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在这里……南王又不老实了?”
“您这话说的多有趣儿。”那人笑得快,“南王什么时候老实过了。”
南王还是皇的时候就跟先帝争皇位争得你死我活,不然也不至于被分封在这东南——再过个几千年这里可能是个好地方,但是现在的东南可算不上富庶,输给先帝后这位老实了一段日,熬死了先帝之后接着蹦跶,以前是联合北疆戎族,后来又跟西域拉关系,东南沿海的匪盗之患,那胆大破天自称史天王的海盗,背后可离不开南王的暗支持。
“不过他要是老实了,可就少了不少趣味了不是?”那人说着锲而不舍地试图往仲彦秋上靠。
仲彦秋瞥了他一,脆站起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去,“你既然那么喜,这个位置就给你了。”
那人一怔,继而大大方方地挪到了仲彦秋的位置上,“多谢先生贴。对了,我在这里是叫九的,先生可莫要叫错了。”
第二十一章
仲彦秋的位置在寿宴上属于边缘的边缘,抻直了脖踮着脚尖都瞧不见前南王的脸的那,索他也对南王那张老脸没什么兴趣,即便他不是什么注重腹之的人,相比起来他也宁肯选满桌好菜。
九蹭过来的时候六就被他打发走了,随便去哪里逛逛都行,省得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叫九灭了。
“先生还真是跟以前一样。”九暧昧不明地笑着,“对谁都那么贴,看着可真让人讨厌。”
“那你可以不看。”仲彦秋淡淡,夹了一筷菜放在九碗里,“不言寝不语。”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好好好。”九低哑地哼笑,似乎被他的语气激起了什么,嗓音里隐隐压抑着几分说不清不明的意味,起筷把仲彦秋夹给他的菜吃去,尖若有若无过筷尖,“有劳先生了。”
仲彦秋看了看他,提起筷箸如飞,快速地用各菜肴填满九面前的小碗——南王宴客当然不会用什么煞风景的大海碗,每个宾客面前不过少女掌大小一个细白瓷缠金边的碗,碗底用朱砂红描着牡丹海棠,金边拉了细丝垂,拢住碗。
他夹去,九就吃,还能趁着间隙给自己舀碗汤在仲彦秋盘里丢块心,两个人坐在角落里也算是自在,周围的人本还存着几分结上来的心思,不过苍蝇不叮无的,见那两人都没什么能搭上话的机会也就偃旗息鼓,转而将视线投向其他的客人。
虽说这只是给南王的妾室寿,那些真正有权有势的本不会亲自来,至多派个家小辈来应个卯全了面上的功夫,但对这些有钱没权的人来说,席上随便一个“大人”都是他们要结的对象。
九一边吃一边看着宴席上熙熙攘攘的闹腾,忽地,“真闹。”他这么说着,眉间带着些看猴戏一样的兴味。
“士农工商,商为最末,他们若不给自己找个靠山,岂非如三岁孩童怀金于闹市。”仲彦秋斜看着九,“九公倒是不急。”
“我这小本生意还不至于叫人多么惦记。”九说,纯银的筷尖慢吞吞挑着鱼里的刺,“况且有先生在,我背后的靠山可是牢靠的很。”
这么说着他弯起角笑了一,他本就生了张好看的脸,有意为之的况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风,十足的谦谦君模样,一双手白净修,扯着仲彦秋的衣袖不放,“我这般敬重先生,先生倒是舍得一去不复返。”
仲彦秋把自己的衣袖从他的手里来,“没谱的事不要说。”这货敬重他?也不想想当年他还住在京城的时候,是谁天天半夜扒他窗搅得他不得安眠,气得他每次都恨不得拎着鞭把这货狠狠上一顿。
也罢也罢,真上一顿还不正和了这货的心意,指不定要怎么得瑟呢。
他退一步,九就一步,扯不住袖就光明正大地伸手去拉仲彦秋的手腕,“先生一走就是这么多年,我可是想您想得很呢。”他一伸手,手指还未张开仲彦秋就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在关节一一,扣在指间的白皙手腕霎时就青了起来。
“哎呀真可惜,被发现了。”九毫不在意地亮藏在指间的银针,一翻手不知收到了哪里去,嘴上喊着可惜面上仍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就知瞒不过先生。”
银针上闪烁着隐隐的蓝光,显是带着毒。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忽然听见周围的嘈杂声猛地停了来,偏过一看,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正站在不远,周围簇拥着许多人,却又不敢上前同他讲话,他的量本来应当算不上太的,但是因为周围的人都弯腰弓背的样,反倒让他颇有些鹤立群一般的。
“诸位远而来,未曾远迎,如有失礼之,还望见谅。”他语气温和可亲,没有半傲慢气派,话音未落周边围着的人就七嘴八:“劳烦世费心了!”
“不曾不曾!”
“世实在是多礼了!”
话里话外结之意溢于言表,一个个卑躬屈膝只恨不得牢牢抱住那青年,也就是南王世的大,各好话恭维不要钱地往外冒,谄媚的小人作态极为骨。
他们把南王世捧的天坠,南王世的反应也很给他们面,绷着的脸变得柔和不少,矜持地些许微笑,端着礼贤士的态度故作谦虚地和那些商人们谈。
九远远见着他那有些不自然的表,忍不住挑了挑眉梢,“就这准,难成大事。”
“毕竟有这么张脸,南王惯些也正常。”仲彦秋说,“胆小的怕是就不让他门了。”
“幸好南王胆够大。”九倒了杯酒,“说起来先生到底送了南王什么宝贝,大老远的从沙漠跑来这里。”
“宝贝倒是宝贝,不过只有他才受用的了。”仲彦秋接过九递来的酒杯,“能叫他坐立不安夜不能寐,恨不得立刻叫我死了只他一个人知才好的宝贝。”
“那可真是个好宝贝。”九叹息,“听得我都想要了。”
“九公富甲天,自是不缺这么个宝贝。”仲彦秋说,“南王可不比你。”
他说着目光自宴席上的客人面上扫过,这宴席上的玄机他看得懂,九自然也看得懂——
有钱,无权。
席上之人大多如此,南王想要皇位,但皇位可不是天上掉来的,要招揽军队,要买通朝臣,要耳目灵通,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是用钱垒来的,如果他就想当个逍遥王爷那以他的封地产是毫无问题的,但如果他想要造反,那么钱可就是远远不够了。
他需要钱,大量的钱,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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