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是心非啊!
第48章
卓航自然是听不贺延言不由衷:“反正老对男人没兴趣……诶, 小陈,你那破神, 往哪儿看呢?那个才是真正的肤白貌波涛汹涌,看仔细了!每次叫我看都他妈辣睛!”
听到卓航这么说, 贺延一气堵在咙里,想发也没个借,踹了一脚小陈的椅背:“你俩都给我安静!”
这回卓航和小陈终于收敛了。
回到酒店房间里, 卓航抓着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你说贺延是发什么神经!突然朝我俩发脾气!咱俩好像没惹到他吧?!”
小陈对于贺延的变幻莫测的脾气早已经习惯:“延哥工作压力太大,很正常。”
“正常?正常个!前一刻还好好地,一秒立变脸!女人都没他那么善变!”卓航还一直记得贺延踹小陈椅背, 那力度可真大,小陈瞬间都浑僵。
“航哥,你为什么要生气?”小陈本来在收拾衣服, 卓航在屋里来来回回, 看着就犯。
卓航改为双手叉腰:“我生气?我是愤愤不平!我就特看不惯贺延那臭脾气!”
“航哥, 都那么久了你还没习惯呢?我说了延哥就那样,只有咱去接受他, 而不是他改变来接受咱, ”小陈见卓航不晃了, 低叠衣服,“况且最近这段时间我觉得延哥脾气都好的, 估计是心好的原因吧,还好你今晚也没跟他嘴,不然……”
“不然什么不然, ”卓航直接躺在床上,鞋没脱,双脚搭在床沿外边,“我还不至于蠢到在车上和他动手。”
“你知就好。”小陈说了一句收拾衣服浴室,又走了来,说,“航哥,还别说,你刚才唱歌的时候真帅!迷死人了!”
“迷倒你了么?”
“迷倒了!”
“迷倒你没用。”卓航枕着双臂,两只睛盯着天板。
“那你还想迷倒谁?”小陈隐隐约约知答案,带着好奇心问到。
卓航想了想,类似于自言自语:“对啊,我想迷倒谁?”
小陈:“……”
算了还是去洗澡吧,跟个脑随时会短路风的人说话智商会变低。
卓航继续躺在床上,他站在人群央唱歌的会儿,贺延也看到了,只是贺延着鸭帽和罩,只两只睛,卓航也看不清楚那双睛里当时透的讯息是什么意思。
贺延回到房间后坐在床边,右手转着手机,左手往后一撑就摸到了和床单质地不一样的布料,贺延微微侧过,看到和白床单一样颜的T恤安安静静地躺着,那是他给卓航穿的那件T恤。
拿在手,五指收拢不由得搓,衣服已经洗过了,淡淡的清香,可觉卓航上独有的味还残存在上面,目光一直停留在T恤上,仿佛能看到卓航穿着T恤坐在旁边,然后卓航会一脸嫌弃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贺延:“……”
真他妈煞风景!
贺延把T恤丢在床上,后来想想,抓起来丢到椅上耷拉着,走到窗边看夜景。
手机震动一,是微信来消息了,开一看,是陆明轩的。
【回到酒店了吗?】
贺延看了一就电源键,屏幕黑去的同时再次看向窗外,他并不是不知怎么去回复,其实只要一句【回到了】就可以继续聊去,可贺延不想动手指。
此时他的脑很,他和陆明轩都那么多年了,好友也知他喜陆明轩,那么多年对陆明轩关怀备至,而陆明轩也知他的心意,却没有明确拒绝,贺延也更清楚陆明轩是不喜女人的,所以贺延宁愿这样“顺其自然”地走去,以为持就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毕竟陆明轩并没有真正答应要跟他在一起,关系没有明确。夜人静之时贺延忍不住会想,要么放弃得了,就算往后没有遇到合适的,孤独终老也没什么。
而卓航却在这时候毫无征兆地闯他的世界里。
这也是贺延完全预料不到的。
贺延觉得卓航也不过是他生命的一个过客,可能是前世为他回五百次扭断了脖这辈讨债的。短短几个月的接来,他一开始还没注意,当他知自己的心思之后他发现卓航是喜女人的,贺延心里装着陆明轩的时候已经万分痛苦,再上一个喜女人的男人,他不知会是怎样的一个场,反正相信不会好到哪儿去。
他再拿起手机,并不是给陆明轩回信息,而是给王恒之打了电话。
那响了好久才接。
“阿延?”
“嗯,是我。”
“怎么着,快十二了还给我打电话?”
“我有个事想问你。”
“你说吧,我听着呢。”
贺延沉默了会儿,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还是等拍完戏回去后再当面和王恒之谈一谈,会不会更好。
王恒之等了会儿没见贺延回话,又说:“喂?你小还在不在啊,在就说话!大晚上打电话过来又不吭声会让人很不的好吧?”
回过神来,贺延问:“你说人会不会同时喜上两个人?”
对方也顿了几秒,才说:“同时喜上两个人?一颗心能装得两个人真是博啊!”
“我没心跟你开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王恒之换了正经的音,“我也是认真的,一个人怎么能同时上两个人呢?如果你真的喜第一个人,那就不会再会另外一个人动心,如果你发现喜的是第二个人,我劝你还是趁早决定吧,拖着对谁都不好。”
贺延在消化王恒之的话,边:“如果第一个我也放不呢?”
“那就别坑第二个!”
“……”
“兄弟,你这样很不厚,知吧?你要么就老老实实继续等着前面一个,第二个直接斩断不该有的念,否则当你决定跟第二个在一起的时候,你又会第一个念念不忘,这就是被世人鄙视唾骂的渣男!”
“……”
“你也不想当渣男对吧?”王恒之心里估计也猜七八分了,像贺延这样谨慎的人,要不是真烦恼,心有郁结了也不会大晚上地给他打电话,当他是心理咨询师了吧,但王恒之还是选择不明说,不求能帮贺延解决问题,只要起到开导的作用就行了,怎么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问题是从贺延心产生来的,只有贺延自己去解决。
贺延手指着额:“我不知。”
“什么叫你不知?”王恒之对于贺延的回答甚是不满,“的事说复杂也不复杂,说不复杂又复杂的,主要是看你想什么,你必须要认清自己的,分辨什么才是最在乎想要去保护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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