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与jiao花 -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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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第二十三章

    沈令蓁拼命打架, 已经快要看不清前人，模模糊糊一句：“跟着你……跟着你有酒喝吗？”然后一歪, 沉沉枕在霍留行的肩上，不省人事了。

    霍留行一时竟不知该气该笑。

    敢这一坛荔枝酒是彻底挖掘了这位大家闺秀埋在骨里的纨绔弟潜质。

    霍留行沉着一张脸, 伸一指把那颗脑袋推开, 将她放倒在榻, 替她盖好被衾, 然后把一双手绕到她颈后，摸索着找到风池, 开始转动着摁。

    沈令蓁在睡梦似乎到了不适, 哼哼唧唧地扭着，没几就蹭开了被衾, 一脸的不耐烦。

    小姑娘还难伺候。

    霍留行重新替她掖好被角, 拿手肘摁住她的肩, 接着。

    她又挣扎着摇晃脑，非不让他碰, 嫌弃得好像他真是个大老似的。

    霍留行摇了摇：“那我不你了, 明早醒来, 疼的是你。”说着起要走，只是没走两步又折返回来，指着她，“我不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人，只此一次。”

    沈令蓁哪顾得上听他叨叨, 自顾自睡得酣畅，这应当是了个好梦，竟伸了自己的，了心满意足的表。

    霍留行看了她鲜艳濡的，略有些不自然地撇过了，望着承尘继续专心地替她风池。

    一炷香后，他才坐回到椅上，唤来蒹葭和白：“你们明日及早备好解酒汤，她一醒，就喂她喝了。”

    白应“好”，蒹葭见他要走，犹豫：“姑爷今夜也不在少夫人房里歇吗？”

    霍留行瞥了沈令蓁一：“不了。”谁知她一会儿是不是又要喊他爹，这当爹的，总不能宿在闺女房里吧。

    想到这里，他停了摇椅的动作，问：“我与你们国公爷得可有几分相像？”

    蒹葭和白一愣，齐齐摇：“姑爷怎会与国公爷得相似……”

    霍留行“哦”了声，离开了卧房。

    醉鬼的嘴，骗人的鬼。

    *

    沈令蓁沉沉一觉睡得转向，翌日醒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了国公府，定睛细瞧屋简朴清冷的摆设才缓过神来。

    蒹葭依照昨夜霍留行的嘱咐，第一时刻送来解酒汤：“少夫人，您可算醒了，这都日上三竿，快到午膳时辰了，您快些喝了这碗汤吧。”

    沈令蓁：“我怎会睡了这么久……”又低看看那碗暗红的茶汤，“这又是什么汤？”

    “是解酒汤。少夫人，您昨夜喝多了荔枝酒，醉昏了，您都忘了吗？”

    沈令蓁愣愣眨了眨，摁着有些酸胀的太，回想着脑海里所剩无几的零星片段：“我只记得我看到了阿爹。”说完又觉不该，“想是梦了吧，梦里天南海北的，阿爹变年轻了，没有胡了……”

    蒹葭似乎联想到什么：“少夫人，您怕是醉浑了，昨夜姑爷来看过您，在这屋里陪了您好一会儿，事后问婢，他与国公爷得像不像……”

    沈令蓁倒一冷气：“我不会将郎君错认成阿爹，在他面前撒了酒疯吧？”

    “看姑爷离开时的脸，好像是不太好看。”

    沈令蓁的脸一便了。她从前在杂书里见过不少形容醉鬼的文章，其形象无一不是死赖脸，惹人嫌恶，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也有如此格的一天。

    她拿手背压一压发的脸颊，着鼻喝解酒汤，匆匆穿洗漱好，来不及吃东西，便立刻去找霍留行赔罪。

    只是到了院门前又心生怯意，担心昨夜了过分的事，以至霍留行还未消气。

    沈令蓁在月门边踮着脚，朝里张望了一阵，又踌躇着退回到远，过了一会儿，再鼓起勇气上前。

    如此反复几趟，正是退维谷之际，空青乐呵呵地来了：“少夫人，郎君叫小人来问问您，您是在治吗？”

    她宿醉过后脑袋难免混沌，一时没反应过来，惊：“可是哪里闹了患？要不要？”

    空青愣了愣，笑起来：“少夫人关心民生疾苦，小人动容。只是您放心，没有哪里闹患，是您这三过家门而不的样，像极了历史上治的大禹。”

    “……”沈令蓁笑一声，“郎君还风趣。”

    她朝空青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我问你，昨夜郎君从我院里回来后，可与你们说了什么？”

    有倒是有的，比如霍留行脸黑如泥地问他们，他是大老吗？他看不用吗？

    但空青不能背主之事，摇摇：“郎君什么也没说。”

    倘使当真没有，那正常的用词应当是“没说什么”，而不是如此刻意调的“什么也没说”。

    沈令蓁耷拉了眉，想空青肯定是在安她。霍留行怕是当真被她惹恼了。

    她又问：“那他现在瞧着心如何？”

    “原是不太利的，但方才见少夫人您在这儿……”他挠挠，不好僭越地说她鬼鬼祟祟，只好换了个词，“在这儿小心谨慎的样，倒是笑开了。郎君正要用午膳，您要是没用过，不如一来？”

    沈令蓁便跟着空青了霍留行的屋。

    一门，就听见他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但凡行事不规矩的，抓着了就赶府去。”

    昨夜刚不规矩过的沈令蓁霎时停在屏风这不敢往前去了，耳听得霍留行那边久久没了文，才蹑手蹑脚挪了几步，扒着屏风边缘探半颗脑袋去。

    结果，正正对上了霍留行望着这里的一双睛。

    她张地打了个呵呵：“郎君。”

    “躲那后面什么？”

    “我听郎君好像在置犯错的人，想着不好打扰……”

    霍留行收起一本册，给京墨，言简意赅：“杀儆猴。”

    自认是猴的沈令蓁心一颤。

    霍留行莫名其妙地瞥瞥她。

    自从借沈宅之行揪一个细后，他就在逐步排查府其余人，因如今受制于人，凡事不可将动作放得太大，全面清洗必将惹人生疑，所以只能多些时日慢慢观察。

    倒不知沈令蓁在心虚什么。

    他朝她招招手：“过来用膳。”

    沈令蓁迈着碎步上前，到他边却没坐，低绞着手指：“郎君，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能原谅改过自新的人吗？”

    “有一必有二，这人不值得原谅。”他拿指关节叩一叩桌案，示意她坐。

    沈令蓁掌脸皱成苦瓜：“我不坐，我在旁侍候郎君，我得向郎君证明，我是值得原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