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着一腔忱,没成想竟落得这样的结果!也对啊,瞧瞧兄弟们这些年的事,报应啊,报应!”
此话一,众人反应不一。
有人气愤,恨不能即刻冲过去堵上他的嘴,有人沉默,脸上几分动容。
秦风给使了个。
立即有人上前,将那人带了去——并非砍,而是单独审问。
剩的人,无论是顽固的还是心思活络的,或多或少地些许担忧。
*
既然有人肯开,事就好办多了。
查明结果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小世拍拍桌,叹:“简直是……颠覆三观!”
平王殿抓起他的手,脸上的表十分难看。
原想着这些人要么是二皇旧,要么替大皇办事,天了可能是皇后埋的后手,打死他们都没想到,这些竟是秦盛的人。
照这些人的说法,他们原本都是武举“落弟”之人,后来被秦盛私密接见,隐姓埋名安置在这个偏僻的山寨。
秦盛之所以没有控制他们的家人,就是为了防备有朝一日事败,他们能伪装成山匪,不引起旁人的怀疑。
没成想,却巧成拙——倘若不是领之人的儿为了救他爹私自行动,海晏这回还真不容易找他们的踪迹。
秦盛养了这些人整整十年,除了以往的收集报、寻找矿脉之外,这是第一次真正用到他们。
这些人先是挑拨民闹事,导致官府兵抓了数万灾民;之后又运送黑火,险些炸平西山脚数十个村庄……
如果不是简浩那天误打误撞地闯山谷,他们的行动或许真就成功了。
安王世罕见地失了笑脸,咬牙切齿:“为了西山金矿,为了永乐,他竟丧心病狂到此等地步!”
平王殿抿着,指节发白。
小世担忧地掰开他的手指,安:“别气别气,王爷殿你快当上皇帝,这个人真不能再纵容了。”
秦风乍一听到小世鼓动平王殿“当皇帝”,心的惊讶瞬间压过气愤,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
然而,秦渊表现得很平静。
就连海晏等人也十分镇定,似乎对于这样的景司空见惯。
小世冲他扬起,不满:“你这么惊讶什么?难你觉得我家王爷不皇帝么?”
兴许是被“我家”二字取悦到,平王殿的脸终于缓和了些。
安王世却是一副吃错药的样,看看小世,又看看平王殿——这事他们早有默契,然而,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说来,是不是有些……那啥?
秦风憋了半晌,忍不住开:“这么大的事,就让他如此轻易地说来?”
平王殿瞥了他一,“不然呢?”
小世哼了一声——尔等人类,就是虚伪!
***
山寨里的那些人并没有真的被杀死。
先前的景不过是平王殿和安王世设的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击溃这些人的心理防线。
毕竟,罪魁祸首是幕后主使,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最重要的是,这些人还没来不及真正不可饶恕之事。
至于纵这一切的皇帝……
平王殿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淡淡地说:“既然他有空闲算计百姓,那便给他找些事。”
“是!”海晏抱拳应,既而问,“主,大皇那边又当如何?”
顾飞白冷笑一声,抢先说:“他近来可没少给二主找麻烦,不如一并收拾了!”
平王殿“嗯”了一声,抬看向顾飞白,“这件事便由你去。”
“属遵命!”顾飞白睛一亮,脆地应。
曲看着他的兴奋模样,笑着摇了摇——上次黑火之事没把大皇收拾净,这家伙早就憋着气呢!
鲜少有人知,大夏朝的黑火武至少有一半是顾家先祖来的,千百次的实验,顾家不知死了多少人,大皇却要将其卖给托雄,难怪顾飞白如此气愤。
***
近来朝很不安稳。
简家世占据秦州“拥兵自立”,平王殿联合平西、漠北两府公然支持小世。
秦盛天天于早朝怒斥,却又选不一支像样的军队前去征讨。
大臣们一个个如同鹌鹑,明人都知,秦盛只不过是不舍得打仗的开销罢了。更何况,如今有人愿意接手秦州,不用朝廷再掏赈灾银两,他反而更兴呢!
既然皇帝演戏,臣们也乐意合。
原以为至少在灾缓解之前会维持这样的平衡,没成想,几乎是一夜之间,当他名的多私矿被平王殿摘掉,这位皇帝陛才真正动了怒。
然而,无论他如何气愤,永乐的工事还是停了来,再拿不一锭银,皇帝私库也无法再维持后继开销。
此时的皇帝就如同一挂即将燃的炮仗,只等一簇火苗,便会“嘭”地一声炸开。
二皇的死便是这簇明火,还是好大一簇。
事将将过去一年,大皇的并不净,更何况还留了宗正寺卿这个大把柄。
宗正寺卿到底是个普通人,既然他能替大皇办事,也同样能被平王殿利用。
当事的来龙去脉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现在皇帝面前之时,这挂鞭炮终于“噼哩叭啦”地炸了起来。
此次事件最关键的一环是,二皇是皇帝亲自旨赐死的,皇帝边的心腹太监前去赐的毒酒。
万万没想到,一年之后的今天,竟然有人告诉皇帝,这不过是一场局,一场栽赃嫁祸的局。
布局的是大皇,而他自己成了杀人的刀——与二皇被陷害至死相比,这一让秦盛更不能接受。
人证证俱在,更有二皇遗孤上朝鸣冤,皇帝本没有查证的心思,当即将大皇贬为庶人,令其迁京城,有生之年不得踏京城半步。
***
大皇府。
幕僚们走得走,散得散,即便是那些忠心不二的,也免不了在大皇的猜疑抱憾离开。
似乎一天之间,原本门若市的大皇府便衰败来。
秦安将所有的人打发去,把自己关在书房隔间的密室里。
此时的他赤红着双,间发沙哑的低吼——
“你们都害我!都害我!”
“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好东西!”
“贬为庶民?好哇,好!反正也是贱命一条,我要让你们、一个个、付代价!”
秦安手握着一个纸筒,暴躁地往里面着一勺勺黑火,脸上写满疯狂。
“我是,凭什么不能太?”
“没关系,等到你们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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