会是他曾经嘘过的、在学校当老大收来的“保护费”吧?
陈简有想笑,心想这个人的脑可真是不一般。
他没去,站在楼等了一会,给江砚发微信:“我有话想跟你说。”
没有回复。
陈简又发:“我在黎,在你楼,你推开窗看一。”
他只是试探地这么讲,不确定江砚是否在这。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大概是五楼的位置,竟然真的有一扇窗打开了。他站得近,角度问题,对方即使推开窗也不容易发现他。于是他往外走了几步,抬起,和站在窗的人对上了目光。
“……”
是江砚。
陈简沉默了两秒,低在手机上打字:“来吧,我们谈谈。”
第61章
江砚磨蹭了半天才楼。
陈简以为他拖时间是在换衣服、打理发型,或者其他的什么,结果人一来,别说发型,连鞋带都没系好,大衣随便挂在上,仿佛挂了一张面料昂贵的麻袋。
陈简盯着江砚看了一会,一时有语。好在江砚本人条件够好,个,,穿什么都好看,即使这副样走在黎街,也像是来街拍的。
陈简说:“吃早饭了吗?”
江砚不回答,只低着,看都不看他一,闷声:“你要谈什么,直接说吧。”
“好,换个地方。”
“不用,就在这说。”
“……”陈简顿了顿,“这里不行,我们应该谈的东西太多了,几句话说不完。”
“那你话短说。”江砚的语气格外固执,憋着一别扭劲。以前他们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这样过,通常是陈简决定,江砚只负责赞同,江砚不同意的时候应该怎么办,陈简没有经验,照他平时的格,不允许不同意,否则没得谈。
可今天他都已经主动来法国找人了,不谈难打回府?
陈简不纠结这个。然而真正要开时,却又想不好的开场白,他的满腔绪线团似的堆在一起,找不到。江砚也一都不合,只沉默地站在那里,站成了一座冰冷的街边雕像。
陈简想了想说:“你为什么突然退圈,不音乐了?”
“没有为什么,不想就不了。”
“……”
江砚答得痛快,态度却敷衍,明显不想好好聊去。
陈简略一沉默,往前走了一步。他走得近了,江砚却像一只炸了的猫,猛地往后退,仍然保持刚才的距离——差不多有两米。
“江砚。”陈简的声音沉来,“不准动。”他又靠近了一些,仔细打量江砚,“坦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放弃事业回黎?”
“跟你有关系吗?”江砚抬起,表似乎很气愤,又有委屈。
“有关系。”陈简说,“不然我来这里什么?”
“你来什么?”江砚反问他,“我不知你为什么要来,第一句话就问我为什么退圈,是因为谢总监吗?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陈总,我不会再回去了,也不想向谁歉,这是我自己的事,有什么后果我自己承担,如果有公关方面的需求,你可以叫谢霖安排稿,我来背,怎么说都可以,只要把这件事彻底了结,以后别再来找我,行么?”
“……”陈简闻言半天没说话,只目不转睛看着江砚,大概过了一分钟还多,他把江砚看得不自在了,转过去背对他,才终于开说,“不是,跟谢霖无关,这次我来找你只是因为我和你的事——我们自己的事,江砚。”
江砚形一僵,没吭声。
陈简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
“是不是伤心了,不想再看见我了,所以才跑回黎?”
“……”
“为什么不说话?”陈简从背后住江砚的肩膀,无视后者的抗拒,把人转过来用力自己怀里,“告诉我是不是这样,我猜的对吗?”
“……”江砚浑都僵了起来,他这两天一直没好好吃饭,加上神不好,手上使不上力,完全拗不过陈简。
他挣不开,也不想回答,可陈简抱得太,勒得他肋骨疼,有不上气了。
很生气,更多的还是委屈。陈简太过分了,事已至此,还要这么不清不楚地继续去,凭什么?明明已经有别人了啊,为什么还要来找他?给他一个彻底死心的机会不行么?
江砚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碎得捡不起来了,可陈简还要在上面踩两脚,他觉不到痛,只有的无力,好像无论如何都不能解脱。
他不再挣扎,任由陈简抱着自己,额抵在陈简肩上,自暴自弃地答:“对,你猜的对。”
陈简一愣。
江砚说:“我是因为你才放弃的,你不喜我了我就难受得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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