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恢复到了基本正常,可唱歌却是再不可能了,一个歌手坏了嗓那他便再没有半价值,病床上包坤带着鲜果来看他,十分愉悦的通知左丘辞日后自己不再是左丘辞的经纪人,让左丘辞多保重,左丘辞永远都忘不了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左丘辞嗓坏了的事在各大报纸杂志被大肆报了一阵,然后这个人便彻底消失在了大众的视线,直到一年后郁啸旸敲开他家的门,同烂醉如泥的左丘辞说,“你好,我叫郁啸旸,我是你的新经纪人。”
自从左丘辞知真相之后,他一直在寻找舒梦鹤和孩的落,可惜时间太久全无线索,找寻如大海捞针般艰难,直到一年前舒梦鹤自己联系上了左丘辞,她现在是一位十分的服装设计师,并且要和她的老板结婚了,对方是个英国商人,对方的家族能接纳她但不能接纳她的儿,所以舒梦鹤想要将这个孩还给左丘辞抚养,左丘辞曾问过舒梦鹤他们还能不能在一起,舒梦鹤拒绝了,她说他们的早在漂泊海外的无尽时光消磨殆尽,左丘辞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一个人,却再不是她想一同终老的那个人。
☆、03
左丘辞望着郁啸旸,“她要结婚了,你不对我说什么吗?”
郁啸旸闭目养神,对于不想评价的事他一贯是选择闭不言,左丘辞将往郁啸旸的方向靠了靠,在柔的枕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好,“其实我知她要结婚了愧疚多于难过,可能她说的是对的,我们是彼此人生最重要的一个人,但却再不是想一同终老的那个人了。”
这次郁啸旸终于有了些反应,淡淡的嗯了一声,左丘辞得到了回应觉得心满意足,终于安分的闭上了睛,过了没有半分钟闭着睛的人还是不住嘴,“啸旸,你知吗,我特别怀念你刚给我当经纪人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总是订一个小标间,一人一张床,闭上睛也能聊天,其实那时候我并不是没钱,红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钱,只是我觉得既然要去拍戏那就像个新人一样重新开始,那阵我就常常想,等我以后要是能再红起来,无论去到哪儿我都订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间,我一定把最好的给你作为补偿,一定不会再委屈你,如今我都到了,其实我却想念以前,因为很亲近。”
左丘辞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句话近乎是呢喃,沉沉的呼声响了起来,左丘辞终于是把自己说的睡着了,然而他的话却让郁啸旸睡意全无,郁啸旸轻轻吻了吻左丘辞的额,左丘辞不知他自己这番话多打动人,这五年来的滴滴都在郁啸旸脑闪过。
当初郁啸旸动了给左丘辞当经纪人的念想,一方面是喜他的歌声不想他就此沉沦,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自己的能力有多到底能到哪一步,他其实从没想过用五年时间来陪左丘辞,然而他们一起努力一步步越走越远,互相搀挽前行已经成了习惯。那时候圈里对左丘辞幸灾乐祸的远比雪送炭的要多,左丘辞没拍过戏,借着从前的名声好不容易拿到一些小角的角,每一个都是无比认真的对待,郁啸旸专门替他请了老师来教,别人休息的时候左丘辞仍在学习研究,老师带着他一句一句的抠台词,他在摄像机前的每一个神动作每一句台词都是在没人的地方练过无数遍的,而那个时候郁啸旸也很忙,他要打理好左丘辞的日常,又要去替他跑关系拉人脉找机会,一个刚行带着过气艺人的年轻经纪人,那个时候的艰难是难以描述的,更何况包坤明里暗里又使过不少绊。这些事郁啸旸从来没有告诉过左丘辞,他总是一派轻松的说想请你的人还是很多的,他每日都在不停的奔波为左丘辞找机会,跑剧组、跑节目组、联系杂志、拉广告,郁啸旸不停蹄,左丘辞也全力以赴,后来再加上黎轻辰的帮扶,左丘辞终于在演艺圈渐渐站稳了脚跟,郁啸旸同别的经纪人不太一样,他去替左丘辞谈资源,总是一五一十的罗列来我们能到哪步我们能带来什么,起初不太有人相信郁啸旸,觉得这个年轻人是在夸海忽悠,可是左丘辞够努力够争气,郁啸旸许的诺言左丘辞必然拼命也要到,日复一日郁啸旸在圈有了极的信誉,这也让他和左丘辞后来的路好走了许多。演戏其实不止靠努力还有天分,左丘辞有这个天分又肯苦功,第一年就拿到了国最权威电视剧颁奖典礼京华奖的最佳新人,两三年后他的演技在圈就已经获得了广泛的赞誉和认同,同时也已经跃一线行列,外人以为郁啸旸光好靠着左丘辞这个潜力一举功成名就,外人以为左丘辞肯钱用最优渥的待遇绑住了郁啸旸,其实只有他们两个人知,名利于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们当初只是两个想要证明自己的人,并为之拼尽全力,郁啸旸曾累的一个人昏倒在机场,左丘辞曾崩溃的躲在房间里抱着郁啸旸嚎啕大哭,他们是这世上最近亲的人,是彼此最实的支撑。
郁啸旸曾经不止一次想过,他就把左丘辞倒办了又能怎么样,可是真正面对左丘辞的时候他却永远狠不心动不了手,这是他藏在心窝里的人,他对他无可奈何,至少现他仍是左丘辞最重要的人,如果打破这层关系,同左丘辞形同陌路的日郁啸旸连想都不敢去想,他从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在对左丘辞的上却举步维艰。
光穿不透厚重的窗帘,等到左丘辞睡到十多懒洋洋醒过来的时候,十分难得的发现郁啸旸竟然也睡了懒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熟睡的郁啸旸了,左丘辞伸手指轻轻描绘着郁啸旸脸廓,郁啸旸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比娱乐圈许多男星都更好看,他个大,材也好,这样的人如果定然会红,可惜每次聊起这件事郁啸旸都表示没兴趣,左丘辞觉得郁啸旸就好像是上帝专门派来拯救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救世主。
在左丘辞手指孜孜不倦的扰郁啸旸终于醒了过来,其实天都快亮了他才勉睡去,不过三四个小时又被闹醒了,郁啸旸带着一丝困倦,因为刚醒声音比平日低沉沙哑一些,他拍开左丘辞的手指发问,“想好了么,今天你要什么?”
左丘辞比郁啸旸大了整整七岁,然而大多数时候郁啸旸却更沉稳更值得依靠,现左丘辞终于能拿一哥哥的风范来,他慈的摸了摸郁啸旸有些凌的发,又替他将被往上扯了扯,“你继续睡吧,我哪也不去,省得你还要跟着我四折腾,这几天我就窝在酒店里打游戏,给你放个大假。”
郁啸旸笑了笑,果然又闭上睛睡了过去,左丘辞起床收拾妥当自己,还乔装打扮一番跑去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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