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凡事都要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你看这临近黄昏,不虚多时便能夜,这叫天时;能在这么个有着岁月痕迹的古典调旅馆,是地利;还有一个眉目如画的我,可不都齐全了吗?所以,岑老师,来嘛!”
姜琅摆了一个自以为销魂的姿势,向岑如玦发了邀请。
岑如玦并不是众之人,而前的这厮显然就是移动的药、随时随地都能发的泰迪。她翻了个白,本不想看搔首姿的姜琅,与其应付她倒不如想想任务,明天该怎么去找人。
姜琅可不打算放过岑如玦,在这古朴的客栈,没有电脑没网络,可不就是让她们回归自然么?而回归淳朴的自然最直接的一方式不就是床单吗?她也不看窗外的小桥人家了,伸手笼上了窗,使劲地扣上了那生锈的销,她向着一旁的岑如玦走去,那小蛮腰扭得可真是个摇曳生姿。
岑如玦站在原地不动。
姜琅佯装脚步不稳,整个人跌到了岑如玦的怀,抓了她的手臂,那羞涩的神就像是个可怜的小媳妇,大概她姜琅这辈的演技都用在了这等事上了。见岑如玦还没有反应,她反倒是委屈上了,站稳了脚跟,对了对手指,带着几分委屈地说:“岑老师,难你不想嘛?”
岑如玦毫不犹豫地应:“不想。”
姜琅扭了一阵,文绉绉地念:“命者人之本,嗜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远乎衣。既足,莫远乎娱。至,极乎夫妇之,合乎男女之。所知,莫甚接……”岑如玦有些收不到,她伸手捂住了姜琅的,那厮顿时就得意了,一双灵灵的完成了两月牙儿。手心一阵麻如同羽动,一电顺着脊游走直击得发麻。岑如玦眸一暗,正打算收回手,不防被姜琅给住。她游走的手从掌心慢慢地向了指间,屋顿时萦绕了几分旖旎的。等到姜琅抬起,岑如玦才看着她闪亮的睛,哑着嗓:“你是狗吗?”
姜琅笑而不语,她的目光落在了岑如玦红饱满的上,撑在了她的两侧正好将她给圈住。从岑如玦的她看不到如贞洁烈妇般的抗拒,有的则是一邃的难以让人读懂的绪,她权当此是对她放纵行为的默许。她俯吻住了岑如玦的红,不急着攻城略地,反而是用尖一勾勒岑如玦的形状。掌心贴着岑如玦的腰间,隔着一层衬衫都能够觉到那灼。如同涨船,一双风笼着一层江雾,这浅尝辄止怕是不能够满足姜琅了。从徐徐的风骤然变成了狂风暴雨,姜琅有些急不可耐地去汲取岑如玦的芬芳。
岑如玦在床上向来是享受的那一方,只不过在亲吻的时候偶尔会反客为主,灵活的如同蛟龙海,翻腾间好一番快活肆意。岑如玦突然而来的攻气让姜琅双发,脸上红如饮了七八坛老酒的醉客,她的双手已经搭在了岑如玦的肩上,发的双有些支撑不住,等到一吻毕,她跌落在岑如玦的怀,手指戳着她的锁骨,气吁吁地说:“岑老师,你也是很厉害的嘛。”顿了顿,见岑如玦不答话,她又有些不服气地嚷嚷,“我不信,再来一次!”
“好啊。”岑如玦一反常态应得快,让姜琅心警惕心打起。往日里不是嫌正直地说不要,就是装聋作哑摆一副任君采撷的冷淡样,可这一次是要——她抬看着岑如玦的目光,第一次从瞧见了一令她心悸的绪。“你……别这样看着我,吓得我幻肢都了。”
“……”姜琅讲话也不嫌俗,怪不得没人用怀疑她瞎编的学历。她的上一文人的书卷气都没有,科打诨、装模作样的功夫绝对是第一的。岑如玦也不声,只是半揽着姜琅,一边亲吻一边朝着那古朴的雕红木床移过去。
姜琅的思绪很快就被带偏了,只容得岑如玦那让她不释手的柔肌肤和玲珑躯。有如此角躺在,她还是愿意卖力的。也不知往常都不声的岑如玦了什么邪,竟然了一又一的。那声音如同猫爪挠动着姜琅的心,仅剩的理智提醒她不要在脖、脸上留痕迹,她用火的去拜岑如玦的全。
努力耕耘一番后从岑如玦的上翻去的姜琅,看着她那张动的脸心忽地生了一满足,倒是接着的是自己里的空虚。正打算从床上翻去到卫生间自己草草解决,突然间被岑如玦给住。被打的睫轻轻颤动着,姜琅有些疑惑,难今晚的岑老师力这么好,还打算再战几回合?岑如玦微抿着,眉间还残留着来临时的,姜琅了一副了然的神,正打算重新压上那人,忽然间有一只手探了她的双之间,将她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察觉到是岑如玦动手后,她又慢慢地放松了来。她的早已经一片泥泞,岑女神那金贵的手指不愿意伺候自己,她只能够当个卖力的耕耘者。如今全的都聚集在岑如玦那慢慢动作地纤细手指上,姜琅发麻,从某传的酥麻如同浪涌动。
迟疑了一会儿,姜琅还是慢慢地开问:“你……会吗?”
被质疑的岑如玦直接用手上的动作给了姜琅答案,原本只是轻轻压着的手指忽然间变成了旋动,伴随着或轻或重的抚动,姜琅只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这觉远比自己动手来得烈。从小径的就像日消的山泉,沿着幽邃的谷蜿蜒而。从全最传来的觉尤为激烈,姜琅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漂浮的小舟,见着那抵达那一极乐世界,岑如玦忽然间停了手。
“我靠!”渗了泪,姜琅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岑如玦你要是在这个时候停来,我会恨你一辈的,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
第9章 009
岑如玦是故意的,在姜琅喊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还是覆在了那片芳草地一动不动,倒是姜琅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磨蹭,寻求那一丝丝的快。被打的手指当然能够明白姜琅的渴望,要是姜琅在这时候吊着她——这念才现就被否决了,姓姜的那厮比她饥渴难耐,怎么舍得在关键时刻停手?
岑如玦的目光越来越邃,看着难耐地扭动着的人,她沉声:“你可要想清楚了。”她承认自己的乘人之危,她一直不碰姜琅是有小心思在的,可是这位主显然是觉不到,她这么浪的保不准什么时候跟其他的人走了。
“想什么?”姜琅觉得自己要疯了,说这三个字已经耗去了她大分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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