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与jiao花 - 分卷阅读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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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祟祟的,我就叫人跟上去看看……”

    霍留行刚一皱起眉,霍舒仪就摆手解释:“你放心,我是让京墨去的,他办事牢靠,手也是尖,绝不会被发现。”

    霍留行依然肃着脸:“若非生死攸关的特殊形,即便是你以为万无一失的事,也切忌自作主张。再要这样,你就听母亲的,搬到君仙观去。”

    霍舒仪垂:“是我多闲事。”

    霍留行神稍霁:“我看你实在力过盛,方才跑这么快,是昨日罚你蹲两个时辰步,罚得还不够狠?”

    “两个时辰本来就不算什么。”她扬眉一笑,“二哥当我是泥的?”

    霍留行摇摇:“那是你嫂嫂用晚膳时替你说了好话。”

    她神一僵,冷冰冰:“我没有嫂嫂。着赵家和沈家的脏血,她怎么霍家的门!”

    霍留行一风扫过去,霍舒仪立刻收敛:“我知,这话不会说到她跟前去。昨日我是真喝,才大着胆吓唬吓唬她,但我心里有数,不是真要伤她,我晓得二哥在底,砸不着她。”

    “你图一时快,叫她怎么看待你的敌意?这是摆明了告诉人家,我霍家还对过去的事,对圣上和公主心存芥。”

    “可是日日同一个屋檐,我又学不来你和阿娘那一,对人虚与委蛇,逢场作戏。讨厌一个人,本来就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啊……”她说着停来想了想,“不然让她误会我是因为慕二哥才不待见她吧,这样就不坏事了!”

    霍留行蹙起眉:“别无遮拦的,还要不要嫁人?”

    “我本来就不要嫁人,我一辈跟着二哥!”

    霍留行沉默地看了她半晌,最后无波无澜地:“舒仪,二哥这一辈,没有风月,只有刀枪。”

    “所以我才要一直保护二哥,二哥的。好了,我会去给沈氏赔罪的,二哥放心忙正事吧。”

    她说完,笑着阖上书房的门退了去,背过定定地站在廊庑,失神地看着院里那片开败的荼蘼

    都说荼蘼是天最后的,诗里讲“一年事到荼蘼”,开到这一天,人间也便再无芳菲了。

    “郎君何必总与大姑娘提嫁人的事?”在书案边研磨的空青望着窗外的霍舒仪,“您瞧,大姑娘都景伤了。”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声冷嗤:“明年不是还有天吗?矫!”

    空青噎住。

    霍留行摇摇,继续看起了舆图。

    两炷香后,京墨回来了:“郎君,少夫人是吩咐她们去给一位已故四十九日的婢女烧纸的。”

    京墨是霍留行的人,本不可能听从旁人差使,之所以跟了蒹葭和白一趟,不过是大姑娘的吩咐恰好合了郎君要他盯着少夫人的意思。

    霍留行执笔的手一顿:“没有别的?”

    “没有别的,那两名婢女现已回了院。”

    空青慨:“看来是担心白喜相冲,怕郎君知了心里不舒服,所以才这样偷偷摸摸。连已故多时的婢女都如此珍视悼念,小人瞧着,这位少夫人为人很是纯善。”

    霍留行没说话,倒是京墨先开了:“京城派来的人,能跟纯善沾一条边?这才两日,你瞧得个什么?”

    “我看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反正我没觉得少夫人有什么可疑的,倒是见着很喜咱们郎君,就说昨天吧,但凡郎君在的地方,她的光可曾有一刻离了他?郎君您说是不是?”

    “哦。”霍留行像是从他的话里抓住了什么髓,突然被拨通了一茬儿困惑,慢慢

    京墨和空青对视一,都从对方的光里读到了不解。

    霍留行却显然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皱了皱眉,低看了一自己的衣襟:“果真如此。现在的小姑娘,实在太不矜持了。”

    “……?”

    *

    院,沈令蓁正与刚门来赔罪的霍舒仪说话,莫名其妙鼻,打了个嚏。

    “少夫人可是着凉了?”白问。

    她摆摆手示意不碍,让蒹葭拿来见面礼,递给霍舒仪。是一对成上佳的翡翠镯

    霍舒仪向她行了个拱手礼,极快地:“谢过二嫂。本该昨日一早就来拜会二嫂,只是我前夜里心绪不佳,吃醉了酒,糊涂了一天,还差伤了二嫂,二嫂莫怪。”

    “无妨,倒是醉酒伤,你要当心。”

    “那就当二嫂接受我的赔罪了。”霍舒仪挤个笑,“我去练武了。”

    “好。”

    霍舒仪随手将镯递给了边婢女,转快步走了。

    屋里,蒹葭的神霎时冷了来。

    连平素不争论是非的白也气上了:“少夫人,这大姑娘怎么这般怪气?姑爷新婚,她却心绪不佳,那不就是在说,她不迎您吗?”

    沈令蓁笑着摇摇:“你们不必这样如临大敌,我倒觉得,她主动对我表明敌意,这是好事。”

    “好事?”

    “我始终想不通,京适龄贵女数众,皇舅舅与阿娘为何选择将我嫁来霍府。我总觉得这背后应当有什么缘由,是非我不可的。但这两日来,郎君待我怜惜贴,婆母待我呵护备至,二姑娘待我真挚赤诚,人待我恭顺有礼,整个霍府上都瞧不端倪,反而是大姑娘……虽然不晓得她缘何如此针对我,但我想,会光明正大表敌意的人,一定不是最坏的人,我倒不妨与她来往来往。”

    “那最坏的人是谁?”

    沈令蓁有些困惑地皱了皱眉,转而晃晃脑袋,示意不想了:“日久自然见人心,我现更关心的是,怎样才能掀开郎君的衣襟。”

    “……”这话从素来规矩的沈令蓁嘴里冒来,着实吓坏了两名婢女。

    偏沈令蓁心心念念着那块疤,对此毫无所觉,撑着腮思考片刻,语再惊人:“要不你们二人教教我,如何服侍男更衣?”

    “少夫人,您想学当然可以,但您恐怕服侍不了姑爷。您这两天醒得晚,没瞧见,姑爷每日都得靠空青和京墨两人协力扶持,才可完成穿。您的力气,那是断然支撑不起姑爷的。”

    也对。沈令蓁叹了气,想了想又问:“那沐浴呢?郎君一般什么时辰沐浴?”

    *

    一辈就侍奉这么一个主,难还能对她说个“不”字?别说少夫人只是想偷看姑爷沐浴,就是想和姑爷一沐浴,那人的也得尽力满足不是?

    蒹葭和白的武艺在女辈之也属杰,辗转打探到霍留行沐浴的时辰后,潜他院,大致勘测了一番净房附近的地形,回到了院。

    “少夫人,姑爷平日一般就寝前洗,但因今日需濯发,沐浴提早安排在了申正。到时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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