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早?”白浅溪拍拍白望初问。
“午本来还要上学,只是教授古琴的夫有事走了,明天又是旬日,院就让我们都走了。”白望初一五一十的说。
“最近可还习惯?”
“嗯,学堂里有很多人,夫教的东西也很好。”白望初说这里,脸上挂了大大的笑容,语气更加欣喜了,“夫还夸奖我箭的好,是甲班最厉害的。”
两人夸奖了白望初一番,分别事去了。刚从学里回来,白望初自是不会再继续看书的,像只小尾一般跟在二人的后,来去。
早上去时,白浅溪就已经将糯米泡上了,现在已经泡得差不多了,捞起来上锅蒸是最适宜的。
“浅溪,红豆多蒸一儿好不好,豆沙的味不错。”林越冉从布袋里舀了一升红豆,犹觉不够。
白浅溪走过去一看,不咸不淡的说:“确实还少了些,你要是把这一袋的红豆都蒸了,估计就够了。”
“哼,又嫌弃我!”林越冉将装了红豆的盆甩给白浅溪,一边儿优哉游哉去了。
“瞧把你能的,你要不乐意,那你去帮我晒草药,你不是说草药的味闻起来清香的么?”白浅溪有一瞬间,想要把林越冉上锅蒸了。
“好吧,那你可要多加些糖哦。”
“就知吃糖,牙都坏了。”白浅溪嗔怒。
“阿娘,我也要糖。”白望初跟着说。
白浅溪将手里的东西往案板上一放,将两人推了去,“谁要是再来,我就打断她的!”
林越冉被白浅溪突如其来的大吼吓了一,将白望初夹在胳膊,几个大步了去。
“阿娘生气了。”白望初读了几天书,刚才看上去倒有些变化,现在看上去还是那样儿。
“你懂什么,你阿娘没有生气。”
“哦,我知了。”白望初说完,到后院玩去了。
“呵,你能知什么?”林越冉嘟囔了几句,晒草药去了。
白浅溪最近采的药很多,家里的簸箕都要不够用了,林越冉觉得有些恐怖,大夫发起狂来真恐怖。
晒药还是有些讲究,有些只能风,有些却可以直接曝晒。照浅溪平日里晒药的方法,林越冉将柴胡和夏枯草分开晒起来。
刚刚晒完药,林越冉腰有些酸,还没直起捶捶腰,就听到里面喊:“药晒完了吗?晒完了就来把糯米端去锤了!”
林越冉吐吐,屋端糯米去了。
青团,最要的就是锤糯米糍粑,要是锤糍粑的力不够,来的青团黏糯不够,嚼也不好。
任何一样好吃的东西都是要经历磨烂的,等到林越冉将一大团糍粑锤好的时候,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浅溪,你看看可以了不,要是再不行,我就要不行了。”林越冉瞪大了睛说,那样就像是吊死鬼。
“可以了,我给你吧。”白浅溪给林越冉起来,心里有些不痛快,真是作的,人累着了,心疼的还不是她自己。
艾草加了石灰漂洗,能够最大程度的保持青绿,还能去除艾草的苦涩味,保留其清甜的味。
艾草和糍粑和在一起,青团的原型也就成了。只要加了各馅料,上锅一蒸之后,就可以开动了。
“好香啊!”林越冉和白望初一大一守在灶旁,着气说。
“我想要带一些到学里去吃。”白望初想得远,除了吃,还要装兜里。
白浅溪已经不想发表任何的言论了,大的已经改不了了,小的或许还有救。在这思想,白望初被白浅溪拖了去。
看着还能继续蹲在厨房的阿娘,白望初觉得心里有些疼,就知,白阿娘最疼的人是林阿娘。
在两人的翘首以待之,青团不负众望,终于蒸好了。
刚刚蒸好的青团看上去就很惹,碧绿碧绿的,就像是青玉一般。
“可以吃了,你俩不是等了半天了么?”白浅溪看着一动不动的两人,觉得有些奇怪。
“还等你呢,你来我们才吃。”
白浅溪笑笑,端着汤走了来,青团虽好,却是腻人,没汤可不成。
一家三端坐桌前,林越冉给白浅溪和白望初一人夹了一只青团,方才开吃。
许是加了儿,青团多了丝甘甜。一咬去,齿间留香,回味绵。
清甜的味在屋里氤氲,温醉人。
第65章 坐堂医
手里有两百多两银, 要买庄却还差上一截儿, 所以这段时间林越冉就像是上了发条一般, 不是田就是上山, 搞得山上的野看到她都要逃了。
白浅溪还在梳妆,就见林越冉换了短打, 准备上山了。
最近林越冉猎的野块一个比一个大,昨儿甚至还拖了一狼回来, 这让白浅溪一阵心惊, 她实在害怕林越冉冒了事儿。
“越冉, 不要去。”白浅溪见林越冉要走去,刷的一从凳上站起来, 捉住了林越冉的袖。
“越冉, 我很担心你,所以不要去。”白浅溪一双眸光莹莹的看着林越冉,直让她陷其。
半晌, 林越冉才摇说:“没事的,我很小心的, 你要相信人家啊。”
“那好, 我和你一起去, 不然我不放心。”白浅溪不容置疑的说。
林越冉睛一转,沉思了片刻,“好,我不去,先才是我想偏了。”
林越冉说着拍拍脑袋, 她怕是被猪油蒙了心了,虽然她现在力气不错,箭术也还可以,但一味地山林,这可不是说着好玩的?
她们现在也不缺钱,至于买庄,也不在于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见林越冉答应了,白浅溪方才松了一气,心里的万千绪却汹涌而,最后竟然红了睛,连声音都哽咽了。
“越冉,你知不知我昨天有多害怕,我们明明是为了过的更好,可是现在我们为何却如自苦如此?”白浅溪说着说着,泣不成声,只是呜呜噎。
林越冉顿时就想要拍死自己了,估计是平静的日过多了,她的脑袋就不用了。
“浅溪,是我不好,我当初答应你再不冒险,是我有错。”林越冉满心疚,加之心疼白浅溪,脸一就苍白起来。
“好啦,我也没有怪你,是我不用,让你一个人面对这许多,你才会冒险的。”白浅溪这倒是平静来,慢条斯理的说着话。
林越冉的心里咯噔一,昨晚浅溪没有发作,分明是心疼她,想要她好好休息,自己却没有将这件事重视起来。浅溪如今想必是气得狠了吧,连这般生分的话都说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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