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撑起,掀开被,笨手笨脚的跨坐在顾先生腰间。
夜太黑,陈再是看不见顾先生的脸,如果看见了,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主动撩拨。
陈再张的咽了,主动去撩顾先生的上衣,倏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擒住手腕。
“你什么?”顾先生声音有些喑哑。
陈再一再告诉自己别张,面容僵地冲他笑笑,声音直发抖,“顾先生,我……我来伺候您。”
顾先生沉沉呼,一字一句几近是咬牙切齿:“伺候我?”
陈再还沉浸在他的张之,丝毫没听顾先生话里的语气,“顾先生给我男二角,捧我,为顾先生的艺人,报答顾先生,应该的。”
“报答?怎么报答?”
陈再被问得面红耳赤,说话磕磕盼盼,“嗯……顾先生,您、不用您,您躺着就好,我会好好服务您的。”
说完这话,陈再□□有些不安的蹭了蹭。
顾先生轻声嘶了一声,真想把陈再揪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可事实是,他也这么了。
一个翻就将陈再在,一手轻松摁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揪着他的耳朵,问:“谁教你的?嗯?”
陈再耳朵火烧火燎的疼,皱着眉呼天抢地,“啊啊啊疼疼……轻轻,没别人教我,我就是想报答顾先生。”
顾挚听了这话怒了,拧着他耳朵绕了个弯,“好的不学,尽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报答?是不是有人对你稍稍好一,你就想这么报答人家?”
“不,不是的,”陈再面红耳赤细如蚊,将脸埋枕里,“我就是想报答顾先生而已。”
大,抱一条就够了。
显然,这话很大程度上再次取悦了顾挚,手上的力小了些,可还是不放手,“以后还吗?”
陈再耐不住疼,泪直接飙了来,扭过来看着他,“不不不,我不这么了,疼疼疼!”
顾挚看他瞬间想到了前世攀在他上的可怜的小模样,不由得松了手,想把人抱怀里吧,偏偏还不是时候,只得着语气继续教训:“小崽,次再这事,耳朵给你拧成麻,听到了吗?”
陈再捂着耳朵,小声嘀咕了一句暴力狂。
顾挚一听,怒了,将人又摁在床上啪啪在他上甩了两掌。
“嘀咕什么?”
钝痛传来,陈再猝不及防叫了两声。
“没什么没什么!”顾先生有暴力倾向!他哪里敢继续嘴。
看陈再垂着老实的模样,顾挚伸手了一把。
陈再才不让他,自己着蹭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看着顾先生,“大不了我以后不这么了,你不许再打我。”
“这事,不该打吗?次再敢,还打!过来!睡觉!”
陈再不敢也不想过去,顾挚不他,一手将人捞了过来,“大半夜的不睡觉尽折腾。”
陈再撇撇嘴,实在委屈。
他哪里知顾挚是这样的金主。
陈再脊背贴着顾挚的膛,顾挚看着他耳尖,伸手去摸,似乎还能受到耳尖上细小的绒,陈再有些,躲了躲。
“疼不疼?”
陈再委屈,“不疼。”
“别动,给你。”
陈再也不敢动,任由顾挚给他耳朵。
了好一会,顾挚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睡吧。”
陈再早就被顾挚伺候得昏昏睡了,听了这话没了顾忌,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陈再均匀的呼传来,顾挚这才伸手将人搂怀里,亲昵的吻在他后脑发上,的叹了气。
第二天一早,似乎所有人都没怎么睡好,不远千里风尘仆仆的顾先生神萎靡,林文宣林影帝双通红,显然熬了一夜,蒋宴清的黑圈遮都遮不住,唯独陈再,神采奕奕,换了装,只等action。
蒋宴清着眉心,疲惫的看着摄像机,顾挚坐在一旁看陈再演戏。
这场戏是陈再饰演的商云知晓了自己的世,也知晓了当年的来龙去脉后坐在树上喝酒买醉的一幕。
这一幕是需要那个小演员合的,陈再喝醉后与小时候的自己对话,要将自己心纠结痛苦挣扎的绪表来。
商云坐在树上喝酒,酒坛一坛接着一坛往砸,直到醉醺醺的,商云这才醉朦胧的看着树,那儿,似乎有个小孩正仰看着他。
“你在伤心吗?”
商云摇,“不伤心,只是觉得后悔。”
小商云问他,“后悔什么?”
“后悔不该偷听。”商云苦笑了一声,将侧空余了些的酒坛拿起,往嘴里狠了几,神空看着前方,“不知该有多好,我只会羡慕而已,可现在,我除了羡慕,还有怨恨,不开心。”
“你羡慕宁让?可是咱们在边关也很快乐呀,有大黄有师父,宁让没有。”
“可宁让有爹有娘,我没有。”
小商云想了想,似乎不理解他的执着,“咱们从来都没有爹娘,你为什么羡慕他。”
为什么羡慕他?
商云一愣,嘴里不住的咀嚼,“为什么羡慕他?为什么羡慕他?为什么要羡慕他?”
商云失手,松了手的酒坛,啪嗒一声,酒坛掉在地上四分五裂,洒的酒了地上的泥土。
商云从树上掉了来,落在被酒透了的泥泞里,透过些许残留的酒渍,喃喃:“我没有啊。”
小商云稚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们一直都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你以前不羡慕他,以后也不用羡慕他。”
商云垂看着狼狈的自己,一滴泪毫无预兆地从他眶掉落,落残留的酒渍里,惊起涟漪,不见踪影。
商云闭上,捂着,痛苦说服自己,“我不羡慕他。”
“卡——过!”
掌声响起,陈再还保留着那副姿态趴在地上,望着酒渍里的自己,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有化妆师过来给他脸,他这才站了起来,惶惶看着四周,茫然问:“怎么了?”
蒋宴清不遗余力表扬他,“你是我见过的演员里,最有天赋的一个。”
陈再啊了一声,而后又不好意思饶,“我还需要继续努力学习。”
林文宣目睹了全程,夸赞:“你演的很。”
就连昔日影帝林烨也带着欣赏的神看他,“岂止是不错,我看就刚才那场戏,文宣也不一定能到这样的收放自如。”
陈再脸红了,在蒋宴清面前回放看了一遍,还是有些不大自信,“我觉得演的不太好。”
蒋宴清笑了笑,看向一直沉默着的顾挚,“顾先生觉得呢?”
顾挚波澜不惊的看着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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